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殄天物这个词,可能形容十分之一?
我想他应该是不那么在意的,也有可能他已经把我忘记了,虽说更可能的应该是没有忘记。
唉……
难言。
也许我更适合做一个大师教导过的自由自在的灵魂吧。
达芬奇的导师有一脉的学术传承在几百年后和数学家伯努利有联系。
我大概不做数学家也不算糟糕。
一个自由而年轻的灵魂怎么也不会糟糕的,是吧?
说不定我在后世看来会是个能被一些人记住的人,毕竟自我鼓励和正面想象总是好的。
许多员工之间也是如此。
那芬兰的药剂师,荷兰的爱酒的年轻人,澳大利亚的程序员,巴西的游戏强者,美国的过山车爱好者,在家自己学习自己琢磨游戏开发的TW少年,以出售游戏建筑为生的人,Twitch博主,达特茅斯的准新生,还有好多好多人……
他们近来如何?生活是否如意?
很多时候,这些友情的连接延伸出了这个游戏世界。
有三个居住在美国同一个州的员工曾经线下见面并留有合影,而那位来自加拿大的达特茅斯准新生收到过芬兰药剂师寄过去的芬兰糖果。
大概人和人之间本来也没有间隔那么远,通过游戏也能连在一起。
然而玩游戏就要耗费精力,耗费时间,耗费心力。
即便没有人设包袱(偶像包袱?),
只要是时间,就是生命。生命怎么会不认真,怎么会不重要?
除此之外,员工的很多内部信息也是禁止泄露的。
当过了前员工,离职之后再作为一个普通玩家玩这个游戏,确实是需要一段时间适应的。有的人觉得比较好接受,有的就直接离开了。
这个模式应该给服务器赚了不少钱。当然服务器的具体收入绝大部分员工都不知道,从我听到的传言来看,只有管理员中的2个人似乎是能接触到钱的部分的。
然而从服务器的重视程度和资源倾斜来看,这个模式的收入很可能占比不低。
我想,服务器和这个游戏模式大概有某种奇妙的爱恨关系在。
说起来,EULA
……
啊,跑题了,跑题了,跑题了好久了,这是跑到哪里去了?
゛(‘◇’)
来回忆一下……
这一次大跑题的开端应该是讲到在1.19新世界里的第一天就溺水而亡那里。
从溺水讲到硬核模式,之后讲到了苦力怕,再讲到Mojang的办公区,之后是披风,然后是冒险地图,再之后是服务器,再提到起床战争,讲到公会战争模式,之后讲了作为员工的经历,最后提到了EULA。
理清楚了,可以慢慢把话题绕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