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天空中的那架侦察机早就拍摄了大批照片,带着许多问号往晋阳城飞去了。
小鬼子的飞行员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伙土八路竟然会如此厉害,居然又轻松消灭了蝗军一个大队。
而且他们居然还胆敢把蝗军勇士的头颅堆成了山,简直狂妄至极!
……
就在杨远山带着战士们赶往寿县的时候,榆次的独立混成第三旅团旅团部收到了第六大队的诀别电报。
得知旅团长和第六大队,全都玉碎了,电讯室的电报员顿时懵了。
刚刚他已经知道了旅团参谋长被土八路以掷弹筒袭击,也已经玉碎了。
所以现在收到这个噩耗,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该汇报给谁。
第三旅团的两大指挥官,直接团灭啊!
这是好兄弟舍不得对方在地狱太孤单吗?
冷静了好半晌之后,电报员才将这个消息,汇报给了如今榆次城里的几个大队长。
这几人听到旅团长阁下玉碎了,起初也是一脸懵,但随即就兴奋了起来。
第三旅团如今没了旅团长和旅团参谋长,那他们这些大队长,是不是有机会能晋升一下?
毕竟就算要空降一个,那不也有一段时间的空窗期么?
他们连忙私下勾兑一番,然后才命令电报员发报给了第一军司令部。
当筱冢一男听到一名蝗军中将居然就此玉碎,当即怒骂:
“八嘎!吉泽重男这蠢货!”
随后一口气喘不上来,一头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他这一晕,顿时吓得司令部里的参谋和勤务兵们惊慌失措,连忙将他送到晋阳城里的蝗军医院治疗。
医生们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其抢救过来。
得到通知,急匆匆赶来的参谋长花谷纯之见他醒来,连忙关切地道:
“司令官阁下,如今正是中条山之战即将开始的关键时期,请务必要保重身体啊!”
“花谷君,你不是在中条山前线的吗?为何会回晋阳来?”
筱冢一男虚弱地问。
花谷纯之几天前就被他派到了中条山前线,协调、调动那里的几个师团,准备进攻了。
“司令官阁下,是冈村将军得知司令官阁下病倒,命令我坐飞机回来看望,同时尽量再调动至少一个旅团前往前线。”
花谷纯之解释道。
“纳尼?再调动一个旅团?”
筱冢一男有点想吐血了。
现在整个晋地的机动兵力全都被抽光了,哪里还能再抽一个旅团出来啊!
“嗨!司令官阁下,如今中条山当面,卫俊如的大军足有近二十万,又占据地利,我军现在只有不到5个师团,不到10万兵力,甚为不足,所以冈村将军才会有此命令。”
花谷纯之解释道。
“哟西,花谷君自行决定从哪里再抽掉一个旅团吧。
如今榆次的第三旅团,刚刚被土八路吃掉了一个大队,而且中将旅团长和大佐参谋长全都玉碎了,简直是雪上加霜啊!”
“纳尼?吉泽君玉碎了?”
花谷纯之也十分惊讶。
一名中将战死,那可是大事啊,会直接惊动大本营。
他总算明白为何筱冢一男会直接进医院了。
换他来当这个第一军司令官,估计也得气得进医院。
耻辱啊!
莫大的耻辱!
他顿时有种预感,那就是——筱冢一男这个第一军司令官,干不了多久了。
也许中条山大战一结束,冈村将军就会让他转入预备役了。
坐镇晋地这几年,这厮貌似除了让土八路愈加坐大外,根本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战绩。
反而丢人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比如被土八路打死联队长、缴获联队旗、成建制被歼灭好几个大队、现在又战死一名中将。
这一桩桩、一件件,到时候,都会成为筱冢一男的罪证。
想着想着,他就忍不住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司令官阁下。
可怜啊!
筱冢将军!
筱冢一男也从花谷纯之的眼神里看出了怜悯,顿时心生愤怒,当即冷声道:
“花谷君,我如今病倒不能理事,这第一军的军务,就请你代为处理了。”
花谷纯之闻言,不禁皱眉。
如今这第一军,可是个烫手山芋啊,一方面要全力去准备进攻中条山,另一方面,又要稳住各地的局面,不能被八路的不断进攻给打到崩盘。
简直是走钢丝一般。
虽然如此,但他还是想试一试,毕竟他对于筱冢一男这个位置,也有着某些想法啊,现在能试着体验一下,也是个难得的机会!
心思一定,他当即就拍胸脯保证道:
“司令官阁下放心,卑职一定稳住局面,静待司令官阁下身体康复。”
筱冢一男已经看出这家伙的小心思了,心里冷笑,但面上还是一脸欣慰地道:
“哟西,那就辛苦花谷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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