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位驸马爷正趴在床上,吸溜有声的……
卧槽!不能再看了!
方醒面色苍白的回身,指指来处,示意赶紧回去。
等回到家中,方醒就拿出瓶烈酒,一口气就干了几口,这才缓过神来。
第二天,朱瞻基大清早就被叫到了方家。
方醒的脸色不大好,朱瞻基问道:“德华兄可是身体不适?”
方醒摇摇头,然后挥挥手,让小刀把书房的门关上。
这是有事情了,而且不是小事。
方醒先干呕了一下,就和张淑慧怀孕初期的反应一个样。在朱瞻基担忧的眼神中,他喝了口水,说道:
“赵辉养了外室,而且有点那个……不同的癖好,就是喜欢……”
朱瞻基听完后,也是不可抑制的干呕了几下,起身拱手道:“多谢德华兄实言相告。”
这种癖好真的挺恶心人的,方醒告诉朱瞻基,未尝就没有有难同当的意思。
从古至今,有特殊癖好的‘高人’层出不穷,最奇葩的就是吃排泄物,这还是有记载的。
方醒缓缓神道:“赵辉还和两淮盐商有些瓜葛,不过没等他参与进去,那些盐商就被收拾了。”
朱瞻基的面色沉凝:“姑祖母是皇祖母一手带大的,皇爷爷和父亲都对她亲爱有加,此事不可小觑。”
方醒有些好奇的问道:“公主的性情怎么样?”
很难想象,一个驸马居然敢背着公主在外面养女人。
朱瞻基叹道:“纯淑,皇爷爷把她当女儿宠爱,父亲也时时挂记着她,小弟也觉得姑祖母很好相处。”
纯淑,那就是后世的清纯吗?而且还有些乖巧。
这分明就是居家好女人嘛!
可现在这个女人被背叛了,要是她知道自己丈夫的特殊癖好,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朱瞻基起身道:“快过年了,此事不可拖延,小弟这就进宫了。”
……
快过年了,朱棣就召集了一次朝会。
“大朝会不是正月里才开吗?”
方醒真心的不愿意摸黑起床来上朝,可老朱点名要他参加,所以只得强撑着来了。
夏元吉也是有些不解:“谁知道呢,兴许是陛下有什么交代。”
方醒瞟了胡广一眼,看到他面色如常,就知道不是什么大事。
果然,朱棣一坐下就说了些总结类的话,这让大家都放松了下来。
总结会嘛,从古至今都是一个样,大家听听就算了。
“……商者,沟通有无……”
只是一句话,就让有些打不起精神来的百官瞬间就纷纷抬头。
这是什么意思?
要把商人抬高吗?
朱棣仿佛没看到这些动作,他依然是缓缓的道:“交趾屯田已然见效,运河沟通南北……”
后面就是其它方面的内容,可谁都没心思去听,大家都在琢磨着朱棣刚才的话。
朱棣以往不会在这种大朝会上提及商人,今儿这是怎么了?
而且后面还顺溜的说到了屯田和运河,这事不对啊!
朱棣的话讲完了,胡广第一个参拜祝贺,身后大家紧跟。
可一起身,胡广就说道:“陛下,臣听闻兴和伯正大兴土木,准备卖杂货,臣以为此举太过孟浪,有鼓舞商贾之嫌。”
“陛下,商贾卑贱贪利,当抑制。”
“陛下……”
朱棣的话就像是捅了马蜂窝,劝谏的臣子不停出班,一时间蔚为壮观。
“臣以为商业当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