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樾忧心荡开数把长枪忍着疼痛撤回到轿车边时,一名剑门子弟正被长枪荡飞了长剑,面对另一挺射来的长枪,他下意识探出双手抓牢枪身,还没有掉转枪头,又一挺长枪雷霆撞击在枪尾上。
“扑!”
原本稳住的枪身受到巨大冲力,猛然从他手里向前挤出三寸,不多,却恰好刺入了剑门子弟的咽喉,原本为逃得生路而暗自庆幸的后者,连笑容都还没散去就咽喉飙血,随后一头栽倒在地上。
“师弟!”
樾忧心反手握着那柄长枪向后拔起,这个动作纯粹是条件反射使然,可惜映入樾忧心眼里却依然是尸体,三轮连续不断的抛射长枪、撂倒近十名剑门子弟之后,周围就闪出了百余名黑装男子。
每一个都带着面具,杀气腾腾。
当樾忧心把目光从地上师弟转移过来时,六名黑装男子已经脚步一移爆射了过来,十二把寒光闪闪的飞刀,六把如水清亮的长刀,同一时间罩向挡住去路的樾忧心,其余也都从四面八方压来。
如此距离,如此凶猛,让人难于抵挡。
“当!”
两根指头淡淡闪过,一人站到了樾忧心面前,随着他手指的掠过,所以飞刀长刀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六名冲在最前的黑装男子胸膛哗然破裂,护甲落地,鲜血飚射,像六根树木般各自倒下。
樾剑站在他们面前,手指捏成剑指。
六名黑装男子根本没有看清他出手,但生机却在慢慢消失。
他们用尽最后力气捂着胸膛伤口,目瞪口呆的望向枯瘦断臂残缺的樾剑,眼里有一丝不甘却也有欣慰,不甘的是就这么倒下了,欣慰是死在樾剑手里,而樾剑却神情漠然,像是一切跟他无关。
“放!”
见到樾剑出来还弹指间杀掉六人,领队者向后退出一步,同时朝始终不曾慢下脚步的同伴发出指令,令行禁止!四面八方奔向樾剑的黑衣人忽然停滞身子,左手一抬,每个人射出六枝袖中箭。
至少三百枝弩箭罩向樾剑,铺天盖地。
“当当当!”
樾剑把挡击长枪耗掉不少力气的樾忧心以及残存的两名弟子扯到背后,随即挑起一把飞刀轻轻挥舞,一支支弩箭擦着他的头发衣服、脚跟而过,但他连看都不看一眼,只把罩向身周弩箭拨开。
没有多久,弩箭就停了下来,樾剑和樾忧心他们周围全是弩箭,唯有他们身前和脚边干干净净,樾剑站在箭枝中间一笑,随后把烈得不成样子微型飞刀,向前一弹,飞刀瞬间如流星飞射出去。
一名见到飞刀射来的黑衣人下意识要挡击却慢了半拍,只能眼睁睁看着飞刀洞穿胸膛,随后从背后穿出,射入到后面同伴的体内,溅射出一股鲜血后,飞刀力量依然不减,穿到第三第四人、、
“当!”
破烂不堪却染血无数的飞刀,最后来到面具男子的面前,后者脸色微变不敢大意,手中长枪猛然一挥,重重扫在锯齿刀身上,当一声,飞刀断裂成两截落在地上,而面具男子也身躯一晃退后。
握着的长枪也嗡嗡作响。
樾剑叹息一声:“何不用吴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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