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半天不揉了,但也没把她的腿放下,手摸着那纤细的玉足,之后竟是有一搭无一搭地把玩了起来。
簌簌拘谨又脸红,不时便咬上了手指。
怪只怪她这足白嫩又柔滑,香香软软地极为好摸。
萧珏以前倒是没摸过她的脚。
他怎么会摸女人的脚?
眼下也不知为什么,抓住便就不放开了。
簌簌被他弄得羞赧且泪汪汪的。
她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还有了这癖好。
小姑娘只顾着脸红,浑然不知,自己的那副小模样可人可怜又勾人,且纯且欲,让人想入非非。
于是,萧珏唤了护卫。
簌簌听得他对那护卫吩咐了找地方住,便意识到了什么。
大约两个多时辰后,天儿将将黑,他们到了驿站。
车门打开,小簌簌被那男人单手环腰抱下。
来接待的官员点头哈腰,早备了膳食。
簌簌和萧珏同桌用了膳,之后回了房那男人便推上了门,一下把人拉扯了过来,挤到了墙角。
“殿下......”
簌簌料到了,料到了也紧张的要命,心口起伏不定。
她被萧珏按在墙上,那男人的俊脸便贴了过来,他的大手将她的两只手腕攥到了一起,抽出了她腰间丝带把她的手腕系了上,抬起举过了她的头顶,摁在了那墙上,从她的头上嗅到了她的唇边,喉结滑动,声音低沉,呼吸重而急促,“顾簌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小姑娘人慌张的都要傻了。
她知道,她怎不知道呢!
簌簌点头,“殿下........”
萧珏微微仰头,另一只手先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进而换了那摁着她双手的手,拿下的这只手一把扯开了小姑娘的衣衫,人更更朝她靠近了去,更紧地将她挤在了那角落。
簌簌身前的衣服乱了,手被束缚着,也挡无可挡,脸面娇红,轻轻摇着头,有些求饶的意味,“殿下,别........”
但又深知那男人怎么可能别。
萧珏的唇停在她的唇边,继而又说了话。
“你知道孤来时的一路上想着什么?”
“簌,簌簌不知。”
“孤想着杀了陆少泽,囚-禁了你!让你们一辈子不得相见。你只能是孤的,孤也只想要你!明白么?”
“明,明白......”
簌簌明不明白都先喊着明白,接着那男人便呼吸极重地亲到了她的唇上。
小姑娘脑中昏头转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实则并未反应过来他的话,他便来势凶猛地亲了过来。她糯糯地哼唧了几声,又怕又惧,顷刻没了力气,感到唇上,唇角,脸上都湿了,闭了眼睛,红着脸,小嗓子发出了很小很小的声音。那男人喉结连续滑动。簌簌耳边全是他亲她的动静,脑中还在想着他的话,进而接着也是毫无防备,那男人一把撕开了她的小衣,将人托起了起来。
小姑娘被她抱起高出他一头,那原本被她绑起摁在墙上的手很自然地落到了他的脖子上,搂住了他。
“殿下.......”
簌簌立马更慌乱了,也没心思想旁的了,果不其然,接着那男人便埋了进去。小姑娘小手被绑着,挣脱不开,但即便挣脱开了也不敢推他。她小脸儿发烧,灼若芙蕖,嗓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屋中很快响起了更大的动静。
簌簌被变着花样地疼了一宿,不论怎么相求,萧珏都不放开她。到底是折腾到三更天,那男人方才肯歇了。
第二日直到正午簌簌才醒。
她醒来后,过来伺候的人是巧云。
簌簌问着时辰,方才知道已经马上就下午了。
萧珏没喊她起来,也没急着启程。
簌簌洗脸净齿了后,看到他进了来。
那男人如故,楚楚谡谡,一身贵气,小姑娘一看到他,脸就红的如同煮熟的蟹子般。。
他大发慈悲,让她再歇息一天。。
簌簌点头道谢,被侍女伺候吃了点东西后,又回了床上。
她感觉很疲乏,很困,还想睡觉。
但自然是没沾了枕头就睡着。小姑娘盖着被子,玉手抓着那被衾,眼睛缓缓地转,小脸儿烧红,又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和那男人说的话.......
簌簌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意思。
是想睡她,还是言外之意是喜欢她.......
前者是簌簌肯定的,后者她不大敢想,此时只消稍微想想,都是心口乱跳的。
这般一会儿,她也没精力想了,又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