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一个问题,在你眼中我们是什么样的人?”
秦夏站到瓦莱斯面前,转身看向苏娅。
“说实话。”
“一定要说实话。”
角斗士们不知道秦夏为何如此发问,苏娅也不知道,但她还是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一群自由人……反抗者……”
“嗯,不错的赞美。”
秦夏表情认真的听取,并点头品味这句话。
苏娅以为自己的回答很让秦夏满意,所以也笑了。
可秦夏下一秒就微笑着摇头:“但这不是实话。”
话音刚落,瓦莱斯头颅爆炸。
苏娅反应过来后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是她最纵容和喜爱的子嗣,她也最无法接受瓦莱斯的死亡。
秦夏又走到苏娅的一个女儿身后,用手梳理着用价值连城的香料泡出来的秀发,轻声说:“你必须诚实,如果你不诚实你就会得到惩罚,就像你折磨和训练奴隶时那样,只不过现在处于被折磨的位置的是你,懂吗?”
苏娅使劲点头,目光盯着自己的女儿。
她的女儿感觉秦夏在梳理自己的头发,头发上传来的每一种感觉都让她如身处地狱一般,只感受到深入骨髓的恐惧。
“所以重新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秦夏说。
当秦夏说话时,苏娅的女儿剧烈颤抖了一下。
“一群暴徒,刽子手!”苏娅咬牙切齿的回答。
这确实是实话。
“如果你刚才也如此诚实,不撒谎,你的儿子不会死,记住,他们的死都是源于你的错误。”秦夏笑着点头,从苏娅女儿身后离开,在广场上来回扫视,看到一个遍体鳞伤的奴隶。
于是秦夏示意奴隶向自己靠近。
在这些什么都不知道,比近卫军士兵还懵的奴隶们眼中,角斗士们施加在奴隶主身上的惩罚不会让他们感到多么畅快,因为他们不确定自己是否也会被这些看起来很可怕的人杀死。
出于恐惧,那个奴隶才哆哆嗦嗦的走来。
“你受到了怎样的惩罚?”秦夏伸出手,用灵能修复奴隶身上的伤口。
“我……我偷吃了一些东西……然后我就被惩罚……”奴隶畏惧的回答。
“是谁?是谁惩罚了你?”秦夏问。
奴隶犹豫着,不敢指认。
但考虑到眼前的人看起来更有威慑力,所以奴隶最终还是在再三犹豫下指向近卫军士兵中的一名军官。
秦夏转过身,打了个响指。
随后军官的头颅爆裂,溅了身边士兵一身脏腥。
士兵们没有提起枪为长官报仇,因为他们不仅恐惧下一个被爆头的是自己,还因为自己也曾被那军官虐待而暗自幸灾乐祸。
“懦夫。”秦夏扫视着所有近卫军士兵,“你们看到高骑士跪在地上如待宰的羔羊,你们觉得如此强大的人都屈服于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们,然后你们就认为自己也不可能改变什么。”
“你们手中的枪能隔着一公里准确命中任何一个目标,只要你们打得准。”
“你们控制的智械能瞬息间杀光很多人,只要你们动动嘴下达命令。”
“但是你们就站在这,像一群观众。”
“因为你们知道自己效忠的主人有多可怖,你们知道她比敌人更可怖,如果你们在这冒着伤害到她和她孩子们的危险动手,最终的结果都是你们被施以绝罚。”
“近卫军?何等滑稽。你们根本不是军人,你们只是一群走狗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