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西太保神情还犹豫了一下,随后压低声音道:“西老,赵定天回来也有一些日子了,咱们除了送过一副棺材之外,好像没有其余行动,这会不会让赵氏太好过了?要不要做点事?”
“百棺陵的子侄可都等着赵定天!”
西不落缓缓靠回椅子,轻叹一声:“换成以前、、在四十万大军还没有失利之前,我肯定会对赵定天不择手段报复,以此来祭祀我西家死去的子侄,但现在不是时候,国难当头不能再内斗了!”
“那样只会便宜了樾军,只会让更多的华国子民流离失所。”
说到这里,西不落的眼里涌现着苦楚:“我前些日子去了一踏华河,探视了难民营的难民,其中一个一米八的乌鲁汉子跪在我面前,拉着我哭喊什么时候打回去?他愿意冲在华军的最前面。”
西不落微微一叹:“他的父亲,他的母亲,他的妻子,还有他的女儿全在河对岸,我那时听到他的嚎啕大哭不仅心酸,还有一股子愧疚,我西不落是个罪人啊,富可敌国却对不起头顶国旗。”
“如果不是十万边军折在我们手里,区区樾军何足挂齿?”
在西太保沉默之时,西不落神情变得郑重起来:“而如今的局面,北无疆无法收拾,我、东太白、南长寿和华家都难收拾,真正能给华国扬威的只有赵定天了,金贵妃自以为是却终究是笑话。”
西不落掠过讥嘲:“她以为摆出她第一夫人态势,再给樾人一些甜头就可以退敌百里,未免把樾相他们看得太愚蠢,要知道,樾相他们真是昏庸无能的话,东夏书他们又怎会败得一塌涂地?”
西太保笑容玩味:“或许她有其余手段呢!”
西不落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相比三十万领土和连任首相之位来说,还有什么能够更吸引樾相?没有!而且夺回领土绝不可能纯粹口舌之争,正如赵定天以前所说,枪杆子才是最好的筹码。”
他轻轻咳嗽一声:“我恨赵定天,发自骨子里的恨。”
“但我不会在这时刻背后捅刀子。”
他看着远处抹着汗水的乔运财苦笑:“我已经是千古罪人了,不能再遗臭万年了,我再怎么畜生也不能让门庆愧于见人,我做错了,不能因为掩饰这个错就继续犯错,我要给西门庆留点榜样。”
西不落此刻显得是非分明,手指在半空中轻轻一挥:“当然,我也不会放弃西家的灭门之恨,只要收复领土安定华国,我会给赵定天一个公平决斗机会,就我和他,一人一把刀,生死无悔!”
西太保微微一愣:“决斗?”
“当然、、放心、、我能撂倒那老家伙。”
西不落拍拍自己硬朗的胸膛,呈现出迟暮之年的豪气:“我才六十,他已经七十,年龄上已经压过他了;而且我身体状况良好,他却怕是有顽疾,我抽他分分钟的事,不过在我跟他拼命前、”
“我还是希望看到西门庆娶个老婆。”
西不落的眼神格外炽热:“添添西家的人丁!”
西太保轻轻一笑,接过话题回道:“老爷子放心,下个月海楠刚好有一个奢华派对,不仅华国官富二代会出现,听说各地名媛千金也会云集,到时我安排西少去走走,说不定会遇见顺眼的。”
西不落眉头一皱,最高指示:
“必须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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