“是吗。”
亨德利没在这个话题上多停留,转而说到下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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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在接触‘开膛手杰克’的案子之前就已经是一个‘非凡者’,但只是个初窥门径的入门者,在改行做私家侦探之前,是从哥伦比亚流亡过来的‘枪手’,也做过一段时间的杀手,仇家很多。”
“他从哥伦比亚来到伦敦也没超过一年吧?不过,这个新生的密教确实也是最近才诞生的,刚好赶上了前阵子沸沸扬扬的非法仪式事件。”
弗朗西斯揣摩道:“至于库恩警长,嗯,……他是跟随警察局长道格拉斯一同调到东伦敦警察厅的,在‘谢菲尔德’号飞空艇上服役时,是一名高级士官,应该不太可能接触到这些事情。”
“还有一个人呢?”他坐在副驾驶上搓了搓手:“好像也是个侦探?资料太多了,我没看完。”
“剩下的那名侦探叫做洛廉。”
亨德利眸光不定。
“他游离在这个社会的边缘,几乎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信息,1882年从‘罗曼诺夫’入境不列颠,但其实是个法兰克人,花了半年获得不列颠公民身份。
“之后就在警察厅注册成了一个私家侦探,但是既不接触伦敦的侦探协会,也没有主动招揽顾客,多次辗转在东伦敦的各个贫困区域,最近半年内换了十几次住所……原因是交不起当地的房租。”
“等等。”弗朗西斯打断他:“东伦敦对这些人不是有住房补贴吗?”
亨德利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
“好吧,我闭嘴,你继续说。”弗朗西斯讪笑着闭嘴。
“时间有限,情报部的人没有深入调查,暂时只找到这些信息。”
亨德利说着,又补充道:
“‘开膛手杰克’出现当晚的另外一桩案子,‘特佩什庄园’凶案就是他侦破的,我认为那名死者‘杰克·阿诺德’和‘开膛手杰克’很可能就是同一个人,莫里亚蒂司长对这个猜测也持肯定态度。”
他口中的莫里亚蒂司长就是东伦敦的上一任警察局长。
“嘶,这么说起来,这个人很可疑啊。”
弗朗西斯起了些鸡皮疙瘩:
“原本已经死亡的人,死而复生成了化名‘开膛手杰克’的非凡罪犯,闯入警察厅复仇,而后为复生他的人服务……落魄侦探、郁郁不得志的有志青年,也非常符合这些密教教主的身份。”
说到这,他吐槽了一句:
“我一直不清楚为什么里世界的‘邪灵’在挑选‘侍奉者’时,总是偏爱这类群体。要么就是落魄侦探,要么就是画家、诗人、医生……难道这些人的‘灵感’真的会强大一点?”
“也许吧……”亨德利把话题转了回来:“情报部已经在着手调查这个叫做洛廉的侦探了,一周内就会有确切结果,现在还是先处理这个新生密教的事情吧。”
他眯着眼回忆刚才的战斗。
“血色十字架……这种‘象征’可不是什么普通‘邪灵’都能拥有的,一旦传播出去,那群基督徒肯定会不遗余力地誓要将其绞杀。”
“但这件事确实出现了。”弗朗西斯也反应过来:“要么就是空有皮囊的伪装,要么就是这尊‘邪灵’的来头比之前想象的还要恐怖。”
亨德利沉默了半分钟,从口袋里摸出便携电话扔向副驾驶。
“嗯?”弗朗西斯下意识接住:“给我这个做什么?”
“向莫里亚蒂先生申请,提前三天开始‘大清剿’,我要求获得东伦敦警察厅临时最高指挥官的身份。”
在弗朗西斯配合地打通电话时,他又补充了一句:
“另外,再申请让‘骑兵队’与‘黑骑士团’进驻东伦敦,进行全区域封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