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快来,这里有好多小鬼子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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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声大喊,院子里也传来叽哩哇啦的惊恐叫喊。
魏大勇端着捷克式,冲进院子一瞧,顿时看到这院子里躺满了小鬼子伤兵,还有几十名手臂上戴着红十字袖套的医护兵,以及十几名白大褂缩在一边,哆哆嗦嗦。
这些小鬼子伤兵们见了他们,全都瑟瑟发抖。
有个别勇猛的,强行站起来,怒吼道:
“哪里来的土八路,竟如此不讲武德,欺负伤兵?”
还摸出了自己身上的王八盒子,准备要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只可惜,魏大勇听不懂小鬼子话,要不然肯定会笑嘻嘻地回答他:
来来来,俺不欺负你,俺空手跟你打,你赢了俺就饶你一条狗命!
“连长,这小鬼子不知道叽哩哇啦说什么鸟,咱们现在怎么办?”
左锋连忙问。
“嘿嘿,怎么办?
当然是杀光啊!
营长一直说,死了的小鬼子,才是好小鬼子呢!”
魏大勇狞笑着给自己的捷克式插上一个弹夹。
“可是这些大夫也杀光吗?
要不咱们抓回去,让他们给咱们治伤?”
左锋指着那十几个白大褂。
那些带着白袖套的医护兵,他当然不准备放过,但那些白大褂,一看就是大夫,他还是有些犹豫。
“你个狗日的,敢让这些小鬼子给你治伤吗?
万一他们使坏怎么办?
还是杀了一了百了!”
魏大勇杀气爆棚。
随后就果断扣动了扳机。
见他带头,特战连的其他战士也只好跟着出手,很快就把这里变成了地狱。
解决完这些伤兵,魏大勇耳听得外面负责警戒的战士在开枪了,显然是有小鬼子守城部队赶来了,当即下令道:
“快,打扫战场!
捞点吃的和子弹,快撤!
这些伤兵,肯定有罐头吃!”
……
水源义重那边,他在特务营阵地6公里外的安全位置,花了半个多小时,整顿好了队伍,清点了伤亡。
然后就发现刚刚这短促的交火,己方竟然不只是损失了全部的坦克和装甲车,还损失了一个完整的山炮兵中队,以及两百多名步兵。
看到损失如此惨重,水源义重忍不住怒气爆棚,破口大骂:
“八格牙路!
可恶的土八路!
全都应该死啦死啦滴……”
足足十分钟后,他才停了下来,开口问躲在一边畏畏缩缩的几个大队长:
“都说说,要如何才能消灭这些可恶的土耗子?”
大队长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无人敢说话。
刚刚特务营炮兵的威力,他们都看到了,谁也不想自己的人再上去送死。
水源义重见这几个家伙畏畏缩缩,顿时更加愤怒,怒骂道:
“八嘎!
你们这些畏战的懦夫!
你们忘了我蝗军的荣耀吗?
忘了自己为天蝗陛下尽忠的誓言吗?”
他心里,瞬间无比想念自己的参谋长藤本刚志!
无比痛恨那颗夺去他性命的子弹!
暗道:要是藤本君没玉碎,我稀罕听你们这些废物的建议吗?
他把话说到这份上,几个大队长再也不敢装死了。
只能把第一大队的大队长赤井东弥中佐,推出来顶缸。
赤井东弥被同僚推出来,只能无奈地建议道:
“旅团长阁下,如今土八路炮火犀利,又占据山坡地利,我蝗军勇士直接冲锋,恐怕会伤亡惨重。
所以卑职建议,我们可以和土八路打阵地战,以少量勇士、持续的进攻,来消耗土八路的炮弹和子弹。
根据我们以往的经验,土八路的炮弹和子弹很容易就会被消耗光。”
“哟西!
虽然你的怯战之心溢于言表,但这个战法,倒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主意。”
水源义重点了点头。
听他这个评价,赤井东弥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我特么谢谢你啊!
……
决策一定,水源义重就命令道:
“立刻派遣两个中队的勇士,分散开,匍匐进攻土八路左右两侧的山梁,准备拿下土八路的炮兵阵地!
其他各部队,都做好准备,每半小时轮换一次,我要让土八路得不到休息,耗尽精力!”
“嗨!”
然而他的命令刚刚下达,忽然河源县城方向,“突突突”地开来了一辆边三轮。
两名小鬼子疾奔而来,领头的军曹不待边三轮停稳,就跳下来汇报:
“旅团长阁下,有几十名土八路在城里发动突袭,冲进了旅团部。”
“纳尼?
城里怎么还会有土八路?
刚刚战车中队不是清缴过了吗?”
水源义重震惊无比,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土八路冲进他的旅团部,这特么可还行??
他甚至有点不寒而栗,要是自己没带兵出来,还留在旅团部吃饭,那岂不是危险了?
他却不知道,若是自己还留在旅团部,魏大勇才不会自寻死路地袭击旅团部呢。
对于他的问题,前来报讯的这名军曹当然是无法回答,只能沉默以对。
水源义重看见这厮这模样,顿时有点想打人。
努力克制了一分钟,才冷声问:
“旅团部的伤亡怎么样?”
“全部玉碎!”
“纳尼?那我的电报员呢?”
水源义重瞪大了眼睛。
“也全都玉碎!”
军曹胆怯地回答。
“那我第8旅团岂不是跟第一军和派遣军方面失去了联络,成为了孤军???
八格牙路!”
水源义重气得牙齿都要咬碎了,怒火直冲天灵盖!
“还有我们的数百名伤员,也全部被土八路屠戮一空!”
军曹继续在他伤口上撒盐。
水源义重闻言,顿时感觉喉头一甜,一口老血就要涌出,连忙强行压住,拔刀就朝着眼前这个送来糟糕消息的军曹劈去,同时仰天怒吼:
“八嘎!
土八路,你们统统都该死啦死啦滴!
快快滴,回县城,先把这伙胆大包天的土八路找出来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