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闫丽香和姜二忠并排躺在一起的时候,不甘心地嘟囔道:“嗳,我说,你们吃烧麻雀真不拉肚子?”
姜二忠这会儿已经睡迷糊了,闷声回了一句:“嗯,不拉。”
“奇了怪了,怎么就我一个人拉肚子。”闫丽香纠结不已,简直快要落下心病了。
红烧麻雀确实好吃,除了肉少一点之外,几乎没别的毛病。
可能是闫丽香心里对烧麻雀的执念太深,以至于晚上睡觉的时候,似乎总能嗅到烧麻雀的香味。
梦里的她才不管会不会拉肚子,抱着烧麻雀使劲啃,嗷呜一口下去,听到的却是姜二忠的痛呼声:“哎呦,你咬我肩膀干啥!”
一声惊叫把闫丽香从睡梦里惊醒,梦里的烧麻雀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满嘴流油的姜子火,正鬼鬼祟祟地往被窝里藏东西。
“我的乖乖,你藏啥呢!”闫丽香连忙开灯去看。
赫然从姜子火的被窝里,扯出小半只烧麻雀。
“你这熊孩子,这玩意油腻腻地藏被窝里干啥!”闫丽香气的一巴掌呼在姜子火的后脑勺上。
“这是我的!”姜
子火嘴里塞得满满当当,还想把烧麻雀夺回来,却被闫丽香呵斥了两句。
这小子,从小就喜欢藏东西,第一次觉得他这习惯挺好。
没收了烧麻雀的闫丽香,再也按捺不住,悄悄躲到外屋把小半只烧麻雀砸吧着全部吃掉。
别说,半夜偷吃的感觉格外美妙,难怪姜子火那混小子总喜欢半夜偷吃呢。
也可能是腌入味的原因,闫丽香竟觉得,这只烧麻雀的滋味比先前尝过的更美。
只吃了一点点,不至于再拉肚子吧?
闫丽香抱着侥幸的心里,欢乐的像只偷了灯油的小老鼠。
不过,她偷吃烧麻雀的时候有多开心,随后拉肚子时就有多痛苦。
从后半夜到第二天上午,闫丽香因为跑茅厕,把腿都快溜细了。
肚子里绞痛不已,就连屁眼也是火辣辣地疼,别说早饭了,她如今连说句整话都显得格外困难。
姜二忠和家里人提了一嘴之后,连忙火急火燎地把村医喊过来瞧病。
村医王贵海拎着药箱匆匆赶来,帮忙做了简单的诊断之后,只说闫丽香是因为吃坏了,才会肚子疼。
开
了点滴药水,又扎好针,让姜家人自己看着点,表示药水挂完后,再拔针。
姜家人都吓坏了,连连摆手表示:“不行不行,咱看见针就害怕,怎么拔啊。”
别人这么说就算了,就连姜二忠也开口问了句:“贵海叔,要不我看着药水,等挂地差不多了,再去喊你帮忙,行不?”
这哪行,王贵海的眉头都快拧成疙瘩了。
好在王贵海的小女儿王彩霞,这时候进门表示说:“爸,李平安他爸哮喘犯了,想叫您回去看看。”
见女儿来的及时,王贵海连忙把打点滴的事情交代给她,自己又拎着药箱火急火燎地走了。
gu903();正在打点滴的闫丽香脸色煞白,不过在看到王彩霞的时候,脸上还是勉强露出笑模样:“家里有个懂医的人可太重要了,彩霞,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