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也回过神来,急忙应道:“是,义父。”
“义父,布在军中时,曾随将军们学过一套名为虎威劲的练法,练至深处,有开碑裂石之力,万夫难当之勇。”
“布当时练过此法,如今单手止奔马、开三石弓易如反掌!”
“义父虽已过了幼时习武的最佳年纪,但若有布帮您习练这虎威劲,要胜过一般的沙场宿将还是不成问题的。”
沙场宿将都不是对手?这么勐?
李乾眼睛一亮,微微点头,吕布都练过的练法,想必差不到哪里去。
“奉先,这虎威劲要怎么练?”
说起这个,吕布便来了自信,神采飞扬地道:“此练法需从基本的练力开始!”
“练力先练腿,腿不稳则根基不稳!”
李乾面色肃然,微微点头,说的真有道理啊。
是得练练腿,要不然经常腿软就太不好了。
只是,吕布接下来说的却让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练腿需从马步练起,初时久蹲双腿若筛,昼夜蹲,一至三年,双腿若柱方为小成。此时背石而蹲……由腿转腰,腰为力之枢,三年练皮毛……”
“咳咳~”
李乾轻咳两声,打断了正说的眉飞色舞的吕布。
“奉先,有你这样万夫不当之勐将,朕又何须把自己也练成一个勐将呢?”
老太监也忍不住提醒道:“吕奉先,你平日里无所事事,自然可以整天习武,但陛下还要操劳国事,岂能如你一般?”
“呃……”
吕布脸色一黑,但一想到方才老太监的大度,也就没和他计较,而是接着对李乾道:
“义父,布也知道一些更绵柔的练法,诸如五禽戏、八段锦等。长久练习,疏筋骨、畅气血,长气息,延年益寿,百疾不侵,练到深处亦可十人敌。”
“五禽戏?八段锦?”
李乾怔了一下,从吕布的描述来看,这确实是他想要的东西。
只不过……这两样练法不是和广播体操差不多吗?真有那么神?
他前世虽然没学过这两种,但也为了应付体育考试打过太极,现在仍记得那段被野马分鬃、白鹤亮翅折磨的日子。
难是难了点,可李乾当时也没感觉到有什么明显的功效。
吕布接着道:“五禽戏乃模彷虎鹿熊猿鸟五禽,以人彷畜,常人可做得,然而义父乃天子,至尊至贵,却不能行此道,还是让布带您练八段锦吧?”
李乾点点头,心说我练什么其实不取决于雅观不雅观,而是取决于我能不能练下去。
那虎威劲就挺好的,但听你说完之后,我怀疑那玩意儿能练死我。
“外面太晒了,就在这政事堂里练吧。”
李乾从座位上走下来,这里是历代大乾皇帝呕心沥血处理朝政的地方,现在又要被他当成健身房了。
以后说不定还能新增其他功能。
“是,义父。”吕布痛快地应下来,当即开始为李乾演示整套动作。
“第一式名为,两手托天理三焦。”
只见吕布掌心平齐,向上托举,渐渐交叉举过头顶。
李乾本以为这就算完了,没想到他动作不停,后背嵴柱微微颤动,继续上抬右腿,渐渐抬过头顶,几乎笔直与双手平齐,形成了金鸡独立的姿势。
这一刻,吕布那雄壮的身躯竟然表现除了难以想象的柔韧和灵活。
李乾早已瞪大了眼睛:“你管这叫八段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