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谢瑜有些受伤。
三楼。
秦墨只犹豫一瞬,就踹开陆棠屋子的大门,抱着人进屋,脚背一勾将大门砰的关上,几步走到床榻前,直接把人砰的丢上去。
床榻虽然铺的松软,可松软的棉垫子底下到底是硬板啊,陆棠只觉得这一下差点撞死她。
登时眼泪飚出来,一骨碌爬起身,朝着秦墨瞪眼,凶巴巴道:“你干什么!”
秦墨没想到陆棠哭了。
她白皙的脸上眼尾带着一抹红,眼泪挂在眼角,眼底还是雾蒙蒙的,坐在有些乱的床榻上仰脸看他,红唇皓齿。
秦墨只觉得有什么在心头扫过一样,一瞬间有点口干舌燥。
还生出一种想把小傻子再弄疼一点让他再哭一哭的冲动。
他是不太久没在战场杀人,有点怀念杀人了?
艹!
疯了吗?
烦躁的抓起手边茶壶倒了一盏茶,一口灌下去,“你哭什么!”
语气不好,不过比方才在二楼强多了。
陆棠手背抹一把眼泪,“搁你这么被人砸床榻上撞一下,你不哭?”
一连灌了三盏凉茶消掉秦墨胸中些许火气。
拉开手边椅子,岔着大长腿坐下,秦墨朝陆棠道:“撞哪了?我给你揉一下?”
陆棠登时就没音儿了。
撞胸口了。
这是能揉的吗!
眼见陆棠不说话,秦墨上上下下扫她一眼,又回想一下自己方才的力道和丢出去的姿势,明白过来,刚刚应该是胸口被撞到了。
这个高度,撞一下是会疼,但不至于有伤。
嘴角不由带了一缕笑,秦墨道:“娇气的你,男子汉大丈夫,碰都碰不得了,让你多吃点你不听,要是长点肉,至于撞一下就成了哭包?”
陆棠:!
我特么难道不就是因为多了点肉才疼?
我要是和你一样,至于疼吗!
蠢驴!
心头翻了个白眼,陆棠没好气朝秦墨道:“你刚刚发什么火?你和他平时连句话都没说过,哪来的那么大火气!”
秦墨笑容敛起,硬邦邦道:“我闲的!”
陆棠:!
你不是闲的,你是有病。
“你”
“你”
沉默一瞬,两人异口同声开口。
“你说。”秦墨又倒了一盏茶一口灌下去。
陆棠瞥他一眼,这是多久没喝水了,渴成这样。
原本,陆棠想要问秦墨,你这次回来住多久,但是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
“你知道谢成年吗?”陆棠挑了这句,问道。
秦墨灌凉茶的动作一顿,“谢成年?怎么?”
“认识吗?”
陆棠没说为什么问,秦墨看了她一会儿,道:“谢成年,余杭人士,当年的状元,在工部任职五年后升为工部尚书,成为工部尚书那年,年仅二十五,是最年轻的尚书,很得先帝赏识,但是任职不足三年,递上辞呈,不顾任何人的挽留,毅然决然回乡,之后再未入仕。”
陆棠知道秦墨在朝为官,所以找他打听谢成年。
没想到这人对谢成年这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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