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这般,不讲半分道理,搅得他内心天翻地覆。
话音落后,易谨便又纠缠上来,口腔之中平白多了几分血味。
心里苦涩,徐言时想对她说,这世上他独独爱的人只有一个,他怎么会变心?
仰着头,徐言时眼尾发红,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身体,与自己相贴,从她身上汲取温暖。
他们应该是柱与尾生,荆棘花与鸟,精卫与海,不死不休。
动作多了几分炽热的滚烫。
易谨惊于他的反应,眉眼之中多了几分纵容的神色,任凭他在她的地界放肆。
他胆子大了,在外头都敢把手往她衣服里钻,摸她的腰。
易谨钳住他的手,迫使他停下来。
“阿谨,阿谨”他仰着头,脖颈弧线优美,下颌也抬着,痴缠般向她的唇贴去,低低的喊着她。
看他如痴如醉的神色,多了几分她不曾见过的痴迷,她从未见过徐言时这般。
易谨的眼底发暗,抬手按住他的唇。
书生此人,矫揉做作又矜持放不开,非得她来不耐其烦的勾着他,他才敢出来。
他受不住了,又怪她下手狠。
当真是矫情。
易谨心里有惊涛骇浪在拍打,面上却一点都不露。
细风吹起窗户旁的窗帘,一缕阳光从外头洒进来,巧合的落在她的眼中,将她眼底的情绪照的一清二楚。
一眨眼,光又跑了,他眼底还带着水意,像是在渴求着什么,后背仰着,和她身体相贴。
“小书生。”柔软的指腹划过他的唇瓣,发哑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克制,“再闹要出事了。”
眼底多了两分清明,从他的喉中传出几声呜咽,他有些艰难的抱紧易谨,头埋在她的颈肩处。
剧烈情绪的波动,让彼此胸口起伏的厉害。
静谧的空间中,一直未少的暧昧气息渐渐平缓下来。
他抱着易谨的腰,收的愈发的紧,闷闷的哼着。
“还没抱够?”
他在易谨的锁骨处咬了一口。
有些发狠,疼的她蹙了眉。
“你又生气?”
“我没有。”
“那你咬我作甚?”
徐言时又咬了一口。
易谨:
男人真是一个奇怪又复杂的生物。
“小书生,你快把我的腰勒折了。”易谨对他说。
徐言时这才磨磨蹭蹭的松开她。
易谨又抓住他的手,有些戏谑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徐言时顿时心跳失衡,“我,我没有!”
“还说没有?”易谨扬眉,看向自己的衣摆。
有些凌乱的折痕顿时出现在二人的眼中。
徐言时面红耳赤的摇头,“不是我,我没有!”
她笑了好几声。
“我何时说不让你碰了?”望着他,易谨又亲了一口,“下次换个地方。”
在外头,不好操作。
徐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