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性下等 第34节(2 / 2)

秉性下等 回南雀 2230 字 2023-08-22

gu903();我哪里能叫他如愿?按住他后颈不算,一条腿抬起架在他腰间,小腿蝎尾一样地勾起,勾着他不让他走。

只是磨蹭,始终挠不到真正的痒处。我顺着肩膀,一路摸到他垂在身侧的那只手,呵着气,在他耳边轻声地哄他:“就一下下……”

他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呵斥我,僵硬着浑身的肌肉,像是默许了。

我欣喜若狂,迫不及待牵着那只手落到腿间。

分明已经感到很热,感到身体里有灭之不尽的欲火,可当冉青庄的手碰到我时,我却还能觉出更热。

“唔……”我咬住唇,浑身都在打摆子。因为那灼人的温度,也因为我竟然用冉青庄的手做这么下流的事。

贪婪,总是从微小的事物开始,逐渐养大了胃口,到后来一发不可收拾。陈桥跟我说过,赌场那些老赌鬼,大多是如此。起先总是小打小闹,玩个几千上万,后头赢了钱尝到甜头便越赌越大,十赌九输,最后卖房卖女也填不上贪婪的窟窿。

我以前不理解为何这种东西碰了就戒不掉,现在由小见大,倒是有些明白了。—开始我也只是想蹭蹭就好,后来蹭觉得不够了,就想让冉青庄给我摸摸,现在摸的滋味还没尝够,我又想让他捏捏、揉揉、橹增……欲望永远没有尽头,一旦拥有了,就停不下来,想要更多更多。

“再用力一点……”我抓着他的手臂,足间弓起,双唇抵住摩拳着他的颈侧,贪得无厌地催促。

他动作一顿,像是也有些被我无语到,喉结滚动两下,冷声道:“闭嘴。”这药真的太要命了,连冉青庄这么凶巴巴的说话,我都觉得耳道一阵酥麻,忍不住想听他说更多。什么都好,骂我的,夸我的,无关紧要的,都可以。冉青庄的指腹并不柔软,带着些粗糙的纹路,虎口处略带薄茧,圈着从下往上,再擦过顶端最敏感的那块皮肉,简直叫人欲仙欲死,命都可以给他。

唔唔……怎么可以这么舒服,比我自己弄……舒服多了……

临近巅峰,我胡乱地摸着他的后颈与短硬的发茬,挺着腰臀将自己更往他手里送,呼吸紊乱,心脏都要炸裂。

另一条腿在此期间无意识地屈起,膝盖]顶到冉青庄下体。

掌下肌肉猝然绷紧,冉青庄五指一收,我惊叫着,蜷缩起脚趾,整个下半身,从两腿间为爆发点,再到大腿,辐射至足尖都在剧烈颤抖。

恍惚着,我仿佛飞到了天上,看到自己意乱情迷中将唇贴住冉青庄的喉结,用湿热的舌头一点点舔去上头细小的水珠。单腿紧紧缠在他腰间,双手抚过后脊,不知羞耻地挺动着腰胯,拿自己仍坚挺着的物件一下下往他手里戳。这要是平常,我非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此等非常时刻,我已经不是我,是被药物左右的色情狂,我现在只想找个洞捅进去。

“你怎么还……”冉青庄懊恼地低头看了眼我那倔强的孽物,不由骂了句脏话,“那疯女人到底喂了多少?”

他直起身,抓住身侧淋浴龙头,似乎是要起来。我好不容易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哪这么容易放过?整个人都凑上去,缠住他,抱着他的腰不松手。“别走……”我就像个耍无赖的赌徒,“再一次就好,就一次……”

冉青庄喘息着,凝眸注视我:“放开。”我仰头看他,有些胆怯,又很委屈。哪有帮人帮到一半的?一次也是帮,两次也是帮,就不能多帮帮吗?

