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顿时一声惊呼。
易谨神情一暗,抓着他的手一甩,男人的身体顿时被她甩出去。
被易谨甩在地上的男人手中的刀也被甩出去,他脱离易谨的掌控,爬起来顿时就想跑。
还没跑起来,就又被人给踩着背直接踩在地上。
易谨一只脚踩着他,后背挺直,手机终于拨通了报警电话。
“奉城大学玉横路中段有小偷。”
警察过来时,看到易谨,觉得有些眼熟。
“这是小偷?”警察看着被易谨踩在脚下的人。
“他想跑。”
警察把他按住,对她说,“走吧,去做笔录。”
易谨跟着警察去了警局。
“把他做了什么都说一遍吧。”警察问。
易谨道,“他抢我的包。”
“里面有什么贵重物品被他看到吗?”
“三万。”
警察:
他寻思半天,终于明白为什么会对她产生出熟悉了。
那个被打到半死的女孩儿。
“摄像头是拍摄下来那段视频了。”
这事儿易谨本就占理,警察做完笔录之后,就差不多了。
警察没让她走,说起另外一件事。
“之前打你的那个人,我们已经具体可以确定是谁了,但对方有权有势,你想怎么解决?”
易谨平静的看着他,“我想送他们进监狱。”
警察也知道她会这么选择。
那人把她打到身体多处骨折以及其他重伤,这已经严重构成了故意伤人罪,就易谨的伤势而言,他最少判三年以上。
“现在缺动机和目击证人。”
“我的证词。”
“不够。”
“废车场的大爷。”
警察再次摇头,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他在上个星期回家后旧病复发,死了。”
闻声,易谨顿住,瞳孔紧缩。
“死了?”
“对。”
易谨的手握紧。
“他的儿子也在他死后没多久就直接出国了,我们查过他儿子的国外账户,收到两千万的汇款,来源不明,这已经很能证明很多事情了。”
废车场没有摄像头,唯一的目击证人也死了。
对方把直接证据销毁的干干净净,他们想无证词定罪都没有办法。
易谨沉默下来。
“我明白了。”
“废车场的大爷死有蹊跷,你可以再等等,等法医那边做出尸检报告,应该还会有新的证据出现。”
从警局出来,易谨的脑海里不断闪现警察说的话。
废车场的大爷死了,死有蹊跷。
拳头紧握,易谨的额头青筋暴起,极力忍耐着喷薄欲出的怒意。
这就是他有恃无恐的原因。
有人保护他,就算法律也没有办法定他的罪。
她回到宿舍,把书包放在那,一言不发的去洗漱。
忘记拿校园卡,水温冰凉。
把她所有怒意尽数浇灭。
浑身冰凉,冷到她理智回笼。
她睁开眼睛,神情冷静。
那她就撕开保护的口子,让他无处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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