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旗木朔茂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会说那样的话,老实说,我觉得你应该去铁之国,而不是到木叶忍者村里来。”千鹤说。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决定自己的将来的,这是无奈的事情,我希望以后可以改变这样的无奈。”旗木朔茂一本正经地说。
千鹤歪了歪脑袋,她果然还是无法理解旗木朔茂这个人的想法,但是,对于旗木朔茂的理想,她还是很有兴趣的,说:“要是真的就好了。”一边说着,一边将卷轴从自己的袖口里滑出来。
旗木朔茂的目光一凛,脚下生出电芒,借助雷遁的瞬间爆发力,他来到千鹤的面前,抬起短刀斩下。此时,千鹤的周边炸开一团烟幕,大量的木片漂浮起来,将千鹤整个人给包裹起来,悍然挡住旗木朔茂的斩击。
“防御型的傀儡,跟那个家伙使用的蛮像的。”旗木朔茂喃喃一句,他觉得先前流就是借用千鹤的傀儡,因为流在第三场考试里,所使用的是一个明显的战斗型傀儡,接着他看到形似木偶的傀儡身上打开一个个缺口,随即短针射出。
旗木朔茂的身上瞬间爆发出大量的电弧,缠绕在体表,短针虽快,但是重量不足,被电弧击中后,就全部往旁边折射出去,没有半点伤到旗木朔茂。
旗木朔茂不退反进,雷光集中于剑尖,迅速刺出,穿过傀儡,却没有任何击中人体的感觉,他的眼睛余光看到千鹤不知何时出现在傀儡的旁边,保持着查克拉线的联系,双手结出风遁的印法,锐利如钢线一般的风弹连击从口中射出。
旗木朔茂闪也不闪,直接单脚踢中身躯臃肿的傀儡,让它飘了起来,自己的身子微微一侧,便躲在傀儡的旁边,由傀儡承受住风弹的切割。在千鹤操纵傀儡机关反击前,对方却是离开了傀儡旁边。
千鹤活动着双手,操纵着傀儡来到自己的身边,谨慎地看着旗木朔茂,对方是一个善于刀法的雷遁忍者,尽管在查克拉属性上有优势,但对方的速度非同寻常,无法准确地将目标给捕捉住。
“好厉害的家伙。”千鹤低声喃喃道。
旗木朔茂盯着千鹤,慢慢移动着脚步,他可以想象出那个傀儡里藏着多少机关,其中绝对有着先前所使用的雷遁外衣无法挡下的攻击,千鹤本人倒是没有多么麻烦的本领,无非就是传统砂隐忍者的风遁忍法,但是与傀儡结合起来后,十分不简单。
如果就照着先前的战斗方式,旗木朔茂就得花时间一一摸索出傀儡的机关,在伺机而动,不过,这并非是最佳的选择。
旗木朔茂深知自己是不能长时间靠着雷遁进行高速移动,雷遁在刺激身体活性进而快速移动的同时,也会给身体带来负担,除非是雷影那种强大的体魄,常人是难以负担的,旗木朔茂的体质十分出色,但也不能像雷影那样当作自己的常态作战模式。
这场战斗不会很久的,旗木朔茂在心里说道,据说,真正的剑道高手是不会进入持久战的,生死搏命的胜负往往会在一瞬间就分出。武士出身的旗木朔茂也向往着那样的境界,而在他的心里,风森正辉就有着这样的剑道水平。
——我可以做到的。
旗木朔茂在心底里暗示,看向千鹤的目光已然转变,对上目光的那一瞬间,千鹤就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背脊窜起,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被一只野兽给盯上,而自己就是对方的猎物。
因为旗木朔茂的理想宣言,她没有觉得旗木朔茂是一个危险的人,只是一个天真的忍者而已,现在她却是忘记这个想法,此时的旗木朔茂全身散发着逼人的杀气,将她的气势完全给盖住
——必须要小心。
感到畏惧的千鹤不禁操纵傀儡挡住自己的身体,而就在这个时候,旗木朔茂睁大眼睛,身体立即扑上去,好似野狼一般,手中的短刀折射出纯白的光芒,此刻看来,就像是狼口中的利牙。
看到这一幕,风森正辉不由得想起在设定书里对于旗木朔茂的评价——当白牙露出光芒的时候,就会成为消灭黑暗的锐齿。此刻,就好像是印证了这么一句话,旗木朔茂的身形好似雷光一般消失不见,只剩下一道扭曲的电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过千鹤与傀儡即将重合的那一点。
“啊!”千鹤尖叫一声,她看到眼前的傀儡炸开一抹刺眼的白光,视线都因此而模糊,随后传来一阵惊响,震得耳膜生痛,动作微微一僵,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到脖颈的一股冷意,本能令她不再动弹,乖乖地站在原地。
当千鹤回过神来的时候,旗木朔茂距离她非常接近,短刀贴在她的脖颈,一滴血珠缓缓渗出,缓缓滴到那把纯白的刀身,白中一点红,异常显眼。
众人屏息凝神,沉默地看着场内,刚刚的那一幕仍旧残留在他们的记忆里,相信以后也不会忘记,在忍者的战斗里,很少有靠力量完全压制对手的情况,依照情报进行针对性的措施,是忍者的常规作战,而现在,有一个少年展现出异常强大的力量,直接压倒对手,这不罕见,罕见的是旗木朔茂身上的气魄,令人为之震惊。
“这个孩子,将来定然能成为村子里的高手。”扉间不禁低声自语。
“千鹤!”看到这一幕的流大叫一声,连忙从看台上下来,跑到千鹤的身边,水户门炎没有阻止,因为他已经做出判断,旗木朔茂是胜利者,相信其他人也不会有异议,就任由其他考生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千鹤的身体一软,流及时扶住她的身体,千鹤抓着流的袖子,颤声道:“流,我感觉没力气了。”
“好了,战斗已经结束了。”流虽然感觉不甘心,但也只能承认这一点。
旗木朔茂的目光恢复如初,看着浑身被吓得失去力气的千鹤,他有些抱歉地说:“不好意思。”
“你这家伙,别以为就可以这么算了。”流扶着千鹤站起来,瞪着旗木朔茂,“千鹤没法赢,就由我来替她报仇,你给我好好等着。”
“啊,我会的。”旗木朔茂静静地回答了一句,转身往看台上走去。
流紧紧地咬着嘴唇,心里决定在接下来的考试里,一定要赢过旗木朔茂,让千鹤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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