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被易将军背着。
这一认知,让徐言时磕磕巴巴,“易将军?”
“醒了?”
背着徐言时,也不知道已经走了多久,但她面不改色,在森林中走着,如履平地。
“您先放我下来。”他满脸绯色,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易谨脚步一停,把他放下来。
站在地上,徐言时走动两步,只觉自己的腿好似没有刚才酸疼的厉害。
他惊喜的看向易谨。
“舒服了?”
“嗯。”
“那继续走。”
见状,易谨便转身往前走。
徐言时跟上去,他眉眼含着清浅的笑,“多谢将军。”
“不疼便好好走路。”
“多谢将军背景昱走这段路。”徐言时又补充一句。
“看路。”
“将军,下次您再按,不要那么大力。”他声音里带一丝涩然,“有点痛。”
易谨瞥他,“得寸进尺?”
后者只浅浅的笑,仿佛根本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易谨没有搭理他的装傻充愣。
晚上,他们又是最后一个抵达露营地的。
其他人早就已经赶到了。
坐在火堆旁捏着退。
“谨姐,谨姐,这边!”柳青白冲她招手。
易谨便带着徐言时走过去。
“这是我和我爸找着的,刚做好给你留着呢。”
他故意只和易谨这么说,把旁边的徐言时无视个彻底。
易谨把东西接过来,转而递给徐言时。
徐言时还戴着口罩,柳青白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听他含着笑意的声音轻轻响起,“我不用,您吃吧。”
柳青白:
明明是他给的食物!
怎么徐言时这么洋洋得意,仿佛是他拿的食物一样!
气死了。
柳青白即将气成河豚。
徐言时并没有在外面待太久,他走这么久也饿,节目组给他另外准备的有食物,他就算再明目张胆的使用特权,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吃比他们好上太多的食物。
晚上医护人员又给徐言时做了检查,他有些低烧。
看到温度计的温度时,医护人员就开始紧张起来。
他有好几次,检查是低烧,但其实是呼吸道感染,和肺炎引发的低烧,把徐言时折腾的够呛。
保镖一晚上都守着徐言时,每隔一个小时就会把医护人员叫醒,让他对徐言时进行检查。
好在,这次徐言时只是单纯的低烧,不然就麻烦了。
吃过药,又睡了一觉的徐言时,第二天起的很早。
周围的环境已经被打理过,医护人员却也不能确保万无一失,只能让徐言时继续戴口罩。
好在徐言时已经习惯去哪里都戴口罩了,他从帐篷里面出来,就看到易谨在不远处的空地上打拳。
依稀记得以前易将军并不会起这么早,偶尔还会懒怠的不起。
现在竟然这般勤奋。
易谨收了拳,余光瞥见徐言时站在那里看她练拳。
以为他也想学,易谨走过去,对他说,“你身子不适合这套拳法。”
徐言时:
他也没反驳,只点点头。
二人在火堆旁坐下来。
“吃过了?”易谨把已经早已熄灭的火堆重新点燃。
锅盛水架在上头,易谨往里面扔了一些菌类。
“嗯,已经吃过了。”徐言时笑着回答。
等其他人起来,便闻到一股充满鲜味的菌汤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