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一会还是将手中的书信打开,见到了信上的内容柳明志之前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再也没有了那种身上背负千斤重担的感觉。
原来柳之安只是担忧自己被人替换了身份,或者被人操控了,担忧之下才会让赛华佗替自己诊治一下,并非对自己本人有什么怀疑,赛华佗的事情不要让自己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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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舒畅的打开了齐韵的书信,见到信上的内容柳明志脸色苦闷了起来,信上的内容相当简单,没有什么叙述相思的话语,也没有什么指着柳明志喝花酒喝出乱子的话语,只有简简单单的五个字,青丝绕指柔。
“唉,赛老爷子走的早了,不然请教一些养生的法子,肯定比六味地黄丸有用,六位地黄丸再厉害,也不见得比随手扎几针就会让濒临死亡的人复活过来的赛华佗厉害,可惜了。”
“少爷,什么是六味地黄丸哪?”莺儿好奇的看着自家少爷,看过信后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柳明志折叠好信件揉了揉莺儿的脑袋:“奥义,六味地黄丸,专克少夫人的青丝绕指柔。”
不满的拍掉少爷的手:“少爷,莺儿已经是.......是妇人了,不能在摸我的头了。”
看着自觉走出去关上房门的柳松,柳明志嘿嘿笑了起来:“不摸莺儿的头,那就........”
隔壁厢房之中,春儿给云清诗擦着祛除伤痕的药汁,听着怪异的咯吱声春儿有些微红:“小姐,那家伙又开始了。”
云清诗面色也是有些不自然,下意识瞥了一眼窗外高高的日头:“好好的擦你的药,少管闲事。”
春儿抿着嘴轻笑道:“小姐,不是春儿多嘴,就算在天香楼的时候,也没有这个时辰就.....这位爵爷生活也太放荡了吧。”
云清诗对着铜镜细细的看了看额头已经只有轻淡痕迹伤口松了口气,女子对样貌的看中比之生命来说不差多少,自己若是毁去了容貌,顶着一块骇人的伤疤度日,还不如一死了之了哪。
“比起那些在天香楼个个风度翩翩,举止有礼的公子哥,这才是他们的真实模样,在天香楼不过是为了脸面故作道貌岸然,若真是人品清正秉直又怎么会去天香楼这种烟花之地饮酒作乐。我曾听楼中的姐姐说,他们这些权贵子弟做出白日宣淫的事情不过是信手而为的事情而已。”
春儿有些不乐意:“小姐,春儿就是看不过去而已,论模样,你是京城有名的大美人,论身段,天香楼的姐姐没有一个比得上你的,论才情,你是赫赫有名的才女,除了出身不好,可是你那点比不上莺儿姑娘,那家伙竟然从来没有踏入过你房间半步。”春儿指了指隔壁房中的动静:“若不是亲耳听到,春儿还以为.........”
听着丫鬟在耳边嘀咕的那句话,云清诗掩住丹唇轻然一笑,轻轻的点了点春儿的额头:“你这丫头,就会嚼舌头根子,这样不挺好吗,非要小姐我被他宠幸失了贞洁才好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春儿晃了晃脑袋:“小姐,春儿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小姐身为妾室,身份本来就不高,龙朝向来奉行母凭子贵,只要小姐有了他的骨肉,就再也不用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了,也不会将来被换来换去成为别人的玩物而已。”
云清诗迷茫的叹了口气:“有个安稳的家我就知足了,一切随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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