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毒l瘾发作,他在沈白颈侧不断深嗅,用『奶』甜的信息素来缓解快要压制不住的杀意恶念。
再发生一次,他的会杀沈白。
两天过去。
洗漱完,沈白下意识向镜子,用了『药』后,脖子上的痕迹已经彻底消失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段念也再没有出现,睡在了书房里。
他走出浴室,整个人依旧是蔫的,打不起精神,坐在床边发呆。
这个办法的烂透了。
良久,他挫败地冒出这个想法。
那天他其实已经想到段念会生气,可没想到会气那样,要杀人的话都能说出来。
胡思『乱』想一阵后,受委屈的软团子又缩回床上,连信息素都不敢离开床的范围,蜷缩在这一点地方。
之前就受了伤,现在又受了惊吓,很快,精神不济的沈白就蜷在床上睡着。
卧室门悄然打开。
段念走进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在床边站一会儿。
被抱住的沈白在一片熟悉的玫瑰香中睁开眼,意识到是谁在抱着他后,就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他的反应让段念敛眼捷,神『色』晦暗不明。
过于有力的怀抱让挣扎失去了所有意义,只是无谓的徒劳。
“抱歉。”
低沉沉的声音让沈白停下动作,他僵直着身体,很久之后才放松下来,但还是不想说话,着闷闷的。
玫瑰香毫不吝啬地涌来,然而『奶』味的信息素却在躲避。
歉显得苍白无力些,在沈白放松以后,段念迟疑着,在怀里的oga唇上轻吻。
无声而长久的拥抱过后,信息素的抚慰让沈白终于缓过来。
“以后不会这样了。”段念喃喃说道。
只要不再去找其他人。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胆小的oga需要安慰,『逼』得太紧或许会造别的后果,他吻在沈白唇角,将耐心悉数倾注。
然而眼神始终是暗沉沉的,带了分病态。
背地里,他已经用这两天做不少事,书房里的一切秘密都『摸』索清。
那些oga绕着沈白转,无非就是因为他的身份,等这层身份被剥离,唯利是图的人谁还会高他一眼。
将剥离进行的更彻底些,或许不出半年,曾经的沈公爵会被所有人遗忘,连下落都未知,困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
段念吻在沈白头发上,举止亲昵,嗅闻发丝间的淡淡香味。
他分出一点心神,眼神散漫,这样的话,就没人会再见到沈白。
感觉,还算不错。
花园里的秋千高高『荡』起,坐在上面的人脸上带了点笑意。
摆回来后沈白用脚支着地,秋千就停下来。
他一手握着绳子,脸靠在手上,远望着夕阳掠过树梢缓缓落下。
两个星期过去,身体养好,也有精神,眼神不再黯淡,就是对于再次崩掉的剧情感到忧愁。
好不容易快成功,偏偏卡在最后一步。
唉。
他轻声叹口气,发愁要怎么完最后一个任务。
顾千玄那边彻底没了动静,而判定任务成功是根据两个主角有没有在一起,段念一直待在庄园里,根本就没有机会和正牌攻相处,在一起的率实在是太小了。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段念端着盘过来了。
这两个星期沈白过得还比较舒服,无论做么都有人伺候,连水果都是喂到嘴边的。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以前的夜间活动也没有。
毕竟重伤刚愈,休养是很有必要的。
当然段念什么都没说过,只挂起温柔笑脸将人伺候的舒舒服服,好让记吃不记打天生就带份乐观的oga跟他再次亲昵起来。
然而这份亲昵到现在都无法恢复到以前,只要他神『色』稍微变一下,怂软的oga明显会瑟缩。
恐惧有时会让人感到愉悦,可一旦次数多,就会变不甘。
明明之前跟他那么亲近,现在却始终都跨不过恐惧那条线。
“不吃?”段念放下手里的叉子,在沈白点头后,拿起餐巾细心地替人擦嘴。
这种活他以前从来都没干过,不过上手后倒也没那么难。
见沈白坐在秋千上不想动,他走到后面,伸手将oga推向空中。
高兴的软团子表情十分有感染力,让这个无聊的游戏变得有趣了一点。
被困在这个更加无聊的世界里,段念想,有个人陪的感觉还算可以。
没有任何锋芒,软软怂怂的白团子很好拿捏,似乎怎么『揉』搓都不会生气,笑起来甜甜的,十分乖巧。
唯一可惜的,是沈白现在怕他。
夕阳落下去了。
而第二天一早,所有平静被打破,刚睡醒的沈白被闯进庄园里的人戴上手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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