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林镇南,拜见国师!”
林镇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待人接物也是落落大方,很有一种君子之风。
“林镖头免礼!”尽管在这破世界生活了这么久,孙铮还是不习惯这些人见面就跪的习惯。可是没办法,习俗如此,你不让他磕头,他还以为你对他不满。
林镇南是真的很激动:“国师亲临,东南百姓有救了!”
咦?孙铮意念一动,空间光屏上,闪过一道信息:气运值涨了五千,功德值涨了五百!
这是什么意思?是林镇南这一趟,解除了福威镖局的灭门惨状,还是解决了此地百姓急需口粮?不管哪一条,这个林镇南都是个福星!
孙铮替他引见华山诸人,林镇南产业虽广,但自家人知自家事,没有顶级战力,只靠大把洒钱巴结人家,对于华山这种名门正派,那是真的找不到机会跪舔。想不到,搭上国师,还有这好处!
一万石白米,价值不过五千两上下。林镇南还一再声明,自己这是真心诚意来劳军的,一文钱都不要。毕竟福威镖局和四海镖局这几年也有不少合作,自己也沾国师的光,赚了不少钱云云。
正是千金买马骨的时候,孙铮哪里肯让这种狂信徒吃亏?
不要钱?好说!
大把气运值进帐,孙铮也不必抠索,动用空间之力,改造一辆四轮载重车,装了一百匹亚麻布做谢礼,连车一起送给林镇南。
这还不算,前来送粮的镖师、趟子手、民夫,有一个算一个,每人领一套劳保服,从内到外,连内衣、袜子都有。还送一只小箱子,里面装着几块肥皂,一只针钱包。每一件都是市面上有银子都买不到的精品,四海商铺里有没有不太清楚,那地方普通人可逛不起。
要送一万石米,林镇南出动了几个分局的所有人手,一共来了百辆大车,人数将近五百。五百人份的礼物,价值就超过了五千两。更别提那百匹亚麻布,还有一辆堪比侯爵车驾的四车!
林镇南激动的不行:“本为劳军解急而来,没想到,反而占了国师这么大的便宜。这让人怎么好意思……”
引见他的四海台州主管宋文英笑道:“林总镖头安心收下!国师从来不让自己人吃亏。既然是自己人了,再计较这个,是不是有些见外呀?”
“是是是,宋主管说的在理!林某就腆颜收下了,嘿嘿!”
宋文英摸出个小盒子塞给他:“国师听说林公子正是习武筑基的年纪,亲自手录了这份内功心法,虽不是什么盖世神功,但胜在中正平和,只要日修不缀,便有累进之效!”
哎呀!林镇南刚才是激动,这回就是震惊了:“国师大恩,林某何以为报!宋主管,你说,林某将镖局产业赠予国师,怎样做才不会显得太过唐突?”
“你这人!”宋文英笑道:“刚说过别见外,现在又来这一套?你当国师是贪图他人家产的那些豪门世家?你瞧瞧四海客栈、镖局,哪个不是日斗金的存在?国师何时费心多看一眼?要不是为了咱们这些苦哈哈,国师才懒的沾染这些铜臭之物!你呀!这样的心思,以后万万不可再有!”
林镇南赶紧道歉,钻进四车,摸着那一匹匹柔软舒适的亚麻布。左右看看安全,小心翼翼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本手书的小册子。其中的内功心法,是孙铮以《葵花宝典》为核心,削去其中激进取巧部分,同时也避免了需要自宫的弊端。修行起来进步当然没有葵花那么快,但是胜在平稳。
林镇南越读越是兴奋,这本功法简直就是为他林家人量身定作的。他家传的心法,几代人都是从残缺葵花里摸索,苦于天赋和见识,根本不得其门而入。这份心法,就是他们几代人辛辛苦苦探索的那条道!
林镇南恭恭敬敬冲着大营方向磕头感谢,发自肺腑的五体投地。
有福威镖局这个例子在前,整个东南顿时闻风而动。无数商家、豪门,纷纷慷慨解囊,打着劳军的旗号,往大营里送物资。
搞的孙铮不得不让人加紧扩建仓库,原本捉襟见肘的安置工作,一下富裕起来。
有钱有粮又有安全保障,东南各地生活艰难的百姓纷纷搭帮结伙,前往台州投奔国师。
各地官员是真的痛并快乐着,一方面,流民是不安定因素,走了当然好。但另一方面,这些流民又是那些世家大户劳力的主要来源,少了这些人,直接导致用人成本上升,那些狗大户可不太高兴。
但国师就在台州坐镇,谁要敢借口搞事,下场必然不太好。丐帮全力发动宣传和接引,哪里的官员或者财主敢借机残民害民,国师那边马上就派人来镇压。才不管你是谁家亲戚,哪家故旧,只要查明果有实情,最低也是全家流放!
华夏的百姓最是勤劳,只要生活有奔头,所迸发出的那种热情往往会超出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