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中兄,以我之见,闺阁女子还是更喜欢胭脂水粉、金银首饰之类的。”林枢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厮脑袋里是浆糊吗?
王焕被林枢说的一懵,感觉林枢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毕竟自己的妹妹每次收到林枢的礼物,走路都是蹦蹦跳跳的。
正当他要开口像林枢请教时,却见贾琏鄙夷的看着他们两个:“行了,你俩都是半斤八两……”
贾琏慢悠悠品着杯中佳酿,侃侃而谈:“礼物,你先要看是送给谁。身份地位、性格喜好都又不同……比如我与你嫂嫂当年订亲时,就送了她一柄小珠翠鸳鸯步摇,并在信中说了,将来封侯拜将,一定要给她挣下一支真正的凤钗来!”
唉!
话说到一半,贾琏突然叹了一口气,他就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黯然说道:“也怪我早年浑浑噩噩,竟然忘却了那时的誓言。你嫂嫂刚嫁入荣国府的时候,几乎天天戴着我送的那支小珠翠鸳鸯步摇。到后来,那几年府中的情况你们也知道,她或许是死了心,就将那支步摇收到了箱子的最底层!”
林枢心中暗道,王熙凤本身就是心气极高之人。当年愿意嫁给贾琏,除了抚育她长大的王子腾力推这桩婚事,还有就是贾琏的长相的确是首屈一指,再加上贾琏这甜言蜜语让她信以为真,这才有了这桩算是青梅竹马的姻缘。
可惜当时的荣国府已经被踢出了京城顶级勋贵的圈子,虽然还挂着国公府的牌匾,却也只是太上皇留给好友贾代善最后的颜面了。
林枢正想出言劝慰几句,却被王焕先一步开口:“如今琏二哥不是已经给嫂嫂挣下珠翠金孔雀凤冠了吗?等琏二哥再立大功,金丝凤钗已经能戴在嫂嫂的发髻之上。”
“惟中兄说的不错,琏表哥不必介怀过去之事了。如今荣国府蒸蒸日上,琏表哥又深受陛下信中,封侯拜将,指日可待!”
听到林枢与王焕的安慰,贾琏收起了黯然之色,笑了笑说:“借两位兄弟吉言,希望有一天真正给实现当年许下的誓言吧。”
贾琏拿起酒壶,给三人各倒一杯。碰杯饮尽,他提起了孙绍祖之事。
“上月我派人将孙绍祖放在父亲那里的银子尽数归怀,初时这厮死活不愿收回。还是我亲自去了一趟他租住的院子,以吏部京察,容易引起误会,担心影响他的袭职的借口,才让他把银子收了回去。”
贾琏说道此处,冷笑一声:“你猜孙绍祖在我离开之后去了哪里?”
“他的背后果真又人?”林枢一听这话就知道之前的猜测是真的,这孙绍祖的背后,果然有人在支招数。
“忠信王府在京西的温泉别院!”
贾琏嗤笑一声,给两人解释道:“父亲借着提督九门的机会,派了亲兵蹲守在九门各处。呵呵,还别说,这小子很谨慎,带着亲兵围着京城跑了一圈,只要夜间才悄悄转向京西。”
王焕听到此处,不由惊呼:“宗室亲王结交边城守将,忠信王不怕死吗?”
孙绍祖虽然官职很低,但孙家在大同卫也有着不可忽视的力量。毕竟孙父当年是贾代善的下属,大同卫将领中,有不少是孙父的好友同僚。
高永仪作为宗室亲王,结交边将是要做什么?效仿八王之乱还是黄袍加身?亦或者想学水溶,提前在九边部下人手,借草原的力量来搅乱大楚,好做渔翁?
林枢摸着下巴,他好奇的询问道:“自打义忠亲王遇刺,京中诸王应该没人擅自出城吧?那么孙绍祖在那座园子里,见到的是恐怕不是忠信王吧?”
贾琏似笑非笑的回道:“说来也巧,这园子的旁边就是太上皇赐给奉圣夫人的园子,因为‘麒麟’之事,内务府收回了园子。我借夏公公的势,派人偷偷潜入忠信王的园子,竟然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林枢与王焕几乎同时开口问道:“是谁?”
“本该从河南逃亡潼关的水溶,竟然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距离京城不到十里的京西皇家园林!”
贾琏真是爆出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别说王焕,就是林枢都呆住了。
怎么可能是水溶?荥阳被忠顺王攻破,水溶一家与郑家嫡支大部分逃往了陕州一代,根据情报是打算从潼关入关中,以图大事。
可既然水溶九月十六的时候刚刚从荥阳逃往陕州,那九月二十五的时候,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京城?更何况孙绍祖是八月中旬到的京城,宴请贾赦也是在九月初。
如果水溶就是指点孙绍祖的人,那他到底是什么时候通过什么方式掌控这一切的?
还有一个最令人想不通的地方,水溶都已经被皇帝定性为叛贼了,人家要推翻你高家的江山了,高永仪再与皇帝不对路,也不可能与水溶同流合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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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晚了,抱歉。睡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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