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将听了都哈哈大笑。
慕容德等诸将笑完了,这才吩咐道:“立即传令慕容德,准备在两日后,夹击晋军!”
封丘离外黄并不远,一百多里路,骑马一个半时辰就能到达。接到慕容垂的命令之后,慕容德很是高兴,对慕容宙道:“自从浚仪战败之后,某心灰意冷,甚至想要自杀殉国。多亏了贤侄妙计,使得我们这些人既挡住了桓温运粮的水道,又拖垮了袁真的豫州军。如果此次,我们能和吴王击败桓温,这头功,非贤侄莫属!”
慕容宙心里也很是兴奋,嘴上却谦逊地道:“浚仪之败,在于我军中了刘牢之的奸计。跟豫州军力战之后,将士们气力已乏,无法挡住刘义之骑兵的冲击。真要堂堂正正的作战,我们鲜卑勇士,怕过谁来?”
经过浚仪之败的慕容德,却摇了摇头:“败了就是败了。战场胜败,不是光靠着勇猛就可以的。就像贤侄这次,不动刀枪,单凭几百人的小部队,就可以把袁真赶走,这就是汉人所说的‘不战而屈人之兵’啊!前番若不是我们大意,一味地冲击豫州军的军阵,我们也不至于落得如此惨败啊!”
慕容宙暗暗点头。当初军粮几乎断绝,全军上下急于赶走豫州兵,又瞧不起豫州兵的战力,这才直接领兵冲阵。虽然最后豫州军被打垮了,最后却被刘牢之来了个“渔人得利”,凭借数千精锐骑兵把这些人困马乏的燕军骑兵杀得溃不成军。
“将军,吴王想要攻击桓温的五万大军,本就是以少搏多,凶险非常。若是这时候刘牢之突然出现,岂不是会重蹈我们的覆辙?”慕容宙突然提出了自己的担心。
慕容德叹道:“我也跟吴王的信使提了此事。吴王的信中,说是申长史用河内、汲郡以及颖川、汝南四郡对刘家兄弟劝降,他们兄弟正在协商这事呢!按信中的说法,等他们商议出个结果来,我们的这场战事已经结束了!”
慕容宙一惊:“这会不会是刘牢之的诡计,假意接受我们的劝降,却在私底下积极备战?如果是这样的话,吴王可就危险了!”
慕容德笑道:“吴王是何等样的人,岂会对刘牢之没有防范?只要信使把我的话带到了,吴王一定会小心戒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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