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她见的多了。
突然的,门口冲进来了一群国民兵出来,高靴长枪,好不威武。
烟脂楼里面,瞬间,也就是变的鸦雀无声了起来,而后从外面走进了一个高大的男军官进来,他穿着一身国统军区的军官衣服,腰间也有枪,黑色的长靴踩在地上,不时的践踏出了砰砰的声音,也是几乎都是踩碎了这些人的吸呼声。
红药微微的扬起了自己的红唇,这些当兵的,白是吃了人民的血汗钱,整天不知道去打鬼子,就知道欺负他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她的视线再是落在了那个男军官的身上,突然间,她的瞳孔微微的缩了一下,手指也是不由自主的放在了自己的额头间,然后拨开了自己的发丝,也是摸到了一处不同于其它皮肤的突起不平,这是一道伤疤,也是她身上唯一的一道伤疤,这就是为什么她一直会将头发放下来的原因。
她的视线有些迷茫,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红唇也是轻轻的念出一些无音的字府。
“卡,”金导一喊停,其它人这才是反应了过来。
而他们刚才竟然都是跟着言欢一起入了戏了。
这个言欢的演技实在是很可怕,她将人物的表情拿捏的相当准,满身的都是戏,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是做的十分的到位,站位方面,也是相当的专业,这不是受过专业的训练就能够完成的,其间还需要很多的经验,就连温冬妮那样都是拍过了不少戏的人,都是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她演出了红药的风尘,却是无法演出红药的心
第63章搜查
再是一幕开始,齐浩林扮演的姜朝,伸出手轻轻的比了一个手势,帅气无比,而旁边的那些国民兵也是将整个胭指楼都是给围了起来。
一边的黄妈妈见状连忙的上来,脸上也不知道抹了多少的层粉,刚一开口,空气里面好像都可以看到,从她脸上掉来的一层层的粉。
“这位军爷,您不能这样吧?我们可都是做良心生意的,老实本份的人家啊。”
“良心生意,老实本份?”
姜朝脱下了自己的手套,唇角挂着的弧度,本就是冰冷着,“我到是第一次听说,这卖皮卖肉的怎么就成了老实本份生意了?”
黄妈妈的脸一僵,脸上的粉掉的更多了。
“这话可不能这样说的,军爷长官,咱们这里也不过就是想要在乱世中讨口饭吃啊,这年头,日子难过啊,总不能让我这一把年纪的,和这些姑娘们都是去外面讨饭吃吧,就算是咱们想要讨饭,那也得有人给啊,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我们这不也是没有办法,也只能是过这种倚门卖笑的日子。”
黄妈妈说的一把辛酸,一把泪的,手帕上面已经不知道沾上了多少的粉上来,再是那张老皮老脸里面的皱纹夹着粉,实在是晃的姜朝的手指都是按在了自己的鼻子下方,免的被熏死了。
他打了一个手势,一个国民兵跑了过来,然后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张调查令,放在了黄妈妈的面前甩了甩。
“黄妈妈,我们怀疑你们这里窝藏着一名共党份子,所以我们要搜查。”
黄妈妈一听要搜查,当场就抹起了眼泪想要哭了,而她的嘴就这么刚是一张开,姜朝将自己的手套揉成了一团,顺手就塞在了黄妈妈的嘴巴里面,黄妈妈咬着手套,呜呜的,这下说不出来话,当然也是不敢说了。
就在此时,一道登登的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声音响了起来。
“哦,搜查啊,我们这里除了女人,可都是女人,长官可是要搜好了,我们打开门做生意的,姐妹们可都是要等着吃饭呢。”
接着一只脚走下了木制的楼梯,然后是一双弧度十分完美的小腿,小腿的弧线自然的向上,那种韵味,那种美好,几乎都是让人想要触摸一把,是不是真的就如同看到的那样冰骨玉骨,那样光滑若凝,而是穿着一身宝蓝色的旗袍的女人走了下来,就见那个女人一手扶着楼梯,一手摇着手中的羽毛扇子,腰肢轻扭,别有一番动人的韵味,当是她的脸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之时,几乎都是听到有些人的抽气声。
红药,胭脂楼的红牌,所谓的红,不是一般人能够一亲芳泽,可以当成她的入暮之宾的。
她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然后走到了姜朝的面前,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了姜朝肩膀上面,视线也是落在了他微眯的眼角间。
眼睫轻闪,她也是将自己的身体靠在了姜朝的身上。
姜朝眯起双眼,伸出手直接就将她的推中,他的眼中平静无波,也是拍了一下自己衣服,似乎是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而他的视线也是落在了红药的身上,再是打量着。
第64章我怕你不够
“胭脂楼的红药姑娘,久仰大名。”
胭脂楼,秦江河畔排行第一次的妓楼,而第一最有名的是什么,可不就是这位红药,悦人无数,当然也是生的极美,恩,他承认,这确实是美。
不过,就是这样的身份,让人不耻。
他眼里的嘲弄与不屑,让红药一直轻扬的红唇悄悄的落了浇,眼底也不知道隐下了一些什么光,而后再是靠在了一边摇起了自己的手中的扇子。
“姐妹们,大家都是让开路,与几位长官好好的搜查一下,对了,大家也是把衣服里装的东西,都是拿出来,一会也好让长官们搜下。”她扯了一下自己身上穿着的旗袍,不少的男人眼珠子就要粘在她的身上了,而她似乎也能听到了有人在吐口水的声音。
呵,男人啊,都是一样的。
她的衣服还在,可是,那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的眼泪流转,都几乎让人恨不得将她的衣服给扒光了,这个女人天生的就用来勾引男人的。
姜朝再是打了一下手势,他手下的兵就已经上了楼,而他本人却是站在原地,丝毫未动。
红药继续的摇着自己手中的扇子,扇出来的虚景间,都是那个男人一身的军装,他有着过分方正的下巴,以及眼角细细割过的一道疤痕。
她的红唇一直都是抬着,看心漫不经心,其实在无人注意的地方,那笑里竟是加着一些莫名的东西,怕是没有一个人可以懂得,可以明白。
上面不时的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有什么东西被翻乱了,有什么东西也都是被摔碎了。
黄妈妈不时的绞着自己的手帕,心肝肉一个劲的都是在疼着,这疼啊,立升啊,真是疼死她了,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张桌了,一把椅子,一个杯子,甚至都是一只蚊子,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金条银条啊。
不要问为什么就连蚊子也能值钱,可是就是真的值了钱,只要这些蚊子在红药的手中,它就能变成钱来着。
这多少个小金鱼小银鱼都是被摔碎了,砸没了
红药还是倚在一边的桌上,描绘细致的红唇,轻轻的抬着,偶而的她会看向姜朝那里,对他会有三分特别笑意,似勾引,也似试探。
“卡,停。”
金导抬手喊停,今天拍摄的十分的顺利,甚至都是一路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