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殇没想到她这么淡定,气得啊,朝廖家的方向努了努嘴。
“原来你说的是廖家表哥啊。”花不羡好笑。
祁元殇没好气,“不准那么叫。”
花不羡无语,“好好的你骂人家窝囊废干什么?”
“当然是想骂就骂了,本王骂人还需要给理由吗?还以为廖浩然比廖浩天应该强一点,毕竟袭爵了,不过刚才那么远远一眼,他都不敢和我的目光对视,俨然也是一样的窝囊废!”
摇摇头,花不羡实在难以理解,狗王爷这番阴阳怪气为何故。
虽然她对廖家人一样没好感,尤其大裴氏,从前
可没少在背后给裴氏出馊点子欺压原主。
俩小夫妻嘀嘀咕咕咬耳朵,旁人只当看不见。
然四公主刚到,就忍不住挑衅道,“哎呀,五哥和五嫂凑在一起说什么悄悄话呀,瞧这乐的,说出来我们大家也乐一乐。”
她这般出声,满场目光刷一下全落在他们夫妻身上了。
连被帝后拥簇着过来的太后也看向他们。
太后老了,苍老的五官死气沉沉,若不是雍容华贵的衣裳和首饰支撑,看起来和民间老妪没区别。
不过她的目光并不犀利,相反还算和蔼。
花不羡知道,这位太后并不是皇上的亲生母亲,而是先皇比较受宠的一位太妃,先皇子嗣不多,死的时候只有这一个儿子在身边,先皇无奈只能将皇位传给他,并把喜欢的女人送上了太后之位。
算是皇帝继位的一个交换条件吧。
皇帝的母妃早很多年就走了,能当皇帝,认个养母也没什么。
可不是亲的,自然就关系好不到哪儿去。
维持个表面上的孝顺。
因而,太后寻常很少露面,只有祭祀啊这等需要太后的关键场合,她才会以一个工具人的形式出现。
花不羡略低了头,笑笑,算是和太后打招呼。
祁元殇倒是礼数周到的问了好,态度比对皇帝等人好上许多。
花不羡藏起心中疑惑,一句话将
四公主撅了回去,“既是悄悄话,那就只有我们夫妻之间才能听,四公主还没定亲呢,哪里学来的坏习惯,没事打听哥嫂的闺房之乐。”
此话一出,不仅祁璇一张脸青白交加,就是太后,都忍不住多看了花不羡几眼。
祁璇气不过,拼命扯纯贵妃袖子,“母妃,她故意的,瞧她说的什么话!”
花不羡不客气的回怼,“若不是四公主一上来就冲我乱叫,我能乱棒子打狗,乱了方寸吗?”
说完,即刻回到座位上,直接拿祁璇当隐形人。
祁璇怒火蹭蹭蹭上涨,还要叫板,被太后“咳咳”两声给噎了回去。
太后道,“宫宴还没开始,怎么就这般吵了?”
皇帝难得人前装样子,必须得装得像啊,颔首扶着太后,要多恭敬有多恭敬,“母后说的是,两个小辈,待会儿朕好好说她们。”
等太后落座,花不羡扯了下祁元殇衣摆,“怎么,你和太后关系还不错吗?”
难得他在宫中还有关系不错的人。
越是了解这个男人,花不羡越知道,他对皇宫只有恨没有爱。
尽管皇宫中大半是他血缘上的亲人。
“她小时候对本王挺好的,还让厨娘给本王做白糖酥酪吃。”那年的冬天真是冷啊,若不是那碗热乎乎的白糖酥酪,祁元殇想,他肯定是活不到今天遇见他家羡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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