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萦的古代生活 第79节(2 / 2)

gu903();车架一直行到二门处,她一下车就看到王妃身边的许妈妈在等着了。“世子妃,赶快过去吧,王妃已经在等着您了。”

这般着急?

季萦闻言,不由与身边的香榧对视了一眼。面色淡淡的道:“妈妈先去伺候王妃吧,我回去换身衣裳就过去。”

说罢正要往前走,却被许妈妈拦住了去路。

许妈妈皮笑肉不笑的道:“世子妃,王妃已经等着了。咱们还是别耽搁了,先过去再让丫头们取了衣裳也是一样的。”

“妈妈这是糊涂了不成,我们世子妃风尘仆仆的回来,总要先给太妃请了安说一声才是。再说如今是特殊时期,王妃又病着,我们世子妃若是不换了外面穿来的衣裳,万一有个疏忽让王妃的病情加重了,这个责任谁负担的起?”香榧见许妈妈的架势,当即拦在季萦前面,呛声道。

许妈妈听她说要去给太妃请安,瞳孔不由紧缩了一瞬,面上也出现了些许紧张。眼神触到季萦面上的薄怒,只得赔笑着道:“奴婢都是按照王妃的吩咐行事,还请世子妃不要为难奴婢。”

季萦冷声道:“王妃的吩咐?难不成王妃亲口说了不许我去给太妃问安么?”

“这………”

“许妈妈,你再敢以下犯上阻拦于我,就休怪我不顾情面。”季萦说罢,再不理她,只冷哼一声便走了。

许妈妈还想上前说什么,却被香榧和杏林两个牢牢拦住了。

杏林冷笑着道:“妈妈可别犯糊涂,我们世子妃回府先给太妃问安,乃是理所应当的事。想必王妃再急切,也不能拦着不让我们世子妃孝顺长辈吧!”

许妈妈眼睁睁的看着季萦远去的背影,心中再无法可想,只得先回了王妃处。

苏氏的状况很不好,短短几日就已经被病痛折磨的消瘦了许多。她眼窝深陷,面色发青,手上青筋毕露。在听到许妈妈来禀报说世子妃回府并没有立即来伺候,反而上赶着去给太妃请安时,她的面色变得更加可怖起来。

许妈妈跪在地上,心里有些发虚。原本就是王妃背着太妃让世子妃从娘家回来的,世子妃这一去给太妃请安,岂不是就露了陷了。

苏氏这会子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只想着自己这个婆婆遭了罪,必不能让季萦这个儿媳妇痛快。她指着门口道:“去,将世子妃给我请来,为婆母侍疾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就不信她敢大逆不道,忤逆婆母。”

季萦确实不敢忤逆,但太妃这个当婆婆的却能驳了苏氏的一切吩咐。

事实上,当齐嬷嬷来禀报说世子妃回来了时,太妃就十分惊讶。这个当口回来,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她忙见了季萦。在听说了季萦是被王妃叫回来侍疾的,不由大发雷霆。气声道:“我肃王府的世子妃,是她苏氏能够随意糟践的。真是不知所谓。”

季萦见了她的态度,心里不由一松,又怕她被气出个好歹来,忙安抚道:“祖母别担心,我身子一向康健,为王妃侍疾也是尽孝。”

太妃却讽刺道:“她苏氏有儿有女,何来你这个世子妃屈尊降贵。”然后吩咐齐嬷嬷道:“你去请真宁回来,还有霄哥儿,他们的母亲在病中,作为亲生的儿女理应伺候在身边。”

齐嬷嬷福了福,转身出去了。她又与季萦道:“王爷与世子两个当家人都不在,你这个世子妃就陪在我老婆子身边,替夫婿尽尽孝心。”

第116章神药说是季萦陪着太妃,实则刚回……

说是季萦陪着太妃,实则刚回府她就不得不忙碌起来了。

先是重新清点了王府里得病的下人。鉴于苏氏身边出了个隐瞒不报的丫头,连带着主子也被传染了,这回季萦直接让王府的几个郎中挨个诊脉,挑出来有那不妥的一律送去庄子上隔离。

如今可不是讲究慈悲的时候,满王府的主子,再有一个如苏氏那样被下人传染了的,季萦必定要落个管家不力的罪责。因此从一开始她的手段就十分强硬。

为了断绝传染途径,甚至连苏氏的院子也被她隔离了起来,门口派了健壮的嬷嬷守着,再不许苏氏身边伺候的人满府里乱窜。

苏氏这回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原本让季萦回来是为了折腾人。不想有了太妃撑腰后,季萦反过来让人封了她的院子。但她心里再愤恨也不敢闹腾,她到底得顾着自己的一双儿女。

真宁县主被从婆家请回来,与四爷齐宵被齐嬷嬷带着去给苏氏侍疾时,苏氏如同疯了一样将人赶了出去。时疫传染,她怎敢让自己亲生的儿女接触自己。

季萦听了苏氏的举动,讽刺的笑了笑。但鉴于苏氏已经消停了,不再叫喊着让自己去侍疾,她便也不再为难真宁县主和齐宵。毕竟王府里的一大摊子事有的她忙呢。

可惜她不计较,旁人却不罢休。听说苏氏的院子被封了,真宁县主就气势汹汹的找上了季萦。

“大嫂不许母亲院里的人进出,是何居心?你作为儿媳,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在婆母跟前端汤奉药,竟还有闲心给那些低贱的下人熬药?”

面对质问,季萦冷了面色,讥讽道:“县主是王妃的亲生女儿,这会儿难道不应该贴身伺候在王妃身边,怎么还有闲心跑来我这里胡闹?”

“你……”真宁县主不禁涨红了脸。在这一点上,她确实没有资格反驳季萦的话。

季萦继续道:“听说是王妃不许你们近前去的,亲生的到底是不一样………”

真宁县主的脸色再次羞红,但她还是咬牙道:“即便大嫂不喜母亲,但你这样肆意苛待母亲,难道不怕传出去么?”

“呵!县主还请慎言!虽然王妃对我颇有微词,但我对王妃可没有半点不恭之心,一听王妃染病,我可是立即就赶回来了,不像县主非得太妃派人去请才来。还请县主不要以己度人才是。”季萦反唇相讥道,“再说王妃的院子虽被隔离了,但一应饮食可没有亏待她,甚至还请了太医日日守在一旁为她看诊开方。县主嘴里的苛待,不知从何说起?”

“即便如此,你为何要下令禁足了母亲院里伺候的人?”真宁县主不依不饶道。

“自然是为了不让时疫在王府里扩散。县主难道没有一点医学常识么?”季萦气极反笑,“即便王妃不在乎会不会传染了我这个世子妃,可也得顾及着太妃的安危吧!”

“可是………”

看真宁县主还想说什么,季萦不耐与她纠缠,只冷声道:“县主既不想伺候病中的母亲,就请待在屋子里不要随意走动。更不要在我处理王府家事的时候指手画脚。王府内务,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插手。”

“你………”真宁县主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闻言不禁勃然大怒。可惜季萦却理也不理她,指挥着身后的婆子抬了煮好的紫草水,转身走了。

看着王府里剩下主子以及下人,一人喝了一碗紫草水,季萦才放下提着的心。

暂时确定王府再不会出现被传染的现象,她才有心思打听外面的情况。

首要的是打听京郊大营里齐灏的消息。

派出去的人回来禀报说军中消息封锁严谨,寻常打听不到什么。唯一知道的是军营中被传染发病的士兵比百姓们还多。

这倒是!士兵们都是聚集在一起的,相互之间自然容易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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