咬着唇,我不甘地更收紧了胳膊,打算就这样做一块狗皮膏药,黏在他身上。“放开……”冉青庄又说了一遍,这次带着点无奈,“我只是想把水关了。”说着,他关掉了不停流出冷水的花洒。

可能是刚发泄过的原因,智商短暂地回来了一下,觉得他不至于在这方面骗我,就缓缓松开了手。

他身上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t恤,此时已经完全湿透了,贴在身上,显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我盯着他裤子里隐隐透出轮廓的一根猛咽了口口水,智商屁股还没坐热又开始离家出走。

好大……老天爷也太偏心了,为什么冉青庄连这方面都比别人强这么多啊?我的和他一比,就好像是红酒瓶里的橡木塞跟绣花针的区别。

冉青庄利落脱去t恤丢到地上,又想去解裤子,指尖落在拉链上却迟迟不下手。

“转身,别乱看。”他拉下拉链的同时,嗓音低哑地命令我。过了会儿见我还在看,不耐地掰着我下巴将我脑袋掰向一边。

小气……

我带着些许低落与可惜,挪着膝盖转了个身,面向墙壁。不一会儿,耳边传来惠窣声,一条巨大的浴巾盖到我头上,将我全身笼罩在下面。

拽着胳膊,冉青庄背抵着墙壁,让我靠坐到他怀里。背贴着胸,臀挨着他的胯,膝盖微微屈起,下半身都被他的两条长腿拢在中间。

他似乎只是解了裤头,并没有完全脱去长裤。我被冷水浇淋得十分苍白的一双腿经他深色的裤子一衬,显得越发的白了。

“好了,这样比较顺手。”

他的声音近在咫尺,只隔了层薄薄的浴巾。我紧紧抓着手里绵软的织物,只觉得那股从内由外燃烧的火焰再次卷土重来,烧着我的骨头,我的五脏,我的每—寸肌肤。

就着这个姿势,冉青庄又帮我纾解了两次才勉强平息了我汹涌的情潮。

最后一次我无力地单手抓住冉青庄落在我胯间的那只大掌上,脚跟难耐地蹭着地面,哽咽着—遍遍叫他的名字,另一只手摸向身后他的耳朵,他的面颊,想更多、更亲密地与他肌肤相贴。

“啊……”我挺起腰腹,臀部在半空颤抖着,最终落回他怀里。

我舒服地喘息着,身体懒洋洋的,像是被泡在一池温暖的水中,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欢欣喜悦地狂舞。

浴巾早就从头上掉落,卡在彼此身体半当中,是以我只是按着他的后脑,稍稍侧过脸,就轻易地吻到了他的唇。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吻他,现在我的脑袋就跟被泡发的裙带菜一样,想不了许多事。

或许这种时候就是要有一个吻的。

我从前不太喜欢“男人爱用下半身思考”这句话,但如今却也不得不承认,一旦爽过了头,的确是不太能用上面那颗脑子思考了。

我吻着他唇角,吻着他带着些许胡渣的下巴,觉得不够,试着将舌头挤进他的唇缝间。

勒在我腰间的胳膊骤然收紧,紧到宛若要将我嵌进他的身体里,又像是要靠蛮力将我勒成两半,叫我再也动弹不得。

我丝毫不惧他的警告,仍将舌头往里伸,最终找到空隙,叫我一举侵入,疯狂掠夺。

他城门失守,犹不甘心,还想做最后的反抗,抵着我的舌头就要将我赶出去。

一来一往间,也分不清是谁侵犯谁,又是谁更主动。彼此动作逐渐激烈,咬着舌头,啃着唇瓣,眼看又要把我的火给点起来,带着微凉粘液的手指掠过我的脸侧,缓慢上移,最终插进我的发间,将我扯了开来。

“行了,”冉青庄粗喘着,道,“再来你都空了,想精尽人亡吗?”

我舌尖还探在外头,闻言脑海里闪过我爸的死相,虽然我其实压根没见过他的死相,我妈也只是在殡仪馆见了他最后一面,但不妨碍我从小到大隔三差五地想。

那可真的是不太好看。

我老实了,缩回冉青庄怀里,眼皮疲累地耷拉下来,身体还是难受,不过已经好太多了,不再敏感到碰也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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