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革命,谁告诉你手术是西医专有的手段?华佗开颅术没听说过吗?关公刮骨疗伤没听说过吗?这些都是手术啊,比西医早多少百年就有了,老祖宗都开始求长生了,西人都还在山上吃生肉,喝兽血呢,西医从成为体系到现在,区区两三百年时间好不好。”张文武很是恼火,手术不是西医专有的啊,国人怎么总是不相信自己的祖宗呢。
“好吧,那你的手术又是怎样做的?跟关云长一样,给我刮骨疗伤吗?”苏灿荣见张文武急了,便不再讨论手术是西医中医了。
“对,差不多吧,不过,请你放心,我做的手术规模要比西医的小得多,西医可能要锯掉你一些骨头,我的手术只是打一孔排脓而已,严格来说,根本不算手术。”张文武满脸的不耐烦。
真累,他感觉每次在一院给人治病都很累,不仅要治病,还要讲学。如果不是为了榕树老街,张文武是不会接诊苏灿荣的。
“好,好,明白了,小子,我的腿又痛了,你得赶紧想撤了。”苏灿荣看出张文武的不耐烦。
“嗯,你忍耐片刻,痛表示西药止痛药效要过了,等会你把这粒药丸服下,然后我给你行针。”张文武从包里掏出一粒药丸说。
“好…但是…越来越痛啊…感觉比当年中枪还要痛……。”苏灿荣捂着大腿说。
“躺好,我给你扎一针止痛。”张文武在苏灿荣的麻穴上扎了一针,老爷子马上说不那么痛了。
张文武扎的可不是什么止痛针,他只是在苏灿荣的一个与大脑感知疼痛区域相连的穴位上扎进一针,阻止大脑接收到疼痛信息而已,其实,他的痛并没有消除。
又过了二十分钟,张文武再次给苏灿荣号了一下脉,点了点头,示意老爷子服下他刚才给的那粒药丸,然后开始给行针。
大家发现,这次张文武行针和之前给吉姆、重伤警察及布罗丝行针都完全不同,之前,张文武给他们行针,都花很长时间,而且,每次行完针,他自己都额角冒汗,很累的样子,但这次,他竟然非常快,用非常快的手法进针,然后很快又将针拔了。
“师傅,这次怎么这么快?”只要张文武在院里给人治病,周新道是必到的。
“不同的病,不同的需要,针灸时间就不同,跟用药一样,针灸也有补有泻,这次行针的作用是泻,久病不能大泻,所以只能蜻蜓点水一样了。”张文武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