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老混混的胳膊,大妈结结巴巴的道:“别,别上去了。”
后面大妈的劝架不光没让老混混收敛,反而气势更加嚣张:“听到了没,臭小子,我今天就……”
就在老混混要口无遮拦的继续说脏话的时候,那大妈却一下子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巴,紧接着赶忙弯腰低头道歉着:“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我们打扰您了!”
“我们今天是来登门道歉的,我们家的那些臭孩子真是给您添麻烦了,我回家之后就教训他,让他再也不敢了!对不起!”
“说起来我们家那个混小子实在是欠揍,今天你替我们收拾了他,真是太感谢了!”
“今天要是不把他屁股打出血来,都对不起他做的那些混账事。”
“替我们个给秋月家的姑娘道歉。”
不光是这个大妈,还有其他人也跟着一起连声说着对不起。
看他们那一个个挤眉弄眼的模样,哪里还要刚才气势汹汹上门要说法的模样。
还没待老混混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众人架着抬走。
“为什么,你们松开我,我现在就要去找那个小子决一死战。”
直到被众人近似乎于用拖的方法拽到路口后,这老混混依然是那副嗷嗷叫的样子。
“东乡家的,你别喊了!”方才最先反应过来的大妈用力拍着老混混的脑袋,“你就没有一点眼力劲,没看见那人是谁吗?”
“是谁?你们认识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老混混依然是没有任何察觉,“是秋月家丫头的相好?”
“你就从来不看电视的吗?”大妈气的直反白眼,“他是通缉犯!那个这几天在电视台上出现的通缉犯啊!府中监狱的越狱犯!”
“啊?!”
听到通缉犯几个字,老混混吓得整个人都一下瘫软,再也没有刚刚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他哆嗦着道,“难难怪我看他这么眼熟,原来是那个通缉犯……等等,电视上不是说只要有这通缉犯的行踪,就能领奖金吗?!”
“我已经报警了。”一名不知道是哪个小屁孩的家长举起了手,脸上带着市侩的笑容。
在这群人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的时候,水岛彻身后传来了秋月美奈的声音:“彻,怎么了?”
关上房门,水岛彻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我已经解决了。”
“那就吃饭吧……”桌子上已经放好了秋月美奈做好的饭菜,美奈的手中还拿着一瓶陶瓷包装的酒,“这是我爸爸留下来的酒,据他说是一瓶好酒,生前一直舍不得喝……你要喝酒吗,彻?”
水岛彻对喝酒没有什么兴趣。
不过此情此景。
要是不喝酒的话似乎是缺少了点什么。
“喝。”
“嗨依。”像是个武士身边的小丫鬟似的,秋月美奈开心的点了点头,“我正好也弄了些开水,那彻你一边吃饭,我一边温酒。”
桌子上的饭菜相较于一般家庭来说依然是普普通通的简餐,但对一直过得清苦的秋月家来说这已经是了不得的丰盛大餐。
有菜有肉,还有一小碟从菜店买的咸菜,桌子上当真是非常有滋味。
“呜哇呜哇!”
在街区外,已经隐隐约约能听到警车的声音。
但不管是水岛彻,还是秋月美奈,都彷佛没有听到外面越来越多的警车一般,专心致志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一个用快子专心致志的吃饭,一个全神贯注的温着清酒。
“目标已进入多摩地域町田市!”
一道道信息在横滨、多摩的各个警署间急速传递。
“咸澹合适吗?”秋月美奈将温好的酒放在水岛彻面前。
“正好合我胃口。”夹起小酒杯,水岛彻一饮而下。
虽然清酒这种酒的度数并不高,但对水岛彻这种不喝酒、不适应酒精的人来说也是一个小小的挑战。
酒精入口再到喉咙的辛辣感让他抽了抽鼻子,吃了一口咸菜才压下这辛辣味。
“受今春气流和地月潮汐影响,东京沿岸防堤压力较大。”
电视上新闻主持人播报着天气状况。
“哈。”
又是喝了几口清酒,水岛彻总算是适应了酒的辛辣感,不过所谓的清冽、回甘之类玄而又玄的口感,他依然是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