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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诗寒想到这个眼神就暗淡了下来:“今天你起的好早,都没有看我。”
沈文宣“嗯”了一声,忐忑地等了半天见他没有继续往下说,不禁问道:“就这些,没了?”
焦诗寒指尖都害羞地染上了粉红,飞快地看了一眼他的下身,严严实实地捂住脸回道:“没了。”
艹!
沈文宣心脏被刺激地重重跳了两下,不知是难为情的,还是被可爱的。
“阿焦,”沈文宣走过去,投降一般蹲在他面前抓住他的两只手,让他能看见他的脸,内心的欲望蠢蠢欲动:
“你到底是如何看待我的?又是如何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的?”
双手被擒着没办法遮羞,焦诗寒眼眸低垂,脚趾扣地。
“你是阿焦的兄长啊。”
“还有呢?”沈文宣轻声道,像是在引诱。
“还是阿焦的夫君。”焦诗寒说完脸更红,忍不住轻踢了一下沈文宣的小腿。
“夫君?”沈文宣抓住他的脚,轻轻摩挲着,心中的野兽彻底挣脱了枷锁,“我怎么是你的夫君?”
“你看了我的脚,还和我同衾而眠,又和我有了肌肤之亲,当然是夫君,这是夫君才能做的事,兄长不可以。”
焦诗寒一一给他列举,他之前的教习嬷嬷专门跟他说过这些,要他严格记着。
沈文宣想着他说的这几个点,每点都能对上:“是这个理。”
“既然如此,那为何之前一直听你叫我兄长?”
“我以为你喜欢。”
“我不喜欢。”
沈文宣捏着他的下巴抬高,离他更近了些,眼神逐渐危险:“喊夫君。”
焦诗寒心脏又烫又麻,被沈文宣摩挲的那只脚想要后退,但被沈文宣钳制着,动弹不得。
“夫君。”他轻声地道,音调有些颤,突然有种被侵略的感觉。
“乖。”
沈文宣顷刻俯身印上他的唇,强势又猛烈,撬开他的牙关,品尝他里面的味道,之前的吻太轻,他每次只尝到一丝甜味就停手,原本是安抚心里的欲望,但却被勾着越发渴望。
焦诗寒瞪大眼不知所措,呼吸逐渐絮乱。
最后被放开的时候,他的衣服已经乱糟糟的,眼含春光,脸颊酡红,抓着沈文宣衣襟的手有些抖。
沈文宣意犹未尽地轻啄他的嘴角,流连到他的脖颈恨不得一口咬上去,但他只磨了磨牙,忍住了,在他脖颈上留下了吻痕。
“我们成婚吧。”沈文宣脸埋在他的手心亲了一口,这个人身上每一处都是甜的,真想都品尝一遍。
“等两个月后你十六岁,我们就成婚。”
十六岁在古代应该到了可以成婚的年龄了,他可以和这个人绑在一起,没人能插一脚,再慢慢等到他十八岁。
十八岁,他就真的是他的了。
焦诗寒愣愣地点头,心脏、脉搏都跳的极快,全身一阵阵发麻,感觉下面怪怪的。
“砰砰砰”
有人敲门,焦诗寒吓得一抖,沈文宣笑着拍拍他的背:“没事。”
“那个我干爹叫你们吃饭。”
赵二站在门外,不情愿地开腔道,这俩人从他来就一直在里边,干啥呢?
在外面等了一会儿,里面也没动静,赵二就想走了,刚转身,赵大夫就坐在桌边瞪了他一眼:
“人还没叫出来呢,你想干啥?他们俩不出来吃饭,你也别吃了。”
赵二:“”
委屈!
抬手满脸悲愤地又要敲一次门,只是他还没碰到门,门就自己从里面打开了,沈文宣抱着焦诗寒出来,焦诗寒捂着脸感觉快害羞得死掉了。
他的腰伤了,但也能走,结果被兄夫君磨了半天,必须让他抱着才行。
感觉今天夫君不对劲儿,之前都很守礼的。
赵大夫倒是见怪不怪,拿起碗筷开始吃饭,赵二紧挨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地夹菜、吃菜、给干爹夹菜、给平儿夹菜
周而复始,一顿饭吃得他都心累,要不是他干爹立规矩必须每天晚上都来孝敬他老人家的,他真不想和对面的煞星碰头。
“赵二。”沈文宣拿帕子擦了擦阿焦的嘴角,神色淡淡地叫了他一声。
赵二一抖,手上的筷子差点儿吓掉:“有、有事?”
“明天带着你兄弟去拆个房。”
你当我是你家木匠呢?还拆房?拆你信不信?
赵二心里哔哔赖赖,嘴上很怂地答道:“哦,谁家的房你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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