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一二二(1 / 2)

一二二:

沈箐疏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连忙迈步朝外走去,顺手关了门。

他们在餐厅内等了等,韩母就端着面出来了。

韩城站起身帮她接过,韩母笑了笑,在韩城的对面坐下。

李叔去客卧休息了,现在餐厅里也就只有他们母子三人加一个沈箐疏。

沈箐疏看着面前的面,礼貌道,“谢谢阿姨。”

“不客气,尝尝,看看阿姨的手艺合不合你的胃口。”

“肯定很合的。”沈箐疏连忙道。

他低头尝了一口,是很早以前吃过的长寿面的味道。

沈箐疏记得自己小时候,他妈也会给他做长寿面,可是慢慢的他长大了,他妈就不做了,倒不是不想做,而是怕做了他不爱吃。

他确实不怎么爱吃汤面,所以也没有再要求他妈做过,然而现在突然吃到一碗热气腾腾的充满了母爱的长寿面,沈箐疏蓦的,就很想自己的母亲。

他有些后悔以前的时候和自己的妈妈说他不爱吃长寿面了。

他想他妈妈了,他想家了。

“挺好吃的。”他看向韩母,心里有微微的酸涩,“阿姨您手艺很好。”

韩母笑了起来,“小沈你喜欢就好,那你多吃点啊。”

她说完,又转头看向韩城,“小城你也是,你喜欢就多吃点。生日快乐,妈妈祝你永远健健康康。”

韩城笑了笑,“那你也健健康康的。”

“好。”韩母笑道。

“生日快乐。”韩域道。

“谢谢啊。”

“那我也祝你生日快乐。”沈箐疏转头看他。

韩城伸手就想揉他的脑袋,手都举起来了,才想到现在不行,就只能硬生生拐了个弯,从桌子上拿了辣椒,给自己加了点辣。

吃完饭,韩域很主动的去洗锅了。

韩家一直都有住家阿姨,也因此家务之类的,都被阿姨承包了,唯一遗漏的就是做饭和洗碗的工作。

这属于历史遗留问题,韩父喜欢做饭,韩母就负责配合他洗碗,两个人很享受这种夫妻之间的情趣,也因此一直都没让阿姨插手。

后来有了韩域和韩城,韩母就开始培养儿子做饭和洗碗,希望他们能明白父母的不易。

也因此,培养到最后,两个儿子都有了做饭这项技能,并且很习惯自己洗碗。

——只是后来沈箐疏搬了进来,韩城就把这项工作分给了他,好让他不至于觉得自己白吃白喝,不好意思。

韩母见自己的大儿子去洗碗了,也就叫了韩城去他的卧室谈话。

她在谈话前趁机去了韩城的主卫一趟,发现这里果然更像是一个常用的卫生间。

东西多且有些凌乱,而且,韩母看着洗手台上的两个牙杯,看来有些人收拾的还是不够彻底哦。

她洗了手,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外面住的还习惯?”她在韩城卧室内的小沙发上坐下。

韩城点头,“挺习惯的。”

“你什么时候找的同租室友,怎么都没给我说一声?”

韩城刚刚已经在微信上看到了沈箐疏给他发的供词,知道他给自己的母亲说的是在网上看到了招租的帖子,就找了过来。

于是他配合道,“和尹明耀他们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抽中了这个,然后就网上发了帖,没想到真的有人来,我也不好意思晃悠人家,就说先租一个月,结果相处的还挺愉快,就一直租到现在了。”

韩母看着他,心道那是愉快吗?那是太愉快了吧!

不然怎么能在人家身上弄出吻痕呢?

“那你有其他想和我说的吗?”

“没有啊。”韩城一脸无辜,“怎么了?”

韩母看着他,在心里摇了摇头,啧,这会儿还瞒着呢。

不过也是,年轻人谈恋爱,不到最后的关头都不会告诉自己的父母——毕竟,恋爱的结局除了结婚,还有分手。

韩母自己谈过恋爱,也能理解他们这些恋爱中人的心态,就也没拆穿他,只道,“小沈还挺乖,我刚刚做饭的时候,他还专门进来问要不要帮忙,我让他陪我聊天,他也没觉得无聊。”

“那是,他脾气挺好的。”

“你以后谈恋爱,也找个脾气好的吧,脾气大的我怕你受不住。”

“好。”韩城笑道,“你放心吧。”

韩母笑了笑,和他又聊了些其他的,这才拉着他去看电视。

“小沈不是演员嘛?”她看着沈箐疏,“那不如就看看小沈演的电视剧吧。”

沈箐疏:???!!!

沈箐疏觉得她和韩城可真不愧是亲母子!

一个当面朗读他的文,一个当面要看他的剧!

太羞耻了吧!

沈箐疏不好意思。

“我演的是校园偶像剧,没什么意思。”他笑着劝道,“我们一起看电影吧,您有想看的电影吗?”

韩母也不为难他,见他害羞,就换了部电影,和他们一起看了起来。

她在韩城这里待了半天,下午的时候才准备回去。

韩城和沈箐疏一起送了她,韩母看着沈箐疏,心道这还真是意外收获。

“那我走了。”她轻声道。

“路上慢点。”韩城道。

韩母点了点头,转身朝电梯口走去。

韩城送他们上了电梯,这才回了房。

沈箐疏靠在鞋柜上,松了口气,“可算是瞒过去了。”

“瞧把你吓得。”韩城看着他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我妈对你印象挺好的。”

“真的?”

“嗯。她说你脾气好,还说我要是以后谈恋爱也得找个脾气好的。”

沈箐疏不由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他又警惕道,“她是不是看出来什么啊?所以故意这么说?”

“没有吧,你露破绽了?”

沈箐疏连忙摇头。

gu903();“我也没有啊。”韩城道,“所以应该就是随口一说,没什么特别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