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二老,师兄浑名鹿杖客,师弟浑名鹤笔翁,真实姓名不得而知。
师兄好色,师弟好酒,两人自幼同门学艺,从壮年到老年,数十年从来没有分离过一天,武功卓绝,合作无间,擅长阴寒至极的玄冥神掌。
他们都无妻子儿女,却热衷于功名利禄,以一代高手的身份,投身汝阳王府,以供其任意驱策。
“……此次张师侄的孩儿,便是被其掳去,以达到混淆耳目,伺机挑起中原武林各派混战的目的!”
萧宁将玄冥二老的来历缓缓道出。
“又是汝阳王府?”
张三丰眼神一凝,冷哼一声,恐怖的气息喷涌而出,令大殿中的武当七侠和殷素素等人浑身颤抖、如坠冰窟。
“道兄息怒!”
萧宁大袖一甩,将张三丰那铺天盖地的气势挡住,安慰道:“玄冥二老抓了小徒孙,无非是想扰乱人心,令我们自乱阵脚,否则,以他们的高深修为,大可以直接一掌杀了他,何必要将他带走呢?”
张三丰闻言,缓缓点头:“道友所言不无道理!”
“道兄你这是关心则乱!”
萧宁笑了笑道:“过两日便是道兄百岁寿诞,以萧某之见,蒙古人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定会派人前来捣乱,我们大可以不变应万变!”
顿了顿,他看向张翠山和殷素素夫妇,叹了口气说道:“只是这样一来,苦了我那小徒孙,这几日要吃些苦头了!”
“师叔说言甚是!”
张翠山强笑道:“玉不琢,不成器!让孩子经历些艰难困苦,对他日后自有好处。”
话是这么说,但想到爱子此时正在忍受极大的苦楚,心中又是不胜悲愤怜惜。
张翠山说完后,转眼看了妻子一眼,却是想到儿子正忍受着非人的待遇,目光中流露出痛苦莫名的神色。
却见殷素素一脸悲切的跪下哀求不已:“恳请师父、师叔大发慈悲,救救我那可怜的孩儿!”
虽然没有听过玄冥二老的名头,但见到丈夫敬若神明的师父和大师兄都面露凝重,殷素素心下更是惶恐不安。
张三丰拂袖一挥,将殷素素扶了起来,温声安慰道:“徒媳且放宽心,老道自会设法救回我那徒孙,你且安心等待几日便是!”
萧宁也是一脸肃然,应承道:“道兄说得不错,以我师兄弟二人的武功修为,一旦找到玄冥二老的行踪,定然将他们擒拿归案,救回小徒孙!”
殷素素还待再说,张翠山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微微摇头,让她不要再多说了。
眼见张翠山夫妇二人面露凄苦之色,宋远桥等人不由得感同身受,他们师兄弟七人感情深厚,张翠山的孩儿便是他们的侄儿,侄儿受难,他们心中也不好受。
宋远桥拍了拍张翠山的肩膀,安慰道:“五弟,五弟妹且宽心,有师父师叔亲自出手,我那小师侄定会平安归来。”
殷梨亭和莫声谷也是点头不已:“是啊,大师兄说的对,有师父师叔出手,五哥五嫂你们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众师兄弟轮番安慰,张翠山和殷素素夫妇总算是稍稍放下了心。
殷素素瞧了一眼丈夫,两人眼神交会,十来年的相处,两人立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二人携手团团一拜,张翠山高声道:“诸位师兄师弟的好意,我夫妇心领了,感激涕零!”
宋远桥上前将他扶起,温声道:“都是自家兄弟,五弟说这话就有点见外了!”
gu903();眼见着他们有说有笑,张三丰捋了捋胡须,笑呵呵的看着这一幕,萧宁不由笑道:“道兄,几位师侄的感情如此真挚,萧某很是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