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滴,姓甚名谁?”
一听眼前这个一看肩章就知道是大佐的太君军官问自己姓名,黄四郎顿时如同吃了蜜蜂屎一样开心。
连忙涎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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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君爷爷,小人名叫黄四郎,是这河源县城的维持会长,佐藤太君跟我是好朋友。
太君爷爷如果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我说。”
冈村四郎一听这家伙是佐藤贺那个废物的朋友,心里就愈发鄙视对方了。
废物的朋友,那肯定也是废物!
但他脸上却不动声色,而是点了点头道:
“哟西,黄桑,你既然是我蝗军的朋友,那就先帮我把这些蝗军勇士的遗体收敛好吧。”
“是是是。小人马上就办。”
黄四郎头点的和鸡啄米一样。
随后一溜烟地就不知道从哪里喊出来几十名团丁、下人、店铺伙计这些人,开始收敛起小鬼子的尸体来。
然而黄四郎没想到的是,抬第一具尸体的时候,还没啥,一切顺利。
抬第二具尸体的时候,众人只见尸体下却有一枚手榴弹在冒烟。
在他们来不及反应的瞬间,就爆炸了。
直接把那两个团丁炸死,横飞的弹片还射中他一个伙计。
疼得那伙计“嗷嗷”直叫。
黄四郎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屁滚尿流地跑到已经准备转身走人的冈村四郎身前哀求:
“太君爷爷,那尸体下有炸弹啊!好可怕!”
“八嘎!你滴废物!
立刻去继续收敛,不然你们所有人都死啦死啦滴!”
冈村四郎翻脸不认人。
黄四郎一见这小鬼子大佐一挥手,他麾下那些如狼似虎的小鬼子就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顿时吓得尿裤子了。
哪里还敢再说一句话?
连忙哆哆嗦嗦地点头:
“是是是,小人这就去办!”
这一刻,他无比想念佐藤贺。
虽然为了讨好佐藤贺,他损失了一个最漂亮的小妾,但那又怎样?
总比现在被吓得尿裤子强啊!
这一刻,他感觉当狗好难!
……
穿着还在滴水的裤子回到自己手下那些团丁身边,黄四郎又恢复了趾高气昂,下令道:
“还不快点干活!
赶紧收敛好太君的遗体,不然太君爷爷,让你们全都死啦死啦滴!”
那些个团丁吓得面色苍白,哆嗦着道:
“黄老爷,那些尸体下都有炸弹啊,咱们一碰就会爆炸啊!”
“有炸弹怎么了?
炸死你,算你狗日的命好!
能帮太君做事,你死了也能偷着乐!”
黄四郎一脸的理所当然。
闻听这么离谱的话,那些个团丁、下人心里叫苦不迭。
有心想反抗,但又怕自己的父母家人被黄四郎报复。
他们可是知道,这狗日的黄四郎,在这河源县城是多么的作威作福,可谓土皇帝也不为过,一句话就能让人家破人亡啊!
无奈之下,他们也只能哆哆嗦嗦地继续去收拾,不断在心里祈祷,自己的运气千万要好一点,不要遇到炸弹。
黄四郎见这帮团丁老实去干活了,瞬间又觉得:好像当狗的感觉也还不错嘛!
狗和狗,也可以不一样嘛!
只要能跟太君爷爷搞好关系,让太君爷爷当自己的主人,那自己就还是这河源县城的土皇帝!
八路抄了自己的家又怎样?
靠着太君爷爷,自己用不了半年,就能再把家业置办起来!
想到这里,他就扭头看向一边那几个和他一起的土财主。
暗自琢磨着,谁家还剩下的家底最雄厚,等过两天,自己就借着太君爷爷的势,去把他的家产变成自己的。
想着想着,他就露出了几分阴笑。
……
而这时,又一名小鬼子传令兵跑到黄四郎眼前,趾高气昂地道:
“黄桑,联队长阁下命令你,一个小时内,准备好四千人饭菜,送到我蝗军大营来!”
“什么?四千人的饭菜?
太君,小人的粮食都被土八路给抄了,实在是做不到啊!”
黄四郎连连叫苦。
他谋划虽然谋划借着小鬼子的势力,把自己的家产弄回来,但现在这不是还没实施吗?
要他准备三五桌好酒好菜,他靠着多年底蕴,倒也勉强能办到。
但现在四千人的饭菜,他是真的做不到啊!
“八嘎!你这蠢货。
你的粮食被抄了,难道这城里那些刁民的,也被抄走了?”
这小鬼子一脚就踹在黄四郎肚子上,让他的腰弯成了一个虾球。
闻听这话,黄四郎顿时眼前一亮,心道:对啊!我现在是太君的狗啊,这满河源县城,除了太君,那就是我了啊,一点粮食,算个屁啊!
他连忙强忍着肚子的痛苦,勉强抬起头对这小鬼子道:
“太……太君,小人明白该怎么办了。不过这城里刁民不少,太君能不能请联队长阁下给小人派一支小队来威慑那些刁民?”
“哟西!你等着!我马上就去汇报给联队长阁下!”
……
很快,黄四郎就带着一小队小鬼子在这河源县城里耀武扬威起来,一袋袋带着血和泪的粮食被他从老百姓家里搜刮出来。
那些没有趁着之前独立团撤退时,跟着一起逃出县城的百姓,被灭门破家的,不计其数!
惨绝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