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 27 章(2 / 2)

gu903();贺芝洲:“不想吃。”

“”简灵淮默默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暗骂一句挑剔鬼,全然忘记自己之前挑房子时也是如此。

直到走出大门口,也没讨论出个结果

“你要再不做个决定,我们就回去吃算了。”

“随便。”

“”简灵淮简直想把他踹进车里,可是一看对方玩味的表情,莫名觉得是故意的,呵呵一笑,“行啊,那我们就去肯德基,我给你点个儿童餐,你应该会喜欢的吧,宝贝儿。”

贺芝洲嘴角一抽。

简灵淮站在台阶上,张目远眺,正想看看附近哪有肯德基,视线突然在斜前方顿了顿,傅珩跟个木桩似的杵在那,双手插兜耍酷。

与此同时,傅珩也看见了他们二人,尽管不情愿,但还是黑着脸走过来:“叶矜羽呢?还在加班?”

简灵淮不欲搭理他,扭头看向别处。

“我问你话呢。”傅珩加重语气。

这时,贺芝洲伸出一只手挡在简灵淮面前,将他拉到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傅珩,语气冰冷:“叶矜羽是我的员工,简灵淮是我的爱人,你三番五次来公司骚扰他们,信不信我让叶矜羽亲自给你送一封律师函?”

傅珩咬牙:“你!”

简灵淮站在身后,看着傅珩吃瘪的样子,勾了勾嘴角,拳头抵住唇掩笑。

可傅珩也不是一般人,很快便说道:“好啊,你让叶矜羽亲自来送给我吧。”

“傅珩,你别在这闹了!”叶矜羽走出大门,就看见这么个场面,忙上前冲贺芝洲弯了下腰,“不好意思,贺总你们先去忙吧。”

傅珩喊了一声:“矜羽。”

叶矜羽没有回答,甚至是瞅都没瞅他一眼。

“矜羽,你饿了吗?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傅珩放轻语气,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叶矜羽轻轻笑了一声:“谁要你跟你去吃饭?你算个什么东西,别再来打扰我的工作,我要好好赚钱,你觉得你能有钱香吗?”

简灵淮:嘶,活学活用啊。

傅珩怔了怔,像是从来没见过他一般,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从来不会这么跟我说话,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清醒了而已。”话毕,叶矜羽就头也不回地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直到消失在转角处,傅珩才回过神,追了上去。

简灵淮想去看看情况,手机震动了两声,是叶矜羽的微信。

【叶矜羽:他走了吗?】

【简灵淮:来追你了。】

【叶矜羽:我上车了,他追不上我刚刚表现怎么样?有没有很真男人?】

【简灵淮:有,够他喝一壶闷酒的。】

【叶矜羽:其实刚刚说这些话,还挺不好意思的,你们没看出破绽吧?哎,不说了,不打扰你们了,祝你和贺总用餐愉快。】

“笑什么呢?”贺芝洲侧头看着他弯起来的嘴角,内心有那么一丝丝不悦。

简灵淮抬起头,冲他笑了笑:“走吧,看在你刚刚那么帅气的份上,就不带你吃儿童餐了。”

贺芝洲眉心一动,脚步都轻了不少:“那吃什么?”

“成人餐。”

“还是肯德基?”

简灵淮放声大笑,走在前面带路。

贺芝洲虽是不想吃,但还是跟了上去,听着他的笑声,连风都温柔了不少。

最后吃的是家杭州菜,之前住酒店时来过几次,味道还不错。

吃完饭后,两人回到贺家,老夫人和贺楠已经入睡了。

简灵淮吃得有点撑,在庭院里散步,借着夜色赏花。

院里种了很多品种的花卉,平时都是管家在打理,颇具观赏性。

楼上,贺芝洲站在窗台,看了他一会儿,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身下楼。

良久,简灵淮才准备歇息,刚走到客厅,鼻子突然动了动,闻到了久违的酒香味。

桌上放置着酒瓶,和两个杯子,他走上前,惊喜道:“这是哪家的酒?”

贺芝洲将一只酒杯推送到他面前:“你不是很会喝吗?尝尝看是哪家的?”

简灵淮自然是却之不恭,尝了一口,咂摸咂摸嘴,又喝了一口,奇道:“我尝不出来。”

市面上能买到的大部分酒,他都喝过,但这个忽然间,他福至心灵,惊喜道:“难道这就是你爷爷私藏的那瓶酒?”

贺芝洲莞尔:“是我爷爷亲自酿造的,葡萄树都是他和奶奶一起种的。”

“能存放这么久吗?”

“有专业人士指导,后续保护和存放都有人管理。”贺芝洲说着,意有所指地看向正在插花的王管家。

“王管家?”简灵淮纳罕,“他是专业人士?”

“他是贺家的远亲旁支,年少叛逆离家出走,去留学专门学红酒酿造。回国后,我爸打算在公司给他一个职位,结果他又离家出走了”

简灵淮惊讶地看了王管家一眼,尊敬道:“您还真是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啊。”

王管家冲他们微微一笑:“过奖过奖。”

当晚,简灵淮小酌了几杯,不敢贪欢,可又回味无穷。

翌日,贺芝洲难得休息一天,却发现一上午都没看见简灵淮,连王管家也不见踪影。

直到傍晚,两人才开着车回来,带回来一株葡萄树苗。

简灵淮兴致勃勃地下车,催促着管家去挖坑,然后看见贺芝洲站在房门口,隔着老远挥挥手:“快来一起种树啊。”

“”贺芝洲神色微妙,不太自然。

贺奶奶推着轮椅到门口,看到这场景,笑呵呵的,老生常谈道:“年轻真好啊,又想起当年的场景了,你爷爷种葡萄树时跟我求婚,还说等葡萄熟的那天,我们就结婚。”

贺芝洲:“”

“快点过来啊。”简灵淮等了半天,见他没有动,笑道,“你不种的话,以后这葡萄熟了,做成酒,可都没你的份。”

贺芝洲眉目微动,一片黄昏下站着一位青年,仿佛镀上了一层暖暖的光晕,笑容令庭院里所有景色都黯然失色。

心弦仿佛被人轻轻拨动了一下,贺芝洲走下台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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