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个城市里,还会有人继续失去着亲人,承受着绝望。
把奶猫交给谢沉,白容攥着配枪,将眼泪憋回去,带着恨意和狠劲儿,冲了出去。
一群渣滓。
她绝不会再让他们跑了。
谢沉来的时后开了车,他把奶猫放在腿上,以最快的速度,去跟白肆汇合。
刚才的屋子里。
黑足猫上前,把两条狗的绳子给解开。在奶猫的拉仇恨干扰下,狗子没有被枪打中。
“汪。”
黑色的野狗跟黑足猫汇报着:“子弹擦着猫崽的身子飞了过去。”
“黑哥,猫崽的脑袋还撞到桌子了,他都撞晕了,这下什么时候才会醒啊?”
黑足猫:“?”
黑足猫懵逼:“漓漓没有被子弹打中?”
“没有啊。”
野狗摇摇头,否认道:“他在最后不小心怼着桌子了。”
还有就是被子弹擦着过,虽然没有打中,但还是流了血。
原本心情悲戚的黑足猫,确认完这个消息之后,总算没有刚才那么丧了。
他把解开了绳子的两只狗都带着出去。
“走吧,我送你们回去,这次你们别在外面流浪了,去狗屋吧。”
狗屋就是给狗子们盖的,让他们过冬用。
这两只狗本来不想过去,觉得自己能在外面闯荡,他们想把狗屋留给更需要的狗。
没想到,在外面流浪着,竟然还被人给顺手拐了。
黑足带着俩狗子,打算把他们送到狗屋前,先送到宠物医生那里检查检查。
狗子们嫌浪费,但被黑哥给强行安排了。
“我收了保护费,就应该保护你们。别啰嗦了,进医院去吧。”
这里,狗子们在接受着身体检查。
另一边。
火急火燎的白肆,还通知了白凛,谈意,白琉。
彼时,谈意正在录一个采访,助理早就接到过吩咐,关于漓漓的任何消息,永远都要第一时间畅通的传递给他。
所以,助理听到电话那头上来就是一句:“漓漓中枪不醒”后,吓得顾不上什么采访不采访的,直接冲上去叫谈意。
“谈哥,漓漓中—受伤,到现在还没醒。”
对着主持人正谈笑风生的谈意,闻言,猛地变了脸色,拿起手机就往外跑。
还有实验室里的白琉,他放下手头即将有进展的实验,二话没说,脱了白大褂走出实验室。
金金跟在他身后,还在问他:“怎么了?”
白琉来不及理他,一头白色卷毛由于跑的太快,被风给吹的乱颤。
白肆家里。
小小的奶猫被四哥给拨开爪爪,放平摊开。
谢沉来的时候检查了他的心跳,还好,心跳正常。
“漓漓他不是中弹昏迷的。”
白肆在迅速大致的上手摸了一遍后,松了口气。
“他脑袋上有包,是撞狠了,才会昏迷。”
至于血,是擦伤。
比起他们以为的子弹打入肉里的伤,这个伤,就要好处理的多。
谢沉得了这个消息,也肉眼可见的缓了点情绪。
这一夜,兵荒马乱,充斥着血味儿。
谢沉跟白家的几个哥哥都守着宝贝奶猫,不肯离开一步。
到天亮时。
撞昏迷的小奶猫,慢吞吞的半睁开眼睛。
“喵。”
头晕呐。
小奶猫想伸爪捂住头,可还没有捂,就发现爪爪抬不动。
“喵!”
小奶猫惊悚的看着被包成粽子的爪爪,这是得伤的多严重。
原本还只是觉得有些头晕的奶猫,看着爪爪,觉得自己更虚弱了。
虚弱猫猫的喵声,让守在旁边的谢沉第一个听到。
“漓漓。”
谢沉看到他醒,提起来的心,慢慢落下。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们现在是在你四哥这里。”
白漓:“喵。”
都不舒服。
自觉是只小残废的奶猫,漂亮的琥珀瞳里湿漉漉的,他喵喵问道:“先生,我是不是没有爪爪了?”
他的爪爪被包的太厚,让他都没了感觉。
谢沉:“……”
谢沉把他的爪爪给捏起来。
“乖,你的爪爪还在。”
“你四哥是要给你包住腿,可他看到你肉垫磨的有点破皮,所以给你上了药,顺便一包。”
顺便?
小奶猫瞅瞅爪爪,行叭,只要爪爪还在,就算包成粽子都没关系。
“喵,喵喵。”
先生,坏人抓到了吗?
白漓昏迷的太早,没能看到最后,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特别想特别想的二姐,给亲了一口。
“坏人正在抓。”
谢沉想到那个短暂接触的飒爽女人,她应该就是漓漓的二姐。
那女人身上有见血才能历练出来的狠戾,她去抓人,估计对方跑不了。
一人一猫正说着话,谢沉还没有把她二姐的事说给他听,旁边被晾的白家哥哥就不乐意了。
“漓漓。”
谈意走过来,抱住奶猫,避开他的纱布,揉了揉他。
“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了,你想要干什么,就告诉哥哥,好不好?”
白漓没吭声。
哥哥们都是很忙的,跟黑足猫去找狗这件事……
他怎么能叫哥哥们放下工作,满市的去给他找。
而且,这次他要是不铤而走险,那等先生和警察过来,屋子里的狗都凉了。
两条野狗,两条自己都认为自己是贱命一条的野狗,在小奶猫眼里,却并不卑贱。
他自己就是猫猫呀。
猫猫为什么会觉得狗狗的命不珍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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