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种磁性撩拨的语气说出这种羞耻的话,季妤偌的身体莫名就烫热了起来,她回道:“说了衣服不见了。”
“想我给你准备一条?”
季妤偌:“不想。”
贺璟深摸了摸她的脑袋,“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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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南城几个大屏同步直播着叶瑾瑶对季妤偌的道歉声明。
稿件季妤偌没看过,她本来只以为是为茶叶店里的事情道歉,可叶瑾瑶一桩桩地细数过去对不起她的地方时,她才知道贺璟深为什么愿意让曾家父女先将她推出来。
他是想让南城所有人都知道是叶瑾瑶对不起她,就算她要断绝母女关系,也完全在理。
叶瑾瑶还提到了婚内出轨曾国邦的事实,如果是以前的曾国邦,这点小问题根本影响不了他分毫,但是现在的他跟苟延残喘的骆驼已经没有什么区别,只要一根稻草就可以压死他。
相信不是曾国邦太让叶瑾瑶失望,叶瑾瑶也不至于道出这样羞耻的过去。
狗咬狗,一嘴毛,也算是报应。
此时的曾家,曾国邦暴跳如雷,所及之物没有一样幸免。
曾向柔冷声说道:“爸,你别气坏了自己身体,你早该认清她的真面目,当年她那个前夫得了尿毒症,她就不甘寂寞地勾引你,现在我们家落难了,她又想甩开你。”
“闭嘴!”
曾向柔一直不明白,以他爸当年的身家,找个二十岁的处|女都不在话下,怎么就被一个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迷了心智,做出那等不齿之事?
“她根本就是在跟她女儿示好。”
“别吵!”
曾国邦从没这么厉色过,曾向柔有些怵,就算不满还是抿紧了嘴唇。
这时曾国邦的秘书将手机拿给曾国邦,低声说道:“是司先生。”
曾国邦听到立即换了副态度,将手机放到耳边,恭敬地说道:“司先生,我考虑好了,就照你之前的意思如何?”
曾向柔的胸间堵塞无比,从她出生开始,曾家就已经是南城的金字塔顶端,她想干嘛就干嘛,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多的是人阿谀奉承,那些人的嘴脸就跟她爸现在一样。
没想到今时今日,她会在她爸脸上看见这种下等人才有的难堪。
曾向柔不想再待在这间她不熟悉的屋子里,自顾不暇的曾国邦根本没注意到她的离开。
曾向柔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路上飚了许久,最后被交警揽下,确认了她没有任何酒驾毒|驾的可能,当场扣了她十二分,又扣住了她的车,才放她离开。
曾向柔被揽下的地方正好是家酒店,她不想回家,所以想也不想就走了进去。
因为心不在焉,她的脚撞到了一辆轮椅,白皙的小腿立即渗出了血,本来就气头上的她正愁找不到发泄口,口不择言的骂道:“你腿是瘸的,眼睛也瞎的吗?”
司承逸连眼皮都没动一下,漠然地说道:“滚开。”
“现在怎么回事?连个瘸子也敢骑我头上了?”曾向柔抓狂地踢开司承逸的轮椅。
因为动静太大,酒店大堂的其他人都看了过来,有人想帮司承逸稳住轮椅,可是轮椅的作用力太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即将摔倒。
好在最后时刻,轮椅撞了下沙发,安全地停住了。
“什么人啊?这么狠毒?”马上就有人不满地说道。
“好像是曾国邦的女儿。”
“原来是她,怪不得心肠这么坏,有其父必有其女,祸害社会的东西。”
“之前还有人夸她是天仙下凡,不食人间烟火,真面目竟然是这样的。”
人群中指指点点的声音让曾向柔的情绪越发地不稳起来,她的双手攥紧了拳头,隐忍着爆发的脾气冲进了电梯。
司承逸的特助走到他的身旁,问道:“司先生,你没事吧?”
“不要紧。”
“她便是曾国邦的女儿了。”
“二叔公不是刚死了个老婆吗?你跟承轩说,曾国邦如果肯割爱的话,价格可以上浮10个点,算是我们司家给曾家的聘礼。”
“但是贺先生那边说好的不是这个价。”
“他会愿意的。还会谢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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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妤偌在施幼菱这里已经住了三天,之前她们两个厮混,可以有许许多多的乐趣,从不会觉得无聊。
可是这次不同,季妤偌的心里总有些空落落。
在晚上接到贺璟深的视频电话时,她似乎意识到了原因。
看贺璟深的背景,应该还在办公室,隔着电话,季妤偌都听出了他嗓音的沙哑,微蹙眉头问道:“你是不是又病了?”
不该说他又病了,而是病就没好利索吧。
本来就要多休息养着,偏偏他日以继夜的。
“在心疼我?”贺璟深淡淡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