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帆不禁疑惑，向毛小方问道。

毛小方没有否认，反而点头说道:“没错，这些阵灵确实通灵。别忘了，它们曾经可是大妖，虽然被我们祖师爷截取灵魂，练成阵法，但灵智未灭，通灵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阿帆点头，再次将目光移向阵法中。

“师父，江大哥的实力，也太恐怖了吧。”

在阿帆的眼中，江华一人独战九灵，虽然一开始有些猝不及防，但是仅是片刻时间，江华便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然后便游刃有余的开始与九灵周旋。

身处阵法的江华知道，要想破掉阵法，要么以力破万法，要么破阵眼，要么等阵法自然消散。

江华已经找到阵眼，就是九灵，但是以江华的实力要想破掉阵眼，还有些困难。而且，江华这时只想着发泄，杀戮已经冲昏了江华的头脑，江华根本不会考虑破阵眼。

“啊！”

江华怒吼一声，声势浩大，如果说之前的江华还残留着一丝本能，那么现在，江华彻底化为凶兽。面对九灵的攻击，江华不再应对，而是以硬碰硬，以伤换伤。

不一会儿，利爪，獠牙刺破了江华的皮肤，鲜血涌出，让江华的目光更为兴奋。九灵也被血气刺激，露出了癫狂的眼神。

“遭了！”

毛小方在远处见到这一幕，顿感不妙。九灵的状态已经失控，毛小方感觉自己隐隐有些操控不住九灵。

“快走！”

毛小方喊道，然后往后退了数十步。九灵因为鲜血的刺激变得疯狂，江华的血似乎带着奇异的效果，不仅让九灵渐渐失去理智，还让九灵实力大增。

“师父，发生了什么？”

阿帆被带到后面，已经看不清阵法，毛小方没有回答阿帆，而是静静地等待。

轰！

战斗一触即发，江华与九灵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较量。

……

天渐亮，旭日的光辉撒在毛小方和阿帆的身上，阿帆已经睡着，是听着江华和九灵的打斗声睡着的。

毛小方依旧趴在地上，眼神有些疲倦，但还是一动不动的盯着最前方。

只是时不时的眨眼出卖了毛小方的疲惫，他可是看了江华足足一个晚上，深怕九灵一不小心把江华给消灭了。当然，也怕江华一不小心冲破阵法，然后大开杀戒。

所幸，双方实力不相上下，一直在战斗，打着打着，反倒是一旁观看的两人感觉到了疲惫，战斗中的江华和九灵就好像机器一样，不知疲倦。

这让毛小方很是无奈，同样是人，怎么差距会这么大，难怪到了早上也在行房，原来是精力太过旺盛了！

“道长！”

阵法终于坚持不住，江华最后还是没能等到它自然消散，而是在其变弱时，一拳打散了阵法。

江华拖着满身是血的身体走来，魔刀早已经脱落，被江华发现后又放在了圣旨空间里。这把魔刀，他暂时是不敢用了。

因祸得福，江华昨晚又突破了，已经到达了练气第七境界，这让江华稍有些安慰。

“种花，你没事了？”

毛小方想要站起，但身体早已经麻木，根本没力支持他起来。江华见状，急忙走上前扶起毛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