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直觉自家姐姐心情不太好,喵喵几声唤回不知在哪儿野玩的花花,握着花花的小肉垫蹭花不羡的头发,“姐姐笑一个,笑一个!”
花不羡无奈,扒拉着被弄乱的头发,露出个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这样行了吧?别闹,我要扎针了。”
针灸有点疼,花语一听就脸色发白。
不过好在有花花让他分心,一人一猫玩得不亦乐乎的,时间也就不那么漫长了。
书房里,祁元殇听了飞影的汇报,嘴角牵起一个得意的弧度,“她以为这样入府,本王就发现不了了吗?幼稚!”
楚意抿抿唇,心想,王爷您都把人丢在大街上了,您不也幼稚?
祁
元殇说是这么说,但明确花不羡已经回来之后,他处理公务的速度果断变快了很多。
楚意松了一口气,看来,今晚上能够按时睡觉了。
然而,就在祁元殇批完最后一个公文,准备挥手让楚意退下时,雷管家跌跌撞撞闯了进门,“王爷,王爷不好了,王妃被人下毒了!”
哗啦——
案桌上小山似的公文被祁元殇的突然起身全部带翻,笔架和墨汁也倒了,一股脑掉在地上,脏乱不堪。
楚意太阳穴发跳。
祁元殇却看都没看那些东西,径直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压抑的问,“到底怎么回事,王妃现在如何了?”
雷管家年岁不小了,要跟上祁元殇的步伐本来就吃力,气喘吁吁的,一边擦汗一边回话。
“竟是扶柳那个贱婢!”
祁元殇听到一切都是扶柳的手笔,整个人阴骛得不像话,脸色比刚才洒落的墨汁还要黑。
连跟在旁边的楚意都心有戚戚。
还从没见过王爷这般生气的样子,也就是当初从王爷母妃的骨灰中发现提炼的毒药时,才有过一次。
王爷,已经如此在乎王妃了吗?
祁元殇并不知道自家属下短短时间内都想了些什么,他大步走着,沉声吩咐,“去,传太
……算了,把盛京城有名的大夫全给本王找来,一个都不能少!”
身为皇室之人,祁元殇习惯了用太医,但话刚出口,他就想起花不羡和太医院的纠葛,不得不又换了。
雷管家诧异,“王爷,王妃自己不就是大夫吗?”
并且还是医术贼好的大夫,连华?都不如,还找别人做什么?
闻言,祁元殇剜了雷管家一眼,“医者不自医,你不懂?”
雷管家被他的雷霆之色吓得心口突突跳,忙垂下头,“老奴晓得了,老奴这就去!”
祁元殇终于走到了花不羡的院子,四下无人,她身边那个傻丫头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这两日都没见到。
以至于他想抓个人问情况,都无从下手。
祁元殇脸色极冷,直闯而入,顾不得那些繁文缛节了。
进了内屋,目光往床上扫一眼,没人,他心都漏跳了半拍,转过头,才发现屏风后有个纤薄的身影,无声无息的退着身上的衣物,一层一层。
并不艳丽的衣物落在她脚边,上面有一些可疑的红色痕迹。
祁元殇再也控制不住,冲上去绕过屏风,手搭上眼前圆润的香肩,“毒解了没有?哪里受伤了,让本王看看!”
说着,一把将人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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