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息微微带喘,挣脱着要把手拿开:“回屋里。”
戎黎按着她的手:“在这。”
裙摆原本到脚踝那么长,因为坐在他身上,裙子乱了,露出纤细白皙的小腿,她用腿轻轻踢他。
“不好。”
她是个保守的小古董。
戎黎瘾上来了,想作恶:“我想在这。”他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刻意引诱,“好不好?”
他是妖精。
她本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小姐,妖精诱她去见了红尘,带她去尝了情欲。
她忘记矜持,丢掉了厚厚一本清规。
她答应了:“好。”
帝都的三月还有点冷,车厢里温度很高,车库里没有窗,四面八方的灯把玻璃上缠绕的影子弄碎。
她叫了声先生。
戎黎停下来:“磕到你了?”
她轻轻嗯了声。
戎黎手伸到后面,摸了摸她后背被方向盘磕到的那处:“疼吗?”
她摇了摇头。
他把她抱起来,往上面放了一点:“不要往后躲,抱紧我。”
车窗凝了一层水雾,迷糊了窗上的影子。
他们下午没出门,晚饭在家里吃的。
晚上,徐檀兮又做噩梦了,枕头湿了,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杳杳。”
她从梦里醒过来,睫毛上还覆着一层没有干的水雾。
床头灯开着,她双眼泛红。
“怎么哭了?”戎黎拍了拍她后背,用指尖拂过她的眼睛,“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摇头,攥着他的衣服,很用力:“做了噩梦,梦见你被人抓走了。”
梦里,他被一只手拖走了,她想要去救他,可她两条腿动不了,她回头,看见了抱着她双腿的姑姑和祖母。
夜里很安静,耳边只有戎黎的声音。
“梦都是假的。”
梦是大脑给的信号。
“先生。”
“嗯。”
她安静了,不说话。
第二天没能回南城,因为棠光出来了,和之前不一样的是,她这次出来得毫无预兆,不是在徐檀兮入睡的时候,也没有遇到危险。
徐檀兮只是晃了个神,意识就沉下去了。
------题外话------
****
快看!天上有火车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