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宋猪头你very strong啊(1 / 2)

 进入五月的中旬之后,季节的特征更加明显了起来。

周五这天下午,天空突然变得阴沉,然后便下起了入夏以来最大的一场雨。

豆大的雨珠击打在凉亭的屋顶上,溅起一层白雾,然后汇聚成流,顺着角梁淌下,一旁的小池塘水面像是被丢下无数钢珠似的,水花也高高溅起,树叶被雨水打的哗哗作响,刚刚喧闹的几只雀儿也都不见了踪影。

正在凉亭里午睡的宋嘉木和云疏浅也呆不住了。

“哎呀哎呀!快跑吧!怎么突然就这么大雨了!”

“刚刚我就说要跑了,你还说不会下很大雨。”

“我怎么知道你的凉亭这么不挡雨!”

“我没带伞……”

“猪!”

云疏浅从包包里拿出伞,跟她的胸一样,她的伞很小,平时也就只能挡挡太阳了。

宋嘉木把包背肩上,撑开她的伞。

“怎么这么小?!”

“有的用你就别嫌弃了。”

这倒也是,有的用就别嫌弃小了,不知多少人没机会用呢。

宋嘉木把伞撑开,云疏浅像小鸟似的躲到他身前。

他半拥着她,两人撑着这把小伞,狼狈地跑到了附近的教学楼这边。

“虽然我的伞很小,但我好像也没淋到雨。”

云疏浅惊讶地转了转身子,除了穿着短袖的手臂肌肤,和穿着九分裤的小腿肌肤上沾着点水滴之外,其他地方都清清爽爽的。

宋嘉木把伞收起来,一脸无奈地看着她,他的模样就狼狈多了,后背的衣服被雨水打湿了不少,今天是浅蓝色的t恤,水印很明显,不过好在这段路不算太远,不至于湿的太厉害。

“你看看,雨都被谁淋了。”

“……”

云疏浅连忙拿出纸巾替他擦擦。

“别擦别擦,都是纸巾屑了,你帮我拿着包,我换件衣服。”

“……你就在这儿换?”

两人站在教学楼二楼的走廊上。

“懒得过去厕所了,反正没人。”

宋嘉木从包里拿出一件球衣,本来按照惯例,周五天气好的话,他是要去打球的,现在看这雨势,今天的打球就泡汤了。

现在是下午一点钟,教学楼走廊也没人,云疏浅抱着他的书包,警惕地挡在他前面,防止偶尔路过的某个女生看到宋嘉木那脱衣时一霎那的春光。

宋嘉木脱衣服跟云疏浅不一样,云疏浅是扯着衣领从脑袋开始脱,而宋嘉木是双手交叉扯着衣摆从下往上撸。

t恤脱了下来,露出了他结实的上半身,他拿着衣服随意地擦了擦头发的湿润,又看见抱着他背包,背对着他挡在身前,警惕地帮她望风的少女。

忽然觉得左看看右看看的她有些可爱,宋嘉木就这样赤膊着上半身,冷不防地从她背后抱了她一下。

“……要死啊你!被看到了!这可是教学楼!”

“刺激吗?”

“刺激你个猪头!”

云疏浅红着脸,转过身来没好气地拍他两下。

宋嘉木这才把球衣给套上了。

她抬头,看到了走廊上的一个摄像头,连忙举着书包挡住了脸,也没管宋嘉木,赶紧麻溜地跑了。

宋嘉木跟上了她。

两人一间一间教室走过去,现在没到上课时间,不少教室都是锁着门的,云疏浅在走廊上走着,偶尔趴在窗户上往教室里面看看,如果里面有人在自习的话,她就不打算进去了。

没有人自习的教室,她就试探性地开开门,可大部分都是锁着的。

走到了三楼,云疏浅终于找到了一间没有人的小教室。

“我们来这里面吧!”

云疏浅走了进去,在靠窗那里找了个位置,估计这间教室也好久没用了,桌子上都不少灰尘。

她拿出纸巾擦了擦,也帮旁边的宋嘉木位置擦了擦,两人便在这里坐下来等待雨停。

雨下的好大,诺大的校园笼罩在雨幕里。

“早知道下午要下这么大雨,中午下课后就回家好了。”

云疏浅叹了一声,眼睛看着窗外,双手支在桌子上撑着脑袋瓜,小嘴儿也撅起来,一副小郁闷的样子。

“哪有那么多早知道,我这不陪着你嘛。”

“该不会打雷吧?”

“害怕的话,你可以躲到我怀里。”宋嘉木大方地说道。

以前高中的时候,有一次上课下大雨,打雷就很厉害,班上的女生都吓得尖叫,云疏浅也吓坏了,死死地捂着耳朵,那时候也跟宋嘉木同桌,差点就躲到他怀里去了。

“我胆子很大!”

“是是是。”

云疏浅哼地一声,拿出书来自习。

又见坐在身边的宋嘉木还在侧头看她,忍不住道:“还不开始背单词,还有大半个月就要考四级了,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我在看雨呢。”

又过了一会儿。

“你一直看着雨干嘛?”

“我在看你呢……哎哟。”

被她踩了一脚,宋嘉木只好把书拿出来,看看时间,已经快两点钟了,又到了每周推荐位站短消息发送的时间。

“出站短了,快看看。”

不出预料,这一周下来,两人顺利地晋级到了分强的推荐,上了这个推荐,流量就更大一些了。

目前新书写得很顺利,各项数据也漂亮,还没上分强呢,但光是收藏数,就已经比得上前一本书上架前的数据了。

“看来你社长的位置很快就要不保了。”

“明明咱俩的数据差不多,我很好奇,是什么给你这么大的信心。”

“是爱。”

宋嘉木把手臂从她纤细的肩后搂了过来:“为了能很过分地亲吻云疏浅小姐的嘴,甚至可以伸舌头,我务必要拿到社长的职位!”

他的这个暧昧动作,以及说出来的这番不要脸的话,让云疏浅的脸蛋染上了红晕。

她拿起水壶怼到他嘴上:“亲水壶吧你……”

“我观察过了。”宋嘉木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什么?”

云疏浅好奇,也许是他的手臂太重,在他把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之后,她便像刚刚在凉亭里那样,身子变得软乎起来,轻轻柔柔地靠在了他身上。

宋嘉木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观察过了,这个破教室的摄像头好像没开。”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