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苏元那小混蛋要调大军去***湖门派,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李兄所言正是!”沉德才拍着自己圆滚滚的肚皮,笑得合不拢嘴,“待那苏元带大军离城,我等登高一呼,一定有百姓响应。到时候……”
“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同公孙将军里应外合。”张远东接过话来。
其他四人都看着他,张远东是五大家族之首,心思深沉,现在时机到来,他一定胸有成竹,做好计划。
张远东道:“几位,那苏元看似稳重,实则还是一黄口小儿。不过受了次刺杀,便大发火光,全城搜捕不说,还要带大军离城去***湖门派山门,真是愚蠢。”
“我们事先将此事告知北疆大营的公孙将军,让他准备好兵马。待苏元大军离城,我们便飞鸽传书,让公孙大军立刻来攻。到时我等再里应外合,大开城门,轻易就能拿下此城。”
张远东说着微笑道:“到时苏元孤军在外,想要再回来就难如登天咯。”
“正是,正是!”
“哈哈,真是妙计!”
几人连连赞叹,倒是那孙家族长孙俞如问了句:“北疆大营的兵丁,没有圣旨不是不能回调吗……公孙将军会冒风险擅自调兵吗?”
他这么一说,沉德才和冯荣和也面露迟疑之色。
李趁皱着眉头:“说来也是。这都多少日子了?怎么京城那边还没信啊。难道折子一直没送到?”
“这不可能。”孙俞如摇头,“咱们可不光往京城发消息,漠州州牧那里也得了信,州牧的折子一定也到了京城,按理说圣上早就该得知此事了。”
几人纷纷点头。
的确,他们不光往京城发信,还给漠州的州牧发了信。
毕竟这是在漠州境地,若是圣上要攻打北风城,肯定也是优先考虑调漠州兵马,而不是从其他州调,那样光行军就要耽搁许多时间,加上人吃马嚼,军费大增。
因此,五大家族率先就让漠州州牧得知此事。
现在,州牧已经给他们回了信,让他们等待京城消息。
结果京城那边迟迟没动静,让五大家族很是费解。
几人沉默片刻后,还是张远东开口,道:“几位不妨这样想。常理来说,公孙将军擅自回调北疆大营士兵,确实犯了军法。可公孙将军这不是为了别的,是为了平反!”
“几位,你们说若是圣上得知此事,是会怪罪、还是会嘉奖?”
“嗯……”
四人想了一会儿,倒是觉得嘉奖的面大一些。
任何王朝,谋反都是第一大罪,也是皇帝最忌讳的。
那么,如果一个将军能将谋反势力镇压,那他擅自调动军队……也就算不上什么大过错了。
“我想公孙将军也能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一定会出兵的。”张远东自信道。
与此同时,在镇北王府,苏元说的同样是这句话。
“公孙阔一定会出兵。”
苏元对面前的楚长宁道。
“我一直都想解决掉北疆大营这块心病,但北疆大营挖有大量壕沟、还设置诸多弓楼、拒马。若是让骑兵强攻,哪怕攻下,也会损伤大量士兵性命。”
“但公孙阔如果主动率军出营就不同了。”苏元眸光闪动,杀心已起。
“在开阔平原之上,我的西凉重骑兵军团会让他知道什么叫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