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拖尸过城门的徐凤年,被一位精通敛息之术,好似壁虎一般隐藏在城门楼壁顶的刺客一击偷袭,虽然徐凤年最后关头察觉到了危险,一剑将其逼退,但还是被对方得手,受创不浅,好在没有生命危险,倒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随着徐凤年和徐脂虎踏入了她的写意园,一股血腥气渐渐弥漫开来,就算是室内的添加了上品龙涎香饼的青铜香炉中冒出的香气都遮掩不住时,徐脂虎这才知晓自家的弟弟几乎是在生死关前走了一遭,顿时就红了眼眶。
徐脂虎脸色苍白的看着趴在自己床榻上的弟弟,背后一道血淋淋的伤口不断的留着鲜血,让没有见过多少血腥的徐脂虎,差点惊呼出声。
李淳罡坐在床榻前,伸手搭在徐凤年的手腕上,为他把脉诊断,良久才开口说道。
“算你小子幸运,差你点就被人将脊柱打断,到那时,就是大罗金仙临凡,也就不会你这条小命了,如今不过是些皮外伤,只是看着模样吓人罢了,算不得什么事,上些金疮药,吃些补血的药方就休养几天就没什么事了!”
虽然李淳罡说得很是轻松,但是徐脂虎依然不敢大意,连忙吩咐丫鬟二乔去将自己收藏的极品药材都搬出来,让李淳罡辨认一下那些合用,让李淳罡不由的翻了一个白眼,这江湖中人哪个没有受过重创,这点小伤也值得大惊小怪,实在是让他无语。
李淳罡也知晓徐脂虎是关心则乱,也不愿和她掰扯,随口道出了几位药材,就算是将差事办完了,剩下就没有他什么事了,李淳罡洒脱的摆手出了房间。
徐脂虎似乎还是不放心,忐忑的看了一眼徐凤年悲伤的创伤,眼中满含期待的看向了自徐凤年入府后,就一直坐再太师椅上怡然自得端茶品茗的许宗甲,希望这位地位特殊,备受自己父亲敬重的许先生可以张开金口,给自己一颗定心丸。
许宗甲自然注意到了徐脂虎的炙热的眼神,不紧不慢的呷了一口茶水,将手中上好的白玉瓷茶盏轻轻放下,这才吐口道。
“李前辈乃是江湖传奇,他老人家既然如此说了,自然是不会出问题的,所以还请郡主放心!”
徐凤年似乎注意到了许宗甲瞥过来的鄙视目光,连忙开口安慰着自己的大姐。
“姐,我真的没事,只是皮外伤,我自己心里有数”
徐脂虎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心中悬着的巨石落了地,坐在了李淳罡刚刚的位置,破涕为笑,擦干了眼角的泪水,然后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徐凤年的屁股蛋上,荡起了层层肉浪,极有弹性,看起来手感不错。
“没事,这还叫没事,你这个德行,姐晚上怎么和你一起同榻说悄悄话。”
许宗甲顿时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掩饰的咳嗽了几声,气氛一时间无比的尴尬。
徐凤年意外的在许宗甲面前失了面子,一时间羞的满脸涨红,连忙阻止道。
“姐!都多大的人了,别说这么没羞没臊的话好吗?”
徐脂虎故作一脸幽怨,好一幅泫然泪下的凄凉神情,要是道行浅的,如江南道那帮学子名士,见到这幅美色还不丢了魂,可徐凤年跟这大姐朝夕相处那些年,哪里还会不知道她的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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