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识上师认真的说道。
立刻,其余的人便不敢说话了。
真识上师也无是在吓唬他人,他说的自然是真的,应其余上师也会这样说,听到了他如此这般说法,顿时,白珍珠几人也不敢说话了,他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真识上师说道:“你们出去罢,都跟在这里有甚么作用?
还不时时刻刻准备着,将熬煮好的酥油茶和青稞糌粑,还有那煮熟的肉都准备着,等待了你们上师出来,将这些奉献给你们的上师?
你们难道看着你们上师现在的模样,无有一丝丝的伤心和难过?
便是自己的父亲变成了这般,你们都无有什么触动么?”
真识上师疾言厉色的说道,大家自然都去了。
在这里便止留下来真识上师一个人,只有他一个人了,真识上师的神色便变得凝重了起来,看到永真上师这个样子,真识上师便知道,永真上师一时半会无有时间来帮他了,所以这边的事情,便都须得他自己来处理了。
想到了这里,他便又想到了才旦伦珠。
才旦伦珠便是在高烧之中,嘴巴里面的胡话还是:“它要走了,它要走了。”
不管是什么东西要走了,都和真识上师无有甚么关系在了。
它走不走都无所挂碍,现在重要的是,谁都不能来。
“真是,前路有狼,侧畔有熊啊。”
便是有千言万语,真识上师最后都吐出来了这几个字,他只觉得前路漫漫,但是还无有到了最后的时间,还有机会在。
好在才旦伦珠的烧,亦不是时时刻刻都不得停歇,还有烧退下来的时间,真识上师继续站在外面,望着外面,他叫罗仁·次旦仁珠将药按时给才旦伦珠灌下,药王菩萨的咒,两个人都不会,便只能以“度母咒”来帮助才旦伦珠渡过难关。
而里面的陆峰,则是看着钉在了木头架子上的画布,准备开始第二项制作了,这第二项制作,便是平涂、渲染上色。
做完了这一样的时候,就到了勾线、铺压、开眼的时候,主要是陆峰做的这个幅度的唐卡,一般都是以“贴花工艺”做成。便是做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场面,随后是拼凑缝合在一起,形成两种贴花唐卡。
应这是在画布上面画上的唐卡,所以以针线拼接,不是问题,但是陆峰的问题便是,他是一整个画出来的,所以费时费力,并且应要画好主尊所在,即大日如来,所以陆峰到了现在便有些画面太大不好画,他便想到了祭塔外面的晒经场上。
此刻的陆峰,便好像是最擅长画画的画匠,脑子之中,各种奇思妙想,层出不穷,但是就算是如此,他还是“静”,他的“出离心”,他的“不动心”,都随着他的画画,开始变得更加的“丰满”起来。
想到便去做,陆峰二话不说,便将此画布送了外头,说起来也奇怪,外头本来也有风,可是陆峰将木头架子一个一个放出去,又组合起来,最后将画布拿了出去的时候,连带着这风,都有些少了。
都“喑哑”了起来。
陆峰可不管这么多,夜黑如墨,他便开始作画了,止这一次为了作画买来的笔,亦都是特殊制造,但是也有些不够了,但是陆峰不清楚,所以他便就如此的作为,他满脑子都在画上,不在意其余。
不过他这边不够了,那边就出现了异状,连真识长老都听到了那晒经场地上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吃惊不已,不知道永真上师将这画儿搬到了晒经台子上是做什么,他反正已经入了神,不管不顾,真识上师便是想要喊叫,亦喊叫不动。
所以无奈之下,真识上师也没有阻止他。
陆峰则是已经开始上色了。
像是陆峰这样的唐卡,他要画出来,是须得熟读《时轮密》,《顺和上了密》,《四吉祥座密》等诸般典籍的,可是陆峰都无有,他画出来的这诸般形象,便是诸佛菩萨在他脑子之中的模样,更像是为他灌顶的那二位上师留在了他脑子之中的密续传承。
有人在黑夜之中,摸黑到了日出寺的门口,在这风雪之中,传来了清晰的敲门声音。
“咚。”
“咚咚咚。”
这声音传了过来,里面的人还无有打开了寺庙的门,真识上师便走了过去,止他看到了这门口站着的这些“物”,便是连他,都愣住了。
因为他看到了敲门之物,是一只白色的羊,一只白马,在这白马的背后,有一只黑猫,一只红猫。
这四只动物在黑夜之中,来到了陆峰日出寺的门口,在陆峰的日出寺,深夜敲门拜访。
等待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