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最大的拦路虎就是杨钧剑。必须将这个王八蛋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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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龙,我有句话……”
“余教官,请多指教。”
“我建议你亲自去天津一趟。无论是否抓到人。都证明你是在积极办事。”
“去天津?”
“对!坐火车去。走津浦路。一天一夜就能到。”
“到了那里以后……”
“你只需要报告处座,请处座协调。处座一定会全力以赴的。陈恭澍就在天津,他会负责统筹安排。”
“谢谢!”
张庸两眼渐渐发亮。
好像确实可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到了天津再说。
能不能抓到人,是一回事。但是我至少去了,去努力了。实在没结果,那也没有办法。
毕竟,人算不如天算……
带上杨丽初,秘密前往天津。抓人。
有关协调方面,交给处座和王天木。
处座现在非常想好和夫人搞好关系。当然会全力以赴。
陈恭澍是天津站的站长。王天木是北平站站长。军统两员大将都在这里。不用担心没有人。
只要找到杨钧剑的位置,就能发起突袭。然后带回。
无论死活。死的也行。
“那我现在就给处座电话?”
“给吧!”
“好!”
张庸沉吟片刻,打电话给处座。
处座很快就接了。
“喂。”
“处座,我是张庸。我有重要事情请示。”
“你说吧。”
“我想要亲自去一趟天津,将杨钧剑抓回来。”
“你需要离开多长时间?”
“一个星期。”
“那好。我给你十天的时间。无论任务是否完成,十天之内都必须回来。”
“是。”
“你准备带多少人过去?”
“我身边现在有四个骨干。再从余教官带来的人员里面抽调二十人。”
“交通工具。”
“坐火车。”
“路线。”
“津浦路。”
“不行。津浦路在济南站有危险。你先到汉口,然后走平汉线。”
“是!”
张庸答应着。
疑惑。
走平汉铁路?不能走津浦路?
是担心什么?
济南站是谁的地盘来着?
韩复渠?
不安全?
里面难道有什么因由?
但是既然处座这么吩咐,他当然也就遵照执行。
先到汉口。从汉口坐火车去北平。再从北平到天津。不过这样一来,似乎路线长了不少……
算了,懒得多想。
遵照安排就是了。
此时此刻的处座,应该不会谋害自己。
他也希望尽快的将杨钧剑抓回来,了却夫人的一桩心事。否则,日本人如果将杨钧剑拉出来搞个投降声明,夫人脸色就不好看了。
于是和杨丽初商量。
杨丽初对细节倒是没有什么异议。唯一的异议就是——
“我不想去。”
“这……”
“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好了。”
“好吧!”
张庸知道她怕辛苦。
这也没什么讳言的。
当时坐长途火车,的确是非常辛苦的。
哪怕是从金陵到上海,也要九个小时。很沉闷的。长时间乘坐,人很疲惫。
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长途跋涉,确实麻烦。
如果队伍中有女的,随身携带的物品必定也多。不利于机动。
从汉口到北平,足足1000多公里。比金陵到天津还长200多公里。一天一夜都未必能到。可能需要30个小时以上。确实是非常煎熬。
如果路上有些什么意外的话,需要耗费的时间更多。万一遭遇战斗,还有危险。
也好。让她留在金陵,负责处理情报三处的手尾。
“我和你去!”余乐醒主动请缨。
“那就太好了!”张庸求之不得。
这真是意外之喜。
须知道,那些警校生,都是余乐醒带来的。
他们最听余乐醒的话。
如果余乐醒不跟着,路上搞不好就会出现配合失误。
主要是张庸对他们不熟悉。他们对张庸也不熟悉。配合容易脱节。甚至出错。而在实战当中,配合失误,往往就意味着死亡。
有余乐醒带队,那就没事了。
何况,余乐醒还是专门复杂教导行动的教官,最擅长的就是指挥各种行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是冲锋队长啊!
忽然后知后觉。
或许,处座已经预料到自己要做什么,所以,专门安排余乐醒带人来?
厉害……
不愧是戴老板。
以后能将军统发展壮大,确实是有能耐的。
好。
立刻开始准备。
兵贵神速。不能拖延。说走就走。
挑选人员。
这都是余乐醒的事。张庸也就过一下目。
除了余乐醒带队之外,还有三个小队长,分别是欧阳圣、南宫寒青、覃海涛,都是表现出色的学员。
钟阳他们四个,当然也是要全部带上。
武器,空军基地就有。清一色的勃朗宁m1935大威力手枪。口径9毫米。
所有的警校生,又一次见识到了空军的豪气。
都是崭新的大威力手枪啊!
空军就是有钱。
从金陵上船,逆流而上。到达汉口站。
复兴社汉口站站长叫做贾腾英。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名字。
贾腾英给张庸推荐了一个人。叫做洛白龙。此人是汉口站的主力。非常能打。但是外貌却非常普通。
不得不说,有些人,天生就是干特工的料。洛白龙就是其中一个。他的水性也是非常好。可以说是海陆两栖,完全胜任。贾腾英表示,这个洛白龙,可以暗中保护张庸他们,一直到张庸安全的回来金陵为止。
张庸心知肚明,找个机会,和贾腾英单独说话,“贾站长,你有什么事,请讲。”
“少龙啊,我确实是有事相求……”贾腾英欲言又止。
张庸坦然说道:“贾站长,能办的我马上就办。不能办的,我请人办。你看如何?”
这句话是学唐胜明的。活学活用。
主打的就是一个坦然。获得好感。
贾腾英看看四周,低声说道:“少龙,你救救老哥吧!”
“何事如此严重?”张庸愕然。
“唉,说来惭愧,我搞砸了一桩差事。不知道如何向处座交代。”
“什么事?”
“我们汉口站不见了一部电台,一个密码本……”
“啊?怎么会?”
“我们的一个监控点被袭击了。电台被抢走。密码本也被抢走了。”
“密码本和电台不是分开存放的吗?”
“大意了……”
“呃……”
张庸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么低级的错误。如果是真的。嗯,如果是真的话……
处座决不轻饶。
难怪贾腾英会如此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