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这样的人物为什么会出现在东海?”
香克斯举着酒杯碰了碰后一饮而尽。
但凯文却喝了一口后回道:“你这样的家伙,霸王色霸气的王者之姿,不是更应该在新世界去争霸吗?”
第一次试探结束,谁都没套到话。
说是访友,香克斯是不信的。
革命军现在虽然销声匿迹,但以他的情报渠道来看,革命军在玛丽乔亚看来份量比海贼重太多了。
这位目前还不知晓在革命军地位如何的斗篷人,来东海就是访友?他不信。
“你不相信我说的?”
凯文满脸笑容的看向香克斯。
目光压迫下,香克斯再次举起酒杯道:“怎么会?阁下说是来访友,那就是来访友的。毕竟东海这地方天气很好,人也很好。”
凯文用酒杯与其碰了碰。
这次同样一饮而尽后,想了想开口道:“不用继续试探下去了香克斯,我来这里只是为了练刀而已,这就是真正的原因。”
练刀?
“噗!”
“咳咳咳……”
一口酒呛到了气管,强忍着扭头就喷了走过来的耶稣布一身。
随即香克斯连忙站起身给他擦拭,拧着袖子就给耶稣布抹了一脸:“抱歉抱歉,刚刚没看到,耶稣布你怎么就突然过来了?”
耶稣布瞪了自己老大一眼,随即看向凯文说道:“那几个混蛋都不肯跟我说你是怎么办到的,所以只能来问问你了。”
凯文闻言看向耶稣布。
对于红发海贼团,记忆里熟悉的就两个。
一个是香克斯,因为是王路飞的引路人。
另一个就是耶稣布,乌索普的父亲,也同样是东海出生,且算得上是真正的抛妻弃子。
“你想问什么?”
凯文收起了笑容。
耶稣布没有察觉,而是开口道:“那种直接从我的观察中消失又出现的速度,你是怎么办到的?没有任何移动的轨迹,直接就忽然出现。”
闻言凯文看向香克斯:“看来你的船员们嘴巴确实都很严。”
“那是当然!海贼也有海贼的道义啊。”
香克斯得意扬了扬头,不过脑子里还想着对方刚刚的话。
练刀?这答案比访友更加不靠谱好吗?
提着刀在香波地群岛所向披靡,宰了一个cp0的顶级战力,让海军候补大将不敢落地。
这样的战绩还练刀?
并且还是这样一个小小的道场里?
呃……难道那个道场的主人,是个比斗篷人更强的存在?
看不出来啊。
虽然能够抵御两人的霸王色霸气碰撞,但能做到这点的还不算是强大的体现。
这个时候,凯文也回答了耶稣布:“类似于瞬移果实的能力。恶魔果实伱应该知道才对,并不是速度,而是直接转移。”
耶稣布也直接懂了。
之所以没有看到移动的轨迹,是因为对方压根没移动。
而另一边见到耶稣布得到了答案,贝克曼走过来揽住他的肩膀:“别想太多了,等你的见闻色霸气达到一定程度,甚至是达到这个世界的顶端时,哪怕是预见数秒后的未来也能够做到。”
预知未来?
耶稣布一个东海的新人,目前确实压根就没听过这种对狙击手而言,就像是神技的能力。
“我记得,你的儿子才两岁吧。”
凯文的声音响起,一瞬间让香克斯回了神,耶稣布和贝克曼也看了过来。
“不要误会。香克斯清楚我的身份,对于我们来说,所谓海贼的后代依旧是无辜之人,没有什么罪恶之血的说法。”
这话让耶稣布明显松了口气,但香克斯却是越来越紧张了。
罪恶之血?
这个混蛋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每句话都像是知道,但好像又不知道。自己要是明着问,要是对方原本不知道却因为自己的原因,知道了船长的儿子还活着,并且就在东海,那岂不是玩完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你的妻子支持你,甚至你的儿子也为你而自豪。”
凯文说着看向耶稣布:“这是时代教育的问题,我这样的外人并没有立场去指责你什么。只是我好奇你的心态,这点对我来说有些重要。”
“所以我想知道,当妻子健在且还有个两岁的孩子需要父亲陪伴时,你是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态去抛家弃子成为海贼的?”
话音落下,一时间宴会的这个角落里,气氛有些冷了下来。
香克斯更是将格里芬紧握于腰间,目光凌厉的看向凯文:“斗篷人,虽然确实应该打不赢,但这可并不代表你能侮辱我的同伴。”
一旁的贝克曼同样凝重道:“海贼也有海贼的坚持,我们这群人绝不向普通人出手,但如果有人侮辱我们的同伴,那么哪怕被杀也要拼命。”
“我并没有侮辱的意思,就像刚刚说的那样,我没有那个立场。”
说着凯文站起身,右手握着浅打:“不过既然是这样,那么将你们全部宰了埋在这里也是可以的。虽然罪不至婴孩,但那个时候进行狩猎游戏的残渣们,可并没有讲究这些。”
这个时候,凯文是真的准备动手了。
他可没有什么为了维持剧情而不杀香克斯的理由,毕竟短短几年的时间,剧情什么的早就一塌糊涂了。
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让这个世界变成尼卡的那种所谓解放。
自由什么的,只能是相对的。
海贼这种东西,在他所想要的未来里,是绝对不会存在的。
将未来的四皇之一红发海贼团留在这里,也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老大,我觉得他并没有说错。”
这个时候,耶稣布的声音响起。目光中并没有因为凯文强大而畏惧,也没有为了伙伴的安全而委屈自己的意思。
“说的是事实而已,并不算是在侮辱我。”
耶稣布继续道:“班奇娜身体一直不怎么好,乌索普也才刚刚两岁,而我却为了自己选择了出海。这样的行为,确实是抛妻弃子不是吗?”
平静的声音里,却是对家人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