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就动手。
到底还是不好意思,是以回到室内第一时间,陈远便进了浴室,换衣裳。
出来坐下,许苇又走了过来,细致的捏肩,做头部按摩,又来一个年岁小些名叫纪瑶的,跪坐着捶腿。
时不时还要询问一下,力道是不是合适,公爷是不是累坏了,之类之类。
实在是太腐朽了!
关键还不能说不要,因为身份就摆在这里,做这些事是身为奴婢的本分。
反过来,要是连这点事都不让做,那就意味着失去价值,真要那样,又该凄惶不定委屈流泪了。ωωw.Bǐqυgétν.℃ǒM
所以也只能含泪受着。
趁着这个机会,陈远也询问了纪瑶的意思,要不要找个人嫁了,要的话,他给安排。
结果是一样的,没兴趣,觉得现在的生活就挺好,每天书院上上课,回来做做饭,做做家务,伺候伺候人,很满足。
等到几个小菜搭配冰镇的黄酒一起端上来,负责准备这些的两个小妞也一样,压根儿就没有想出去的想法。
不但没有想法,有个大胆些的还当面央求让他把她们都收了,哪怕只是一次也好,给他臊得,面红耳赤半天都没出声。
反而是这四个,笑嘻嘻觉得很有趣,斟酒夹菜,捏肩捶腿,软语连连,好不殷勤。
最终陈远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着捏了捏四人的脸蛋,便上了楼。
可即便只是这样,许苇纪瑶四人也心花怒放,激动得不要不要的。
都大半夜了还迟迟睡不着。
因为对于她们来说这意味着即便没有那回事,以后的日子也稳了。
尽管其实好像一直都停稳,就是她们自己喜欢胡思乱想。
另一边,陈远上楼,没有打搅任何人,轻车熟路就摸进了永嘉的房间。
悄咪咪的。
脱衣服。
脱鞋子。
上床。
动作也十分熟练,老夫老妻了,双手就精准掌控。
就在他小别胜新婚,准备更进一步给点惊喜的时候,突然发现好像不大对。
好像,偏小……
手感也不同。
当场汗就下来了,悄悄缩手,准备转移阵地。
长乐却睁开双眼,转过身来,一双眸子在皎洁的月光中显得格外动人。
陈远干笑:“那什么,时候不早了,早点睡。”
长乐噗嗤就笑,小心翼翼起身,露出月光中窈窕柔美仿若美玉般散发着迷人光晕的身段。
陈远一眨不眨的看着,俨然是呆了。
长乐嘴角微翘,下床拾起一件轻纱笼在身上,不经意间又添一重妩媚。
赤足上前拉起陈远的手轻笑道:“呆子,还看,再看眼珠子要掉啦!”
陈远悻悻,这才回神,摸着鼻子道:“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你那么好看的?”
“真的?”长乐便抬头看着陈远,美目中满是欣喜与笑意。
陈远耸耸肩:“真的啊!”
说完又忍不住笑起来:“就是小了点,不然可能就犯错了!”
长乐摇头,瞪着眼小腮帮子鼓鼓的:“不好,这句话人家不爱听。”
陈远想了想,笑道:“那好吧,换个说法,相比去年还是长大不少了!”
“这还差不多。”长乐哼哼,悄无声息拉着陈远从房间出来,又轻轻带上门。
而后客厅里开灯,她倒了杯水过来:“有酒味,是刚刚吃过么?”
陈远点头接过,喝了一口:“刚在楼下吃了点,你呢,饿不饿?”
长乐莞尔,又把灯关了,面对面坐在陈远腿上,双臂环上陈远的脖子,一本正经说道:“不饿,就是想念,陈大哥你知道吗,我刚梦到你了!”
“梦到我什么了?”
“梦到你回来了呀,然后你真的就回来了,还想做坏事!”长乐笑眯着眼,不无得意的说道。
陈远捧着她的脸,仔细看了好一会,笑着往她额头亲了一下:“还好我有分寸,及时醒悟,不然就铸成大错了!”
“也不会啊,其实这种事,真没必要那么有分寸的……”长乐眨巴着眼,不无深意的说道。
陈远便捏住她的小鼻子:“你少来,不许再惹我,不然打你小屁股!”
“哦。”长乐缩了缩脖子,不多久又笑起来:“那亲亲总可以吧,好久没亲亲了!”
陈远便往她额头啄了一下:“可以。”
长乐气坏了:“讨厌,主动点不好吗,非得人家自己来!”
霸气。
说完便嘴对嘴把陈远的嘴给封住了,舌头还很有侵略性,香津暗度,攻城掠地。
陈远也是难受住了。
一来小姑娘天生丽质,本就诱人,二来闭关这么久,连母苍蝇都没见过,三来又喝了酒。
差点就没把持住。
长乐却是不管那么多。
对她来说,只要自己开心就好,至于她的陈大哥能不能把持得住……
她让他把持住了么?
爱住不住。
不住更好。
是以长吻过后,她又拉着陈远到阳台看星星,然后在月下翩翩起舞。
到凌晨差不多两点才依依不舍被陈远送回房,却还不忘要个晚安吻。
这会陈远也终于解脱了,回到房间就对永嘉下手。
永嘉也是无辜。
这些天她挺想念的,可她真没想到这人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啊!
回来就这么急,就更加没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