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当面撬夫?(1 / 2)

 翌日一早,姜守中便带着张雀儿去了衙门。

衙门之内大理寺与刑部的官员皆对张雀儿进行了详细的问话,而张雀儿也根据姜守中教给她的一套说辞,完美将自己从纳兰一案中摘了出来。

不得不说,张雀儿不仅心理素质很强,演戏能力也很优秀。

在面对诸多官员问话时,将一个小姑娘该有的懵懂,紧张,畏惧,无辜,无助,天真……等情绪表现得无一丝破绽,极是完美。

再加上她本身就长得很漂亮,梨花带雨怜人模样让平日里威严习惯的官员们皆不忍心黑着脸,尽量的和颜悦色,深怕吓到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孩。

而且在朝廷介入之后,这些官员其实也查出了纳兰邪对张家长女所作的恶行,这种情况下对张雀儿就更为同情了。

甚至离开衙门的时候,一位官员悄悄对张雀儿许诺,等结案之后就会让她将她母亲的尸体带走。

姜守中不得不感慨,这丫头真是天生的演员。

难怪如纳兰邪那般精明的人,也会在阴沟里翻船。

回去的路上,正巧碰到了张云武和张玥儿父女,对方正在送女儿去学院。

张云武知道一些内幕。

姜守中脚步蓦然一动,神情惊愕。

张云武目送着女儿蹦蹦跳跳的进入学院,途中后者朝他挥了挥手,张云武也笑着摆手回应,直到小丫头身影消失,他才准备离开。

姜守中好奇问道:“你的修为境界虽然是小玄宗师,但除去类似暗器的血箭招数,真正的实力也就是一品武夫左右。你是不是用什么特殊的法子,强行提升了自己的境界?”

不过他知道的有限,也以为张雀儿与纳兰案没牵扯。想到对方父母全部去世,脸上也不由露出几分恻隐。

想起曾经温招娣对他说过的那些话,姜守中摇了摇头,也懒得管对方夫妻间的破事了。

就在这时,一道低磁带着女人娇柔的声音蓦然悠悠飘来。

张云武挠头无奈道:“其实一开始就想过,但招娣她说要存下来。我觉得,她可能提前想给玥儿存个嫁妆,我觉得也行。”

……

可张雀儿这完全是从武夫到宗师的跳跃,也不知道这会不会给她留下什么祸根。

张雀儿淡淡说道。

“阿弥陀佛。”

“妖气。”

“啊,雀儿姐姐你不要紧吧,要不我让爹爹给你去找大夫看看。”

存嫁妆?

怕是已经谋算给你娶个新老婆了吧。

据他所知,一些修士冒险用普通妖气提升修为,不过微末增益,不可能大跨境界的提升。用的多了,就会走火入魔甚至死亡,毕竟境界之跃升诚如登高山,非一蹴而就。

张雀儿摊开手,阳光下少女白净的脸颊透着几近病态的瓷白,“不是说了吗?我的修为从二品武夫到了小玄宗师。除此之外,也没什么感觉。”

女僧人穿着一袭黄色袈裟,衣襟飘逸,随风舞动,犹如菩萨座下莲花绽放,眸中隐约流转异彩,宛若秋波含邪。

走在大街上,少女又恢复了沉静的表情,纤薄的嘴唇微微抿着,与方才衙门那个一边哽咽哭泣,一边对那些官员喊着叔叔伯伯的天真少女形成鲜明对比。

这丫头也太疯狂了,竟然敢喝妖气。

看到张雀儿,小丫头一脸欢喜,跑到对方面前脆声问道:“雀儿姐姐,你怎么不去学院啊。”

对于京城发生的事情,小丫头自然是不知道的。

幽冥妖气这么厉害?

姜守中不禁皱眉。

姜守中有些担忧。

张玥儿用力点头。

这可是天大的意外。

回去后让梦娘好好检查一下张雀儿的身体。

在二女聊天的空档,姜守中对张云武问道:“有没有购置新院子的打算?毕竟朝廷给了金子,也够买座小院了。买的话咱们买一起,以后蹭饭方便一些。老甲就不指望了,那货已经把钱送给青娘茅房了。”

“嗯嗯。”

看着眼前与自己名字只差一個字的小女孩,张雀儿露出了罕见温柔的笑容,眼里的阴霾也驱散干净,轻轻摸了摸对方的小辫子,笑着说道:“最近身体不舒服,跟先生请假了,过些天再去。”

此外幽冥妖气是拿来复活死人的,这丫头喝了真没问题?

随着西楚馆的被查封,那瓶妖气他都懒得找了,没想到竟是被眼前这个小姑娘所得。

张玥儿一脸关切。

张云武疑惑扭头,见是一位美艳女僧人。

张雀儿笑着摇了摇头,“不要紧的,你在学院要乖哦,如果那个赵家小少爷还敢欺负你,姐姐一定帮伱好好教训他。”

年少就被金刚寺高僧收为徒弟的张云武对于僧人尤为尊敬,哪怕是罕见的女僧人,他也不敢怠慢,见状连忙双手合十行礼,“见过大师。”

因为张玥儿着急上学,双方只是随意聊了几句就分别了。

“你身体没出现什么异样?”

不等姜守中详细追问,她仰起小脸,看着姜守中说道:“我在张玥儿的布偶娃娃里发现了一瓶妖气,就把它喝了,修为从二品到了小玄宗师境界。”

佛母还了一礼,唇间微笑,若悲若怜,“方才那小姑娘,是你女儿?”

“是我女儿。”张云武点头。

“小姑娘以后福源不浅,你这个当父亲的有很大功劳。”

佛母微笑道。

张云武有些赧然的挠挠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佛母抬起一只纤纤玉手,变魔术般手心多了一串佛珠,递到张云武面前柔声说道:“遇见即是有缘,这串千福珠贫僧就送给你吧。”

张云武一怔,忙摇头,“这珠子一看就不是凡品,太贵重了,大师收回去吧。”

张云武憨,不代表他真傻。

路上突然冒出个女和尚,要送他贵重东西,怎么都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