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38章
陆小凤没忍住笑出声,在西门吹雪杀人目光中,又咳了两声,正色问道:“那就请你大发慈悲的告诉我们,你们到底是谁呢?”
苏暖暖差点又想去推一推不存在的眼镜,但她忍住了,她看着西门吹雪想了想道:“我是南方多雨。”指了指宫九:“他是北边没水。”
她神秘沉吟道:“你可以称呼我们——南水北调。”
众人:“……”
001实在没忍住,喵了一声,吐槽道:“什么鬼名字……”
这名字还挺不走心的。
阎铁珊都忍不住道:“南方多雨,这名字好生奇怪……”
苏暖暖理直气壮道:“西门能吹雪,我南方为什么不能多雨?”
西门吹雪:“……”
宴厅内好像冷了一点。
陆小凤憋住了笑,又咳了一声,问道:“那么我可以问一下,你们来这里做什么的吗?”
苏暖暖掏出了铁碎牙,“嗯,很明显,我们今晚是阎老板的走狗。”
地上的阎老板愣了一下,他怎么不知道这回事?他下意识的看了身边的霍天青一眼,霍天青摇了摇头。
陆小凤想摸摸自己的小胡子,但却想起来自己的胡子已经贡献给西门吹雪了,叹息一声,双手抱胸观察着苏暖暖和宫九,试探道:“所以,你们是阎老板的人?”
他很确定,这两个人绝不是阎老板的人,不然阎老板怎么会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可他们看起来,又确实像是为了阎老板而来的。
这还真是有些怪了。
陆小凤叹息,转眸道:“阎老板,我今日来也只是受人所托,她让我问你一句,你可还记得自己欠下的债。”
阎老板怒道:“你来毁我宴会,又说这莫名其妙的话,我欠了什么了!”
“你没有欠,那阎立本呢。”陆小凤看向阎老板,问道:“阎老板,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吗。”
阎铁珊脸上白的已经如同死鬼,被一而再再而三追问,他大概知道自己是逃不出这个秘密了,他叹了一口气:“是没错,我曾经叫严立本……”
躲在暗处的上官飞燕,等了许久,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话。
眼眸一闪,手上的剑光亮出,阎老板身边有霍天青,所以众人都没有注意他身后的池塘,只是还不等上官飞燕的剑从池潭里露出,她手上却好像被什么砸中,骤然一酸痛,剑沉在了池塘里,没有发出声响。她气息也没有屏住,在塘上露出两个泡泡。
完了。
上官飞燕气急败坏的看了一眼砸在自己手上,落入怀中的东西。
是一锭银子。
桥上的苏暖暖:“哦耶!砸中了。”她给宫九投去一个我棒不棒的眼神。
宫九眼眸弯弯的给予了一个,没错,你很棒棒的眼神。
001:“……”呸,狗男女又来!
陆小凤等人也反应过来,原来还有一个人躲在池塘里伺机而动,陆小凤喊道:“什么人!”
西门吹雪动作最快,举剑一个踏步就入池塘边沿,上官飞燕知道自己若是不出去,只怕就要成了他的剑下亡魂,连忙起身,从池塘翻出。
众人只看到一个同样浑身黑衣的女子,当女子抬起头,露出面容。
陆小凤皱眉道:“丹凤公主。”
看到陆小凤似乎认识这女人,西门吹雪才收起剑气,看着地上的女人,冷冷道:“你,不配用剑。”
上官飞燕咬唇没有回答,她此刻心乱如麻,心想阎铁珊未死,她应该如何对应。
陆小凤看着上官飞燕,意外道:“你怎么来了?”
上官飞燕抬眸,故作坚强的含泪道:“我为什么不能来。”
阎铁珊一脸惊讶看着上官飞
38、第38章
燕,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来杀我?”
上官飞燕与他对视,心中百转千回,她知道这时候必须要改变计划了,若是阎铁珊活着,她对陆小凤和花满楼编织的谎言也许会被发现,不过她也不是完全没有胜算,她抬眸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陆小凤,投递了一个楚楚可怜眼神过去。
然后咬牙,一脸愤愤的看着阎铁珊:“我杀你如何,你该杀,今夜你注定要死!”
说罢,她又拿出了三支毒针,朝着阎铁珊射过去,这距离太近,陆小凤险些没拦住,好在霍天青拦在阎老板面前,将毒针打落。
上官飞燕与霍天青不引人注目的对视一眼,上官飞燕才冷冷道:“我是丹凤公主,金鹏王朝的丹凤公主。”
阎铁珊眼神震惊,震惊中又有些茫然,“这……金鹏王朝早已不复存在,哪里来的公主!”
上官飞燕淡淡道:“我父亲是金鹏王朝最后的金鹏王。”
阎铁珊仿佛更加不解了,表情疑惑喃喃道:“这不对啊……也怪不得,怪不得,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陆小凤会突然来问我是不是严立本,虽然近日金鹏王朝一事在京城多有谣言,但我自认为这么多年在京城扎根打拼,绝对不会有人知道,我与金鹏王朝关系……原来……”
阎铁珊双眸带着些许疑惑又带着些许怪异:“原来有人告诉了他……可这……”
上官飞燕冷笑一笑,双眸带着仇恨,仿佛像是真的一样:“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做了亏心事,迟早要遭报应!”
阎铁珊皱眉,一掌拍在了手边的桌上:“我做什么亏心事了,我虽然曾是金鹏王朝之人,但我无论曾经还是现在,都问心无愧!”
上官飞燕挑眉,眼眸流转之间,看了一眼阎铁珊身边的霍天青,冷声道:“问心无愧,若是问心无愧,陆小凤问你身份,你又何必遮遮掩掩,不肯回答……你可敢说出来,你到底是谁!你可是金鹏王朝曾经的大内阉党严立本!”
听到阉党两个字,阎铁珊因为怒气而红的脸又白了起来,“我……”
gu903();上官飞燕心中暗暗得意,她就知晓,这阎铁珊多年来娶妻无数,还特意在江湖中宣扬他男人事迹,不过就是跨不过心中那道坎,他不愿意再提起自己是个太监!是个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