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王!她已经丢了女人
最宝贵的头发,你难道要把她逼死不成?”皇后无比恼恨道。
祁元殇态度坚决,“儿臣只是替王妃说句公道话,再说,她方才口口声声喊着,要让儿臣的王妃断头来赔她的头发,儿臣不得不担心,她以后还会对儿臣的王妃不利。”
“行了,别吵了!”皇帝头疼欲裂,只想赶紧把这些人都赶出去,自己好清静清静,便看也不看清河郡主,直接吩咐道,“苏明德,收回清河郡主的令牌,以后无召不得随便进宫!”
“不——皇上我错了,皇上我再也不任性妄为了,求皇上不要收回我的令牌!”清河惊恐的尖叫一声,整个人摇摇欲坠,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这下,泪水是真的刹也刹不住了!
因为她比谁都明白,那个令牌代表着什么。
没了那个令牌,她和宫外其它的贵女再无任何不同,从前大家给予她的优待也将不复存在。
呵!或许还会更差吧?毕竟她一向骄横跋扈,仗着自己大将军遗孤的身份颐指气使,往上讨好,往下欺凌,讨厌她的人可不少。
清河一边哭一边磕头,奈何皇帝铁了心要敲打她,所以不管她如何哭泣、求情,皇帝都没有再理会,闭
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很快,清河郡主就被御林军给拉了出去,皇帝也露出不耐和疲态,“朕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花不羡巴不得,这些人有毒,再待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可惜皇后好像吃错了药似的,期期艾艾、欲言又止的道,“皇上,本宫这里还有一个事,需要皇上做决断。”
皇帝揉了揉眉心,声音已经冷得没有任何温度了,“皇后什么时候也喜欢凑热闹了?”
闻言,皇后不着痕迹的看了花不羡一眼,嘴边挂着笑,“皇上有所不知,我这件事啊,也和幽王妃有关,这不,一事不烦二主,既然今天好几个人都提到了幽王妃,本宫便也一块儿拿出来说了,免得事后提起,还觉得本宫是故意针对幽王妃呢。”
花不羡咬牙,看着皇后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
这个假惺惺的老女人,分明就是针对她,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当她脖子上的脑袋是摆设吧?
突的,手腕上传来莫名的温热,花不羡低头,错愕的发现祁元殇居然牵住了她的手。
她挑眉,无声的问他什么意思。
祁元殇唇瓣微动,没有发出声音,但花不羡明显感觉他说了两个什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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