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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身高1米56,身材单薄的小个子女孩,作为近卫家的嫡女,是特权阶级的冠位,200年历史的东洋英和学院接下来3年真正的无冕之王。
二条玲奈虽然也是五摄家的大小姐,不仅聪明漂亮,还玩的一手好COSPLAY,但是她只是家族的三女,并不像近卫千代这样,背负着家族巨大的期待。
即便是祖上出过人杰的有马家,以现在一个住在足立区的有马吉彦,想交到近卫千代这样的女友,这难度无疑比务农青年杜鲁门总统追到小镇富商小姐伊丽莎白·华莱士还要难上几倍。
从日常信息来看,近卫和有马之间的互动有限,且都是公开场合的对公事项,争论交锋的火药味到是不少,实在难以想象,这两个人之间会擦出爱的火花。
浅间收回思绪,外面的体育社团的声音渐小,楼上钢琴声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瞄了一眼时间,6点6分,迅速解决战斗吧。
“近卫桑的相关资料,我在这周会尽可能周详的梳理出来。她的活动轨迹、社交圈子,有马同学你觉得有哪些线索可以调查?”
“我和她每天在一起的集中时间是下午四点半到六点一刻这个时间段。在周二、周四,她会在剑道社呆到大概5点半再过来,然后在学生会处理工作到六点半,有时会弄到七点。”
“嗯...一周大概是435分钟,目前你和她相处大概8周时间,也就是不到60个小时。学校除了入学试、入学典礼、5月期中考、学生会日常工作,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事吗?”
“第一次见面时,不相识的大家都是点头致意。但唯独近卫,她朝我伸出了右手,真庆幸当时没有出手汗。”有马有点难为情地低头捂住前额。
“她还和谁握手了没?”
“和会长还有两个二年级的副会长,她们都是女孩子,我是她握手的唯一一个男生。”
“你和她同样作为会长钦定的副会长,第一次见面握手以表敬意没问题吧。”
有马顿了顿,脸色变得僵硬了许多。浅间知道,这种自作多情后破灭幻想的苦痛,比分娩痛对男人的伤害还要大。于是浅间善意地转移了话题。
“还有别的事情吗?”
“有一天下雨,其他人都提前走了,等我走出学生会大楼时,近卫她在大楼屋檐下一个人看雨。我知道近卫今天早上是带伞过来的。她却主动说下雨没伞,所以才等我出来,让我送她一程。”
“近卫桑她不是司机接送吗?备用雨伞也应该有啊。”
“那天似乎司机有事没接她,我送她一直走到车站才告别,大老师您觉得,这会不会是她故意的。”
“有没有可能是雨伞被人拿走了呢?上个月下雨,我的雨伞也被人拿走了,我是淋着雨回的家...”
有马的眼神开始变得黯淡,连肤色也苍白了许多。于是浅间再次转移话题。
“当然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可能。少女心可是像东京的天气一样琢磨不透呢。有马君,还有其他印象深刻的事情吗?”
有马优雅中带点僵硬地用食指关节揉了揉太阳穴,似乎过去甜蜜的记忆,突然成了不能直视的深渊,缓了几口气后,才重新开始回忆。
“就在上周四,学生会的二条同学忽然谈起了恋爱话题,并发起【现役学生会会员们恋爱YES/NO大调查】,等二条问到我的时候,我明显感受到了近卫的视线。而当我说没有时,我也清晰看到她嘴角笑了一下。”
“真让人羡慕啊,有马,这样的话啊,我觉得还是非常有可能的。冰美人的微笑吗,也想见识一下啊。”
但是我得到的信息是,学长们都有恋人了,全学生会就伱一个男生没有,近卫桑的笑容,也可能是对一个没有恋人的处男庶民的嘲讽之笑。
【她绝对是喜欢着我的】这种错觉,可是每一个优秀少年身上无法逃避的诅咒啊。
浅间一面听着故事,一面已将茶具清洗干净。
“可以了,天色也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好的大老师,可以加一下LINE吗?后面有什么吩咐请及时通知我。”
“OK。有马君,可以的话,在外面不要叫我大老师,也不用和我有过多交流,我不想引人注目。”
“明白,那么,我现在先走一步?”
“不用,这个时间我也该回家了。”说罢,浅间从衣帽架上取下书包背好,关上窗和灯,又抱起了一个瓦楞纸箱,准备出门。
有马见箱子似乎略重,主动帮浅间拿起。
谁能想到,白天早上主角和配角毫无交集,下午主角已经主动帮配角拿东西了。
到底谁是配角?
想到这里,浅间口头称谢,又一把将箱子抱回来。
世界上哪有什么天降甘霖,浅间更推崇惟精惟一,求仁得仁。
如果不是大神驹场向浅间透露,有马副会长的家庭电脑有大量“近卫”、“近卫传统”“近卫喜好”这样的搜索关键词,浅间也没有这么快展开主动为主角打辅助的计划。
为什么驹场一个玩游戏的会拥有学校同学家庭电脑的浏览记录,为什么驹场会把搜索到的信息告诉浅间,这些就不方便细说了。
一目了然的是,今天浅间与有马的相遇,其实是计划之内的事。
作为浅间曾经的受援助人,二条桑也是学生会的一员,通过她在学生会聊一些恋爱的话题,引起有马的关注,再请驹场同学在英和比较热门的几个论坛,发出几个讨论“恋爱之神-大老师”的帖子引他前来。
二月之期已到,主角归位!
想到这里,哪怕近卫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政治动物,浅间也一定会帮有马成就这份跨越阶级的恋情。
从三楼走到一楼中庭也没花多少时间。
凉风吹过,5层楼的社团大楼与6层楼的教学楼被一座三层廊道连接着,廊道两侧花圃里的紫阳花和菖蒲随风招摇。
今年东京六月上旬的傍晚还是挺凉的,白天最高也不过24°度。
正当浅间还在胡思乱想时,一个带着喜悦情绪的好听的声音传来。
“浅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