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你这是干吗?”周介有感觉,这个女人的行为,有一些异常。
金兰做了解释,是说为了让远程公司的人觉得,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目的,就是为了能够把工作保住。
“哦。这样......”周介算是认可了。
虽然,以周介现在的收入,养一个女人,不是问题。
但,如果有一份到年龄后可以拿到的退休金,何乐不为。
只是,这种病栽到了这个女人身上,让他听着,心里有一点不是滋味。
能不能弄一个其它什么病来替代这个病,周介有想过。
可想了又想,只有这个病好装。其它病,不容易装出来让人看见。
再转念一想,反正是要把这个女人收在身边,不要再抛头露面。至于这个病,是真是假,只有他知道就好了。
有金兰的如此表现,又有了准老公的配合,去医院弄一份抑郁症病历,就不是个事了。
明知道这是作假,医生还是做了这个顺水人情。
想想也是,既然周介托人找到的这个医生,肯定是个有缝的鸡蛋。
这样的病假,也就搞到了手。
金兰把这个长期病假证明交过去时,可是惊呆了冯宛平。
冯宛平现在管的范围比以前大多了。以前,他只是管组织部。现在,多了些内容。既要管宣传一大块,还要管人事一大块。现在的组织宣传部,其中有人事职能。
因为有了前期的一些彩排,金兰的言行举止中,就有了些这种患者应该有的表现。她絮絮叨叨告诉冯宛平,现在,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晚上关上门后,还是疑神疑鬼。
看金兰后面还有话要说,冯宛平打断了,安慰道:“配合医生,好好养病吧。”
可能是比较专心演练吧。不但冯宛平看出金兰的这个病,挺严重,就是准老公周介也有发现。
周介会盯着金兰看,不会真的弄成了这种病吧。
弄假成真。这是有可能的。
换一句话说,常在河边走,怎么可能不湿鞋。
在准老公周介的眼中,金兰成了真的抑郁病患者。
金兰开始封闭自己。
开始自责。常常盯着死亡的一种方式,嘀咕:“我不会的。我不会的。”
周介下班回来,金兰迎上去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不会的。”
“你不会什么?”周介听着这没头没脑的话,莫名其妙。
金兰把一张A4纸拿来,给准老公看。
周副局长这就头大起来一圈。
因为,他看见的是,抑郁症量化测试对照表。其中标出的数值,呈现上升的趋势。
而在兴欲冷淡这一条上,周介定住了目光。这一条肯定是对应上了。
两个人开始住到一块,睡到一张铺上的前几天,这方面还算正常。可最近,越来越让周介郁闷。因为金兰对这方面的事,有了厌烦。
周介这就想到,昨天晚上,到了铺上后,他想和金兰干活。金兰却来了一句,“你这个额头,问过医生没有?”
金兰是要周介想办法,把发际线由如日中天改变到朝阳从额头正常处升起。
他也确实问过医生,得到的回答是暂时没有好的解决方案。建议倒是有,就是买一个假发套戴上。
想想,真让周介窝火。
到了铺上,你这个女人,却把节奏带偏到发际线这个问题上。
看到准老公周介认真看这张表,金兰说:“有几条,我有不同看法。”
对于第二条,金兰反对。她有爱好,喜欢当官,还有,喜欢钱,越多越好。
只是,没有这样说:“我也有爱好的。这一条,没对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