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大概也就一个转身功夫,忽然发现跟自己日夜亲密在一起的女人,是一国的国君,是天下最有权势的人,论谁也得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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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伱又是凭什么最终确认的呢?”
“就凭…圣上给北北把脉。”
“把…啊…”
苏钰盘顿时恍然,这的确是情急之下,她没能顾得上掩饰的失误。
“以青璃郡主的水平,我不相信她能仅靠把脉就判断出卓北北的情况,更何况北北的沉睡还是由于我师姐造成的伤,这种程度的东西,绝对不是真正的青璃郡主能接触和理解的。”
既然不是青璃郡主苏银瓶,又和苏银瓶长的一模一样…
有了这个铁证如山的基础之后,秦琅也是飞快地将其它一些东西串联起来,于是很快就不得不面对眼前的“苏银瓶”其实是她妹妹女帝的事实。
“嗯…”
如此一来,苏钰盘也是缓缓点头:
“本来朕是打算回京之后,再把真相说出来,没想到提前被提前揭开了…”
“圣上,所以你…到底…”
真相虽然是揭开了,但紧接着的,就是无尽的疑惑填满了秦琅的双眼。
苏钰盘理解他的心情,也就主动将这一切最初的目的交代了出来。
“秦琅,你可知道…朕是你的什么人?”
“?”
皇帝是我的什么人?
秦琅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思考这个问题,思忖片刻之后,犹豫道:
“陛下不就是…我的陛下?”
“……”
这叫什么话?
朕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苏钰盘听的眉毛一挑,差点儿又像平时那样嗔他甚至拧他腰肉了,忍住冲动提醒他:
“你,秦琅,是朕的姐姐的男人,也就是说,朕是你的小姨子!这还不懂?!”
“哦——”
秦琅恍然,点头如啄米:
“对对对…小姨子陛下…”
“……”
算了,不跟他计较这些了…
“总而言之,朕这次出京,本来是为了调查景州府凝香馆的事情,结果在半路与你偶遇,然后…然后你…”
往事浮上心头,苏钰盘龙颜微红,但很快强作镇定:
“…然后没想到,你因为将朕误认为银瓶…所以顶撞了朕…朕为了大局…索性就将错就错,作为小姨子来考察一下未来姐夫,也就是你的情况,比如文武造诣什么的…就这样一路到了今天…”
苏钰盘说的够委婉,也够精简。
但秦琅也听的很明白了。
包括女帝嘴里的什么所谓的“顾全大局”,说白了哪有什么大局,其实就是堂堂女帝被一介草民又吻又抱的,当场实在不好意思表明身份,又碍于苏银瓶的原因不可擅自灭口什么的,所以就这么开始了角色扮演。
这种事情,一旦说清楚了开头,后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地清晰起来。
“真是世事无常,人生无常啊…”
理清来龙去脉之后秦琅,不由心生唏嘘,但眼下并不是感慨的时候,他立刻又追问起了卓北北的事情,想着苏钰盘作为皇帝,应该也是普天之下最有能量的人了,一定能有什么路子找到解决卓北北沉睡的麻烦。
结果苏钰盘表示,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希望并不大。
这一点秦琅自然清楚,希望要是大的话,北北她自己肯定也解决了。
眼下他只是想自己去试一试那些可能的方法,也不求能成功,至少听到有希望之后,秦琅整个人也就轻松了一大截儿。
“银瓶…”
“……”
“不…不是,圣上…”
秦琅脸色一凝,喊错皇帝名字可不是什么值得开玩笑的事情,察觉到苏钰盘犀利的目光后,立刻心虚地扯开话头:
“还请圣上将帮北北的办法细说来。”
“这事不急,毕竟急也没用…”
苏钰盘缓缓说着,与此同时,一股无形的沉重威压也开始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正好点到为止地触及到秦琅周身:
“…在此之前,秦琅,你不如先回想一下这些日子以来,你对朕的所作所为…”
“?!”
秦琅心头一跳,当时脸色就苦了起来。
坏了,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他最担心的“秋后算账”,结果该来还是来了…
啪!
只听苏钰盘玉手一拍床沿,一声冷喝凛然响起:
“秦琅!你可知罪!”
今天身体不适,就一